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甭管吃不吃得完,高低得整個一桌子不是。
“來!吃這個,你丈母娘的拿手菜!”
菜一上齊,葉順成就熱絡地給紀連齊夾了一塊紅燒肉,“這道菜英子老喜歡吃了。”
葉鶯的紅燒肉也做得不錯,這么看來,應該是跟她母親學的吧?
紀連齊不禁嘗了一口,發現口味與葉鶯做的有著一定的區別,做法應該是有差異的。
或許是自成一派也說不定。
如是想著,他已經不知不覺把葉順成夾過來的幾塊紅燒肉吃下肚。
看得出來葉順成很是中意紀連齊這個女婿,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兒地給他夾菜、倒酒。
本不喜歡飲酒的紀連齊,也仍是勉強喝了些許。
“哎!這種時候要是英子也一塊回來就好了!”抿了一口老白干,葉順成嘆了一口氣,“葉寧,你妹成天東跑西跑的,你這當哥的也不知道說兩句!”
“都成人家媳婦了,這像個啥樣啊?完犢子完應!哼!”
葉寧一臉無奈地看著紀連齊:“爸,你咋不問問你女婿,為啥放任她到處跑?”
“我這當哥的連她個屁的影子都見不著,咋管啊?”
李艷梅也跟著嘆氣,對紀連齊說道:“連齊啊,你就應該管管這死丫頭,這的確太不像樣了!”
三個人輪著來數落葉鶯,紀連齊遂低聲解釋道:“是我同意的。她既然有自己的想法,我支持就是了。”
聽紀連齊這么說,三人便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女婿都沒話說了,他們還有什么好多管閑事的?橫豎是他們兩個在過日子。
葉寧看紀連齊的杯子里空了,又倒上半杯:“來,好兄弟再喝點。”
完了又給葉順成倒上,“爸你也喝,好不容易喝上一回。等過兩天你女婿走了就沒人陪你喝了。”
“啊?才待兩天就走啊?咋這么快?”葉順成喝得通紅的臉上滿是震驚:“我還尋思,擺兩桌,把親戚們喊過來一起吃頓飯,認識認識呢。”
“別!老爹,你可千萬別這么干!”葉寧原本喝得暈乎乎的腦袋頓時清醒過來,“這回不讓村里人知道他來了。”
“你知道老妹曾經做的那些蠢事吧?那他娘的實在太丟人了,你不想讓連齊被村里人笑話的話就別聲張!
“別人要是問起,你就說這是我戰友就行!”
李艷梅面露疑惑:“那、那也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呀!他早晚要面對的呀。再說了,他是解放軍,當初還救了咱們村里那么多人呢,大家哪能笑話他呢!”
葉寧搖了搖頭:“媽,那你可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他們表面上不會說啥,指不定背地里怎么笑話呢。”
“反正啊,你倆就聽我的就行了。這回啊,連齊就是特意來看看你們,和你們熟悉熟悉,待兩天他就先回去了。等下回他和老妹一塊回來,再跟那群親戚們認識吧。”
葉寧費了不少口舌,才和二老解釋清楚。
葉順成表示能理解,便沒多說什么,繼續喝酒了。
一頓飯的時間,三個男人一不小心喝得滿臉通紅,一個個跟關公似的。
酒喝多了,葉順成抖出來很多葉鶯以前做過的“糗事”。
因為眼前坐著是女婿,葉順成也只是挑著講,怕把人嚇著,那種人人喊打的破事他是一個字沒說。
紀連齊聽著聽著,嘴邊也不禁泛起一絲不甚明顯的笑意。
葉順成因為高興,喝的最多,也醉得最快。
李艷梅實在看不下去了,先把他帶回屋里躺下了。
紀連齊還算清醒,和葉寧又喝了兩杯后,便也頭暈地想找個地兒躺下了。
李艷梅麻利地把葉鶯的屋子收拾出來給他住下。
一進屋,原先的醉意竟開始一點點消散。
紀連齊好奇地在葉鶯原來住的屋子里,想要尋找與她有關的痕跡。
但那場洪水過后,就連這屋子都是重新修的,自然是什么也不會剩下的。
他便只好沉沉睡去。
第二天,紀連齊早早就被喊起來吃早飯。
葉順成可能是真喝多了,看起來還迷迷瞪瞪的,但拗不過李艷梅,只能老實地起來吃早飯。
四人正吃著飯呢,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接著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這誰啊?一大早的!”葉順成沒起身,朝門口吼了一嗓子。
外面登時傳來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小蕓他大伯,是我!快開門!聽說葉寧回來了!”
“這家伙這時候干啥來了?”葉順成小聲嘀咕一句,起身去開門。
“快,把你蛤蟆鏡戴上。”
葉寧從兜里掏出蛤蟆鏡遞給紀連齊:“這家人嘴巴大,知道你來了,指定會瞎叨叨。”
紀連齊皺眉:“能不能不戴?這看著得多傻啊?”
“可以,我無所謂。只不過,你要是不想被當做猴子看的話,就老實點戴上裝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