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銘道:“沒關系,到時候我來接你一起。”
傅銘跟趙越又不熟,去了也尷尬,成渝便答應了。成渝一走,傅銘把剩下比較急的郵件先回了,回到一半,應燦進來了。
應燦關了門,說:“你剛才又干嘛了,我剛進來前和許西聊了會兒,他聽到你說你對成二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了?”
傅銘:“……”
傅銘表情有些無語,道:“沒什么。”
試圖吃瓜的應燦:“……”
不可能跟這個嚴肅古板的老朋友聊這種八卦的事情,應燦進來講了藍語近期的業務,溝通完,傅銘起身準備收拾東西去接成渝,應燦問:“你干嘛去?”
“下班。”傅銘轉身,問,“你覺得我無情么?”
應燦想了想,說:“單從你拒絕多少女生男生的告白來看,確實挺無情的。”
傅銘無法理解,他覺得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那時候他也是這么不留情面拒絕成渝的。但是現在確實是后悔。
后來買成家主宅,確實是從利益來講,傅銘覺得這樣做對成渝是最有利的行為,但他是太過理性的人,根本不會去想成渝自尊心的問題。
如果說剛重生回來時,傅銘有點后悔大學拒絕成渝告白拒絕的太快,那昨晚看對方氣的紅了眼的那一刻,傅銘感覺自己一向絕對理智、從不判斷出錯的弦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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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還是在張寅的酒吧里,趙越叫了圈子里的兩個朋友一起來喝酒,準備叫上成渝一塊兒,畢竟他們好久沒見面了。
正好成渝也想感謝一下趙越在潘禎那件事里給他的幫助,這次也是成渝請客,讓趙越好好玩一玩。
聽到成渝請客,趙越特別高興,直到看到成渝身后跟著的、冷著臉的傅銘時,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成渝道:“不好意思,來晚了,我以茶代酒,先賠個罪。”
有人叫他名字,成渝應了聲,微微笑著說:“對,今天全場我買單。”
趙越死死盯傅銘跟著成渝,看在對方身邊坐下,頓時炸了:“成哥,你怎么又把他帶過來了?!你們不是分手了嗎?”
這個圈子里帶人其實是有講究的,至少沒幾個是單純帶朋友來赴這種性質的約。
成渝看了眼傅銘,也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頭,道:“你歸你玩,不用管他。”
趙越很聽成渝的話,暫時忍下來了,道:“成哥,你今天又不喝酒嗎?”
成渝訕笑道:“感冒了,在吃藥,不敢喝。”
傅銘看了成渝一眼。
趙越道:“怎么每次約你都感冒啊,這都三個月了,是沒好透還是怎么?我媽前不久認識個調理身體的中醫,聽說挺有本事的。要不要我去問她要個聯系方式?”
成渝忙搖頭:“不用不用。”
“那行吧。”趙越真的很聽成渝的話,并且毫無底線,說:“那你要喝點什么?”
“氣泡水。”成渝說,往后舒適地靠在沙發上,忽然面前探來一只手,在他臉頰上蹭了一下。
成渝心頭一跳,扭過頭。
趙越去唱歌了,傅銘說:“為什么要撒謊?”
明明沒感冒。
“今天不想喝。”成渝語氣很冷的反問,“你有什么意見嗎?”
傅銘:“……”
他不敢有。
唱完歌的趙越跑回來,看到兩人挨的那么近,心里頓感不爽,正要上前擠過去,成渝起身說:“我去廁所。”
趙越道:“哥,我陪你。”
成渝說:“上廁所都要結伴,我是小學生?”
趙越道:“我們倆小學就一起讀,長大了不能還一塊兒?”
成渝不想管他,趙越就在廁所門口等他。
沒幾分鐘,成渝出來洗手的時候聽到外面一點爭吵聲,成渝愣了下,急忙擦了手出來。
最近張寅擴充了酒吧,增加了二樓的高奢消費區,一樓則是劃分了一塊清吧出來,適合低消費人群。而成渝所在的二樓,正好聽到一樓大廳趙越和別人的吵鬧聲。
最開始趙越在等成渝,然后想來清吧這里順便帶點吃的,結果沒想到看到一個男的猥褻一個女孩子,女孩子往他身后躲了,那男的咸豬手就碰到了趙越。
這可把趙越惡心透了,當即爆炸,把人罵了一頓,那人也是個蠻橫的性格,竟然死不承認,說趙越沒證據,誣陷他,還對他進行言語攻擊。
成渝趕過來時,就看到那人被趙越抓著領口的衣服,趙越體型比對方小一點,但非常的盛氣凌人,說:“你這個傻逼,猥褻女生的事都做得出來?你這種白癡不配來這里。”
壯一點的男人表情兇狠,伸手想扯回領子,一只手往趙越腦袋上去。成渝忽的想到上輩子趙越在斗毆中被酒瓶砸到腦袋而死,頓時嚇的臉都白了。
趙越不喜歡給人出頭,但他真的討厭這種沒素質的人,正想伸出拳頭把人揍一頓,目光里成渝突然沖了過來,勸架道:“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