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也發(fā)生了較大的變化,而王秋紅與自己也僅見過一次,加上自己也化了妝。
認不出來,倒也正常。
王秋紅詫異的目光來回在葉鶯和紀連齊的身上打轉(zhuǎn),接著疑惑地問紀連齊:“這位是?”
紀連齊皺了皺眉,正欲解釋,忽然王秋紅表情一變,興奮地插嘴道:
“明白了!好兒子,是不是你想開了跟那胖子離婚了?”
“你個不省心的,偷偷給媽驚喜是吧?”
“臭小子,居然還騙媽說要把那死胖子帶回家!你媽我當時都要氣炸了。”
說著,王秋紅裝模作樣地捶了一下紀連齊,臉上的笑容卻是一點也藏不住。
她甚至一把拉過葉鶯的手,十分熱絡地把葉鶯拉進了屋里。
“快進屋!這天大的喜事兒,怎么也得給你爸看看!”
王秋紅一邊拉著葉鶯進屋,一邊回頭上上下下打葉鶯,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滿意。
“哎呀,這媳婦我真是越看越滿意啊。”
感嘆完,她又扭頭瞪剜了一眼紀連齊:“你說你,你要是早按照這個標準去找媳婦,你媽我也不至于氣個半死!”
紀連齊:“”
葉鶯就這么靜靜地笑看著,不說話。
待他們二人坐下后,王秋紅回房把紀連齊的父親給推了出來。
紀連齊的父親坐在輪椅上,看見紀連齊,常年無神的雙眼一下子亮了起來。
“你回來了。”
紀連齊幾步過去,從王秋紅手里接過輪椅,“爸。”
葉鶯打量著紀連齊的父親。
一看就知道病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此時此刻,那雙眼睛卻是精神無比。
她正想開口喊人,卻發(fā)現(xiàn)紀興國的目光也落到了她的身上。
發(fā)現(xiàn)葉鶯和自己想象中的出入有點大,紀興國帶著疑惑地看向紀連齊:“連齊,這位是?”
他分明聽說,他兒子娶的是個大胖媳婦。
一旁的王秋紅分別倒了四杯水,笑瞇瞇地插嘴道:“兒子,你自己跟你爸說吧!順帶給咱倆好好介紹一下這位姑娘!”
紀連齊撇了一眼微微帶著笑意的葉鶯,沉聲解釋:“她是葉鶯。”
“什么?”王秋紅把放到嘴邊的茶杯放下,驚訝又仔細地看了葉鶯好幾眼,才再次露出放心的笑容:
“你這孩子,瞎胡鬧什么呢?這姑娘長這么好看,葉鶯哪一點能跟她相提并論?”
葉鶯臉上的笑意加深。
聽了王秋紅的話,紀連齊神情有些無奈,但瞥見葉鶯唇邊那抹偷腥一般的笑意時,他微微瞇起了眸子。
“媽,要不你自己問問她?”
“問就問!”王秋紅哼了一聲,扭頭拉過葉鶯的雙手:“來,姑娘,怎么說咱們接下來也是一家人了,咱這兩個老東西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兒呢。”
葉鶯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雙手,皮笑肉不笑道:“我就是葉鶯啊。”
“葉鶯?!”王秋紅瞳孔倏地瞪大,表情像是見了鬼。
王秋紅又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盯著葉鶯看了有一分鐘。
雖然確實有一些神似的地方,但打死她都不可能相信眼前這人是葉鶯!
她露出一個干巴的笑容:“快別逗我這老東西了。姑娘,你怕是跟我之前那個晦氣的兒媳婦同名同姓吧!巧了!”
紀連齊:“”
葉鶯的變化真有這么大嗎?
以至于當事人自己都承認了,他母親卻還是不相信。
看著王秋紅怪異的神情,葉鶯忍不住又笑了。
“您要不再仔細瞧瞧?我就是那個葉鶯。”
王秋紅這下徹底愣住了,她不由又認認真真地打量起葉鶯來。
幾分鐘后,她終于斷定眼前這人還真就是葉鶯,一改先前的態(tài)度,臉色瞬間難看起來,笑容也消失地無影無蹤。
“怎么會是你?!”
葉鶯的脖子右邊有一顆痣,王秋紅當時和葉鶯干架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點。
加上她越看越覺得眼前這人的身上好像確實是有那個死胖子的影子。
這兩點一結(jié)合,應該錯不了。
王秋紅忽然覺得自己老臉被扇了幾個巴掌,真是丟死人了。
將王秋紅的變化看在眼里,葉鶯不住在心里偷笑。
估計這會兒腸子都悔青了!
前面有多滿意她這個所謂的“新媳婦”,在得知她就是葉鶯后就得有多后悔。
王秋紅冷著臉,看向紀連齊,眼中帶著深深的埋怨。
埋怨他為什么不事先跟自己打招呼,那胖子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居然瘦得讓她都認不出來了。
讓她丟臉都丟盡了!
這時,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
“是誰來了?”紀興國皺著眉頭問王秋紅。
王秋紅茫然地搖搖頭,很快反應過來,外面的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