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紀連齊猶豫了一下,暫時不打算把自己和葉鶯的事情告訴她。
頓了頓,關心地問道:“我爸怎么樣了。還好嗎?”
問出口的那一剎那,他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電話的另一頭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傳來了一聲微弱的嘆息。
“哎,就那樣吧,還是老樣子。”
“我想跟爸說說話。”
王秋紅應了一聲,放下電話在一旁。
隨后,紀連齊便隱約從聽筒里聽見他的母親在喊父親。
沒多一會兒,就聽見了紀興國的聲音。
“連齊?是你嗎?這么晚打電話過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紀連齊深吸一口氣:“爸!我都知道了。你和媽為什么要瞞著我?”
電話那頭的紀興國忽然沒了聲音。
半晌,才開口:“是葉鶯告訴你的吧?這孩子不是都跟她說了讓她先不要告訴你嗎,我也是怕你擔心才哎!”
紀連齊握著電話的手暗地里使了勁。
“爸,不是葉鶯告訴我的,是我自己剛剛無意間看見了那封信發現的。”
“爸,這種事你不該瞞著我。”
這時,王秋紅的也跟著說了一句,“就是啊!老頭,你看你,當初我就說了把事情告訴兒子,你偏不說,你嗚嗚嗚。”
王秋紅說著說著,忍不住哭了出來。
紀興國嘆了口氣,娓娓道來:“連齊,這件事你多想,也別去怪葉鶯,是我讓她不跟你說的。”
“我這么做也沒別的,就是怕我的事情影響到你,白白害得你為我擔心。”
紀連齊聽見了,心口猶如被拳頭打了一拳,悶悶的。
“怎么會是白白擔心呢?你可是我父親。”
掛掉電話以后,紀連齊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去了。
接連出現的兩件事情打擊著他,多種情緒交織在心頭,讓他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七天后。
自打那天晚上過后,紀連齊就好像消失了一般,真的連個影子都沒再見著了。
葉鶯在失望的同時,堅強地經營著自己的服裝店,并萌生了開分店的想法。
白天忙碌,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還是會忍不住多想。
自己那天是不是把話說得太重了?
她能察覺到——他轉身離去的那一刻,心情很不好。
如果是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