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南星硬著頭皮道,我哪有那么嬌氣,再說將軍府轉個彎兒就到了,我去去就回,方小姐的風采,你等著下次再觀瞻吧。
南星說完,提著藥箱便跟了出去,行至太醫院門口,發現一輛馬車正等在那里。
駕車的車夫看著有些眼生,對南星說道:郁大人,請上車!
南星心話,將軍府何苦如此客氣,一共也沒兩步路,剛上車就得下車,還不夠折騰的呢,于是擺擺手道:不必了,我走過去就行。
那車夫卻執意道:小姐有令,讓奴才務必接上大人,還請您行個方便!
南星:
行事如此霸道,倒像是方若琳的風格,南星干脆不再廢話,不情不愿地點了個頭,抬腳上了馬車。
似是過去了很久,卻遲遲沒有等來車夫那句到了,南星疑惑地挑開青布簾子,這才發現馬車早已越走越遠,便皺眉問道:不是去將軍府么?
車夫公事公辦道:小姐今日外出,不在府中,等到了地方,您就知道了。
南星徹底沒了脾氣這大熱天的,方若琳不好好在家呆著,長途跋涉地跑出去生病,簡直是吃飽了撐的!不過這種事,他管不著,也輪不到他管,于是知趣閉上嘴,安安靜靜地閉目養起神來。
直到他迷迷糊糊睡醒一覺,馬車終于在一處大宅院前停了下來。
南星口干舌燥地伸了個懶腰,下車環顧四周。
娘誒!這都跑到哪了?再往前不遠,都能進山采藥了。
他將心緒收回,整了整衣衫,表明來意之后,便被那宅院的管家一路引著進了內室。
大人羈旅辛勞,趕快喝杯清茶,潤潤嗓子。
多謝!南星客氣地接過茶,當即一飲而盡,開門見山道:若琳小姐人在何處?
管家回道:您在此稍等片刻,容在下通報一聲。
有勞了。
等將一切交代完,那管家低眉斂目地退了出去,輕輕關好房門,偌大的房間,空留下南星一人。
窗外烈日如火,蟬聲聒噪,一陣一陣的,簡直沒完沒了,叫得他心煩意亂。
今天這是怎么了?
南星如坐針氈地又給自己倒了杯茶,皺著眉一飲而盡,卻越喝越心悸,如同火上澆油。
片刻之后,他隱約覺得自己小腹間燃起一團火,轉瞬便有了燎原之勢,催動著丹田涌起一股異樣的熱流,橫沖直撞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南星當即腿一軟,差點兒跪倒在地上,行醫的直覺告訴他,這種狀態,很不尋常!
正當他的視線變得越發模糊,忽聽門房一陣響動,由外而內閃進一個人來。
南星狠狠地搖了搖頭,這才勉強看清對方的輪廓那人雖然衣著華麗,可從身段上看,既不婀娜,也非曼妙,并不是他所等的方若琳。
郁太醫別來無恙??!
這聲音
當太子周祺祥一臉壞笑著出現在面前時,南星整個人驀地怔在了原地。
怎么是你?若琳小姐呢?
若琳小姐?周祺祥裝傻充愣道:這是本王的私宅,哪來的若琳小姐!你若有意過來找我,明說就好,何必編瞎話呢?
南星的腦袋嗡地一聲險些炸開,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向了桌案上的茶杯,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恐怕被下藥了!
第四十六章 沉淪
卑鄙,無恥,下作!
南星已然渾渾噩噩,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一心想要逃離,可步子還沒邁出去,又原封不動地跌了回去,爬都爬不起來。
郁太醫這是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周祺祥一臉淫蕩地問道。
他料定郁南星這次插翅難逃方才在他茶水中下的藥,堪稱世間極品,除非酣暢淋漓地發泄一通,幾無解脫的可能。
藥物催動之下,郁太醫眼神發飄,視線迷離,滿臉的靡靡之色春波蕩漾,有著說不盡的嫵媚動人。
周祺祥看得眼都直了。
這些年來,經過他手的小倌兒形形色色,林林總總,可沒有一個能比的上眼前的尤物。
南星像是一把欲火,燒光了對方衣冠禽獸僅存的斯文,周祺祥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角,一想到終于能將他吃干抹凈,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受不了了?別急,本王這就幫你解脫!
周祺祥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去,緊緊將人摟住,好一番亂親亂摸。
放放開我!
南星這輩子單純慣了,從小到大,連本正兒八經的春宮圖冊都沒看過,哪里招架的住這些歪門邪道。
可他喝下去的迷藥,活生生將他化成了一只撲火的飛蛾,哪怕骨子里千般不愿,終究抵不過本能的欲望內心有多可惡,身體便有多渴望,耗費全力打出的一巴掌,落在對方身上,竟成了化骨柔的撫摸。
周祺祥簡直受用的很,連帶著渾身的骨頭都一起酥了,他一把扯開南星的衣襟,露出下方雪白的襟口,不禁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