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下將她從他的身上推開。
“葉鶯,你真的別胡鬧了。我”
又一次被甩開,葉鶯這下除了懵逼,心里還有一些委屈,遂把燈打開了來。
燈一開,她清晰地看著漢子額頭兩邊的汗水正一個勁兒往下流。
都這樣了,還把她推開,到底是幾個意思?
她也不是一個厚臉皮的人好不好?都已經使勁渾身解數了,他還一副禁欲的模樣是要鬧哪樣?
葉鶯越想越不痛快,不滿地質問道:“為什么不碰我?說!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紀連齊緊繃著的臉上滿是不解:“外面有、有什么?”
“外面有狗!意思就是你外面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葉鶯氣呼呼地解釋著,一邊觀察著他的神色。
得知“外面有狗”原來是這個意思,紀連齊眉頭打起了結。
“你怎么會這么想?”
“那你說啊!你為什么不碰我?我都已經已經這么”
說到最后,葉鶯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都已經這么主動了,他卻不為所動!
“哎。”
這時,一道無奈的嘆息落入耳畔。
緊接著,她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環住,“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
“不是那樣是哪樣?”葉鶯不依不饒。
她今天勢必要在他的嘴里聽到一個說法!
凝神望著一臉不滿的葉鶯,紀連齊又嘆了一口氣:“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怎么怎么可能會在外面有、有狗?”
他學著葉鶯對‘第三者’的形容。
聽著這個現代化用語從這80年代漢子的嘴里說出來,葉鶯莫名覺得好笑,忍不住捧腹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從你嘴里說出這個詞匯,真逗死我了。”
笑完之后,問題還是存在。
“你還沒回答我呢,別讓我問第三遍!”
紀連齊一臉無奈地看著葉鶯,深知她今天勢必是想要從自己這里討要一個說法了。
抵不過葉鶯的執拗,他只好解釋道:“我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因為最近太累了。”
話音剛落,葉鶯一個翻身,躺下了。
“我懂了。”
然后便側過身背對著他,不再言語了。
什么‘太累了’,恐怕都是借口吧?
他的手扎得滿是玻璃渣子那回,也沒見他說自己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