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連齊聽話的扭過頭繼續翻,很快就找了出來,“是這件?”
他正要拿給葉鶯,看了一眼后又立即塞了回去。
“你還是就穿手里那件吧。”
轉身,不容分說就把那件衣服往葉鶯的身上套。
“為啥?我不喜歡這件!丑死了。”
他一邊幫她系著扣子,她卻一邊解著扣子。
眼看著這衣服似乎是穿不好了,他終于清了清嗓子開口:“不行,那件裙子太短了。”
“還好吧,我們又不是在古代,穿衣自由還是要有的。”葉鶯不以為然。
“呵,男人。你不會連我要穿啥衣服都要管吧?”
“不行就是不行。”紀連齊在這方面有著自己的堅持,“你要是不想穿這件,那我再幫你拿別的。”
那裙子在他看來,就一塊布,什么也遮不住。
也不知道她是上哪弄來的。
他另外拿了一件過來,款式也還是非常保守的那種。
葉鶯這回沒說話,默默穿上。
今天還有事,不能在這種事情上耽誤時間。
穿好衣服,葉鶯一邊揉捏著酸疼不已的腰去刷牙洗臉。
結果碰見了隔壁的,也就是昨晚在門口和她搭話的軍嫂,徐巧。
徐巧曖昧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轉:“呀!葉鶯,今天睡這么晚才起來啊?”
“嗯,昨晚失眠了沒睡好。”
“嗯吶,看出來了,你今兒黑眼圈挺重。怕不是因為前陣子的事兒,做噩夢了?”
“應該是吧。”葉鶯隨口敷衍兩句,就趕緊逃回屋了。
她和紀連齊雖然搬過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她至今和徐巧也沒說過幾句話,實在算不得熟,結果這回連著兩天碰上。
從方才徐巧曖昧的眼神來看,她總覺得,隔壁是不是能聽見他們這屋里的動靜?
他們昨天晚上弄出來的動靜可不小,要是真被聽見了,那豈不是很尷尬。
匆匆回到屋里,紀連齊已經在飯桌前坐著等她了。
見她一臉疲憊,他柔聲提議道:“你要不要休息幾天,再開門營業?”
葉鶯果斷搖頭:“不能再休了,我吃過飯就要去一趟。”
已經耽誤了這么久的時間,只怕是好不容易積累的回頭客都要流失了。
正尋思著呢,門口傳來急切的敲門聲。
是本該在店里營業的陳小蕓。
“葉鶯表姐,開門!我聽說你回來了!我是來要工錢的。”
葉鶯微微發愣,猛然想起確實拖了陳小蕓的工錢有一段時間了,便起身去開門。
陳小蕓毫不客氣地越過葉鶯進了屋。
看見還沒來得及整理的凌亂床鋪,再結合葉鶯脖子上若隱若現的紅痕,陳小蕓立即明白過來。
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異樣。
憑啥這么優秀的她,遇不著像她姐夫這么好的,倒是啥好事都被她這個干啥啥不行的表姐給遇上了。
陳小蕓是越想越不平衡。
當即在屋里拉了張椅子坐下,不滿道:“表姐。你都多長時間沒給我結工錢了啊?我爸治腿可等著錢呢,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吧?我好歹也干了有一段時間了,是分幣錢沒見著啊!”
“你不會是想白嫖吧?”
聽著陳小蕓的喋喋不休,葉鶯微微擰起眉頭:“我不是有意不給你結工錢,我這不是這段時間出了點事么。”
“你先到外頭等會兒,我這就給你拿錢去。”
但陳小蕓一動也不動,眼珠子直盯著紀連齊的俊臉看,好像沒聽見似的。
她毫不避諱的目光登時讓葉鶯沉下了臉,“陳小蕓,你可以到外面等嗎?”
“咋啦表姐,我在這屋里坐坐都不讓啊?這也太見外了吧!”陳小蕓面露不滿,當場翹起了二郎腿,“我又不看你,我難不成還能來你屋里偷東西?”
葉鶯隱晦地說道:“那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眼睛在往哪兒看呢?這是你該惦記的嗎?”
端坐著的紀連齊有些窘迫。
“小心眼!”被發現了,陳小蕓這才從紀連齊的身上收回熱切的目光,試圖在嘴上掰回一局:“你可是我表姐,我看看我姐夫咋啦?我還能把他搶了不成?”
“表姐啊,有時候人的心是臟的,看什么都是臟的!”
這直接把葉鶯給整不會了,匆匆拿了錢就給她,就把她推出去,不想跟她多廢話。
“拿著,然后趕緊回店里營業吧!”
等過幾天就她給換了!
陳小蕓見了錢,兩眼一亮,動作卻是磨磨蹭蹭的。
忽然想起什么,她神色怪異地說道:“不對啊,還營啥業啊?你那店早被人給砸了,我都在大院的招待所里住了有半個月了!”
“什么?店被砸了?!”葉鶯詫異。
這么大的事,怎么沒人告訴她?
“葉寧表哥沒跟你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