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這個年齡,關心的就是婚戀,而且傅銘長相英俊帥氣,韓母其實挺喜歡的,有點想說媒。
傅銘卻道:“不好意思。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這就有點尷尬了,韓母摸了下鼻子,她覺得傅銘性格有點高冷,不大會搭理人,于是沒抱多大希望,說:“那不錯啊,人怎么樣?”
傅銘卻是認真回答道:“溫柔好看的,有點小脾氣,就是我還沒追到。”
韓母:?
韓母震驚了,她有些不大懂這個有錢人的世界,傅銘這樣長相出身,以及自身實力,都挑不出問題,要說唯一有問題,大概是傅銘看著太冷淡不太像會疼人的,但是對方女孩子是不是眼光高了一點?
或者說,那人條件比傅銘還好?
韓母對對方的身份更好奇了。
到了目的地,傅銘下了車,成渝跑過來拉著他過去,道:“包呢,我好像把禮花落在里面了。”
從包里找出玫瑰花別在胸口的西裝上,成渝松了口氣,跟著隊伍一起進場。
傅銘提著東西,跟在他身邊。
太陽落幕,余暉照在大地,染上了一層金黃色。
傅銘的心思很明了,但是成渝每次都是躲開了,似乎不愿意直面他。
醫院里那次也是,成渝聽懂了,但是他不回應。
傅銘能明白對方的猶豫,他和成渝隔著上輩子的愛恨情仇,不只是難過悲傷,就如成渝所說,他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他喜歡成渝,但他不能再做那個逼成渝的人了。
所以,成渝不拒絕,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成渝雖然累,但挺高興的,他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傅銘,忽然問:“你今天一天都在我這里,公司那邊會不會有事找你啊?”
傅銘搖頭:“沒事,我跟他們交代了,有什么事找應燦。”
要是出了什么大事,應燦會找他的,其他小事,應燦自己能擺平。
傅銘問:“今天玩得開不開心?”
成渝猛猛點頭,還沒說什么,旁邊的攝影師忽然跑過來叫他,成渝湊過去,不知道說了什么,對方又跑開了。
傅銘深邃的眸子看著兩人拉開的距離,目光淡淡掃過兩人講話的情形,卻沒吭聲。
新郎新娘回來了,人群里有人先喊了一句話,大家都圍過來看熱鬧。不知道誰忽然打開了彩帶的禮炮,砰的一聲巨響忽然在耳膜炸開,成渝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嚇得直接撲進了傅銘懷里。
傅銘被撞的突然,下意識接住了成渝,因為手上有東西,他怕磕到成渝張開了雙臂,腳下卻一個趔趄,往后半步才穩住。
成渝悶聲說:“什么東西爆炸了啊?嚇我一跳。”
漫天彩帶落了下來,有一個暖黃色花瓣落在了成渝耳側,傅銘低頭微怔,青年身體溫熱,貼著他的胸口,帶著淡淡的花香,柔軟的像是白色茉莉花。
傅銘感覺自己心跳特別快,也不知道撞進來的是成渝還是什么東西,他伸手摸了下他耳邊的發,故作鎮定道:“沒什么,是個彩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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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的婚禮終于結束,成渝第二天睡到中午十二點才饑腸轆轆地起來找東西吃。
結果一下樓,就撞見成家主宅的大別墅來的新主人,就是韓書宜。
成渝僵硬站定,回想了下自己的穿著,還是睡衣,頭發亂糟糟的,也沒有抓一把,臉也沒洗,睡眼惺忪,如果別人來細看,還有可能看到他臉側壓出來的一點紅痕。
韓書宜微微笑著說:“終于醒了啊?要吃點什么?”
成渝嚇清醒了,丟了隨便兩個字就跑上樓去洗漱。
太丟臉了吧!
韓書宜看了半晌,扭頭對劉萱笑著說:“小渝好乖好可愛啊。”
劉萱:“……”
是什么給了自己兒媳婦這個離譜的印象?
今天是周末,韓書宜不用去學校,但要批作業。成峰特意給她安排了個書房,反正別墅很大,空房間也很多,他們五個人生活也不會打擾。
劉萱則是忙著研究養胎知識,琢磨該怎么好好照顧自己的兒媳婦。
成渝畫完稿子,已經是晚上了,他伸了個懶腰,躺了下來,明明也不是很累,但是坐著就感覺腰不舒服。
鐘元青說,孕期會有很多不適的地方。比如昨天成渝忙活他哥的婚禮,走的腳底腳尖都疼,回來發現小腿和腳都腫了,今天都還沒恢復。
成渝不懂照顧自己,他又特別能忍,所以也就沒管這些。但所有身體的不適,都在提醒成渝,懷孕這件事很難再瞞下去了。
離開的理由成渝還沒想好,但是鐘元青從他老師口中聽說了一個動過相關手術有經驗的醫生,在y市,但是見到對方的門檻挺高的,不過成渝不介意,他不缺錢。
鐘元青于是先幫他預約時間,如果對方愿意出診,成渝就考慮離開家里后直接搬到對方醫院附近,租個房子。
晚上,成渝從陽臺曬了自己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