在她想著怎么圓的時候,紀連齊再次開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還好嗎?”
他看了一眼,屋里的變化不大。
說起這事兒,葉鶯可是滿腹‘怨言’!
在有條件的情況下,他卻不聯系自己這件事始終讓她心生芥蒂。
“不好。”葉鶯故作傲嬌地撅起唇,指尖戳了戳紀連齊的胸膛:“你不是答應過空了給我來電話?”
“人家徐巧家的那口子都知道給她來電話,你咋就不知道呢?”
紀連齊伸手抓住那只放肆的手,眼神閃了閃:“沈康是因為在去的第五天就受傷了,住到了當地鎮上的醫院。”
“是、是這樣嗎?”葉鶯心虛了。
紀連齊頷首:“營地沒有通訊設施,離鎮上有著將近五十公里的距離。”
怕她不信似的,他接著道:“沈康怕徐巧擔心,沒告訴她自己受傷的事。”
葉鶯眼神亂飄,“哦,那行吧”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抬起,紀連齊斂著眉問:“你是不是胡思亂想了?”
葉鶯動了動下巴,違心道:“沒有。就是有點羨慕徐巧而已。”
頭頂傳來紀連齊悶悶的聲音,“徐巧的愛人受傷了,你也希望我受傷?”
她急忙抬手捂住他的唇:“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你!”
“毛發無傷回來當然是最好的。”
紀連齊松開她的下巴,拉了把椅子坐下來,目光忽然觸及桌上那一袋子從紅太陽食品廠帶回來的食品。
看見包裝上“紅太陽”幾個字,他的心中驟然劃過一絲不悅。
顯而易見,葉鶯剛從這個廠子回來。
他知道這個廠子的老板叫胡勇,也就是上回和葉鶯吃飯的那個男人。
盡管葉鶯和他解釋過,他們兩個只是合作關系,但他還是莫名感到有些介意。
葉鶯就這么看著紀連齊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頓時明白他擺出一張臭臉是為了什么。
才想開口說兩句,便見紀連齊的雙目蒙上一層寒意,“為什么把戒指摘了?”
他聽賀朋說,戒指戴在無名指是代表著已婚。
出發前的清晨,他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風,特意把那枚戒指找出來給她戴上。
這樣別人就不敢惦記著她了!
葉鶯作為后世過來的人,又怎會不明白他的心思。
可這大冷天的,出去一趟能把手凍腫,摘下來會很困難,加之干活又不方便,所以她就摘下來放回了盒子里頭。
拜托,這漢子不會因為這種小事不悅吧?
“回答我!”紀連齊緊繃著臉,望著眼前越發動人的葉鶯,有些置氣地說道:“你是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結婚了!”
葉鶯:?
她不由瞇起眼:“不是,我的天,這咋還能上升到這個層面呢?這么冷的天兒,我出去一趟手腫得摘不下來!”
真是個雙標的男人!
只許他胡思亂想,不許她多想?
“我”紀連齊的緊蹙的眉頭松開來,許是覺得理虧,僵著臉說道:“好吧,那這件事到此翻篇!”
葉鶯撇了撇嘴角,“哼,你想翻篇兒,我就不!我今天就要跟你杠上了”
紀連齊沒讓她把話說完,一把將她拉到了腿上,細細端詳著她的面容。
葉鶯咽了咽喉嚨,一雙手幾乎是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脖子,“干嘛?”
他的軍大衣還沒來得及脫下,十分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