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的。
葉鶯又掃了一圈神態各異的圍觀者。
說不準,放火的兇手就在這里頭呢。
這時,人群里有人開口安慰道:
“葉鶯妹子??!店被燒了沒事,重新裝修一下就行,人沒事就行,你也別太難過了,?。 ?
“對啊,人要是沒了,那可就什么都沒了!”毛薇盯著葉鶯,陰陽怪氣地跟著附和了一句。
圍觀者紛紛表示贊同,一瞬間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一名男子以調侃的語氣打趣道:“我說毛薇,你看葉鶯妹子的生意比你好,這該不會是你干的吧?哈哈哈!”
葉鶯認得說話的這人,是在這條街上開鞋店的老張。
毛薇驚得立馬瞪圓了眼珠子,“老張,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這可是要進局子的事情,你可別胡說八道嗷!”
“對啊老張,你再亂講話我可就報公安了!”老余跟著附和,兩口子似乎是和好了,‘同仇敵愾’一致對外呢。
“哈哈哈!看你倆急的!”老張擺擺手,“開不起玩笑呢!”
“我尋思老張說的也沒錯啊,”一名五十多對中年男子一臉笑著插話,“這條街上就你們兩家店是競爭對手,還就開在斜對面,指不定誰誰誰搶了誰生意,誰不高興過了,就哈哈哈!”
雖然這兩個男子都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調侃的,但也還是惹惱了毛薇兩口子。
毛薇冷眼瞪著那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老楊,誰生意好,誰不好,你看不出來不怪你!”
“不過,你要是眼睛不好使,就給自己整個老花鏡戴一戴,別凈在這兒亂說話,小心我告你誹謗??!”
葉鶯不耐煩地轉身去了店門前,那些糊上去的紙殼子還安好,應該是沒進過賊。
但如果她不快一些找人重新給窗戶安上玻璃的話,很有可能今天就進賊了。
畢竟身后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呢。
葉鶯讓孫希在這里看著,自己則是和紀連齊騎著車一塊先去找鎖匠和修門窗的。
鎖匠離得不遠,拿到地址以后就先趕過去了開鎖了。
修門窗的師傅則是有一段距離,等到中午前后,二人才將師傅請上門來。
待師傅量過尺寸以后,又得回去制作,還不敢百分百保證今天能100安裝完成。
待這兩件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情安排妥當以后,葉鶯剛到店里開始收拾,兩三名公安找上門來了。
于剛走在最前面,看見葉鶯在店里忙活著善后的工作,將她喊了出來。
葉鶯放下手中的掃把,走出店外:“于剛同志?你怎么來了?”
聞言,紀連齊亦放下手中的螺絲刀,跟著走了出去。
于剛一見到紀連齊,挑了挑眉:“這位是?”
他雖身著便裝,但那挺得筆直的腰桿,高大的體格子,寸頭,一看就很不一般。
“哦,這是我家那口子?!比~鶯抿著唇笑了笑,“他姓紀?!?
于剛詫異地看向紀連齊,“難道是紀營長?”
“你知道我?”一直沒說話的紀連齊終于開口,正色打量著于剛。
他知道這個人,何政委曾經提到過的那位男同志,也就是和葉鶯一塊把安曉彤送去深市的那名于剛同志。
于剛又笑了笑:“你的大名,能不知道嗎?”
但他沒繼續深入講下去,而是忽然神情嚴肅地看向葉鶯:“我們先回到要事上?!?
“葉鶯,這出火災絕對是人為的。但我們排查起來有困難,需要你的協助,你再仔細回想一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或者是,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人?”
又是這個問題和紀連齊一模一樣的問題
葉鶯遂又向于剛說了一遍。
不過,這回她加上了偶然出現不時往店里張望的那倆個陌生男人。
聽到這,一旁靜默不語的紀連齊擰起了眉心。
“那你還記得這兩個人的模樣特征不?”于剛繼續問道。
葉鶯又簡單描述了一下那兩個人的大致外貌和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