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問問傅總有沒有對象。”
大家都笑,成渝也是,他回過頭,發(fā)現(xiàn)傅銘也笑了,笑意不明顯,嘴角微勾,方才飲過的紅酒讓他原本淺淡的薄唇染了點粉,眉眼在曖昧燈光下都變的柔和。
大家都有被帥到,姑娘說:“那我問問在場有沒有傅總喜歡的人吧!”
很老套的一個問題,但是大家都很喜歡聽。
傅銘點頭:“有。”
全場嘩然,所有人都四處張望,想要確認都是誰,只是看誰都不合適,得了個答案反而更加抓耳撓腮了,有人出聲:“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全體震驚看向傅銘,傅銘挑了下眉,淡淡道:“這就是另外的問題了。”
剛剛那個提問的姑娘說:“我們努努力,再輪一把傅總,讓他大冒險!”
只可惜接下來兩把都沒輪到傅銘,第三把,轉(zhuǎn)到成渝了。
成渝長的顯年輕,在公司里面又低調(diào),跟誰都和和氣氣的,大家都很照顧他,就沒打算為難他。
轉(zhuǎn)轉(zhuǎn)盤的是技術(shù)部宅男,他抓了抓頭發(fā),正好旁邊的道具有個兔子耳朵,男生說:“要么就懲罰你戴個兔子耳朵吧?”
成渝直接接過兔子耳朵戴在頭上,戴上去大家才發(fā)現(xiàn)那耳朵邊緣是戴了點粉色的,比預(yù)想中的大一點,耳根是內(nèi)部有材料制成的,剩下的則是垂落著的。
本來兔子耳朵頭箍看著沒什么奇怪,但是成渝長相太俊俏,五官線條柔和,唇紅齒白,他原本垂著眼睛,抬頭眨眼露出繁星明亮般的眸子,那垂在黑發(fā)兩側(cè)的粉色兔耳給原本白皙的面龐添上了一筆難言的欲色。
成渝抬頭對上一眾呆愣安靜的目光,有些奇怪:“怎么了?”
方才提建議的技術(shù)部宅男已經(jīng)眼睛都看直了。
遞給他耳朵的女同事說:“小渝,看不出來,你竟然是純欲系的。”
成渝歪頭:“純什么?”
女同事捂心口:“就是……”
就是成渝的唇看著就是很軟,看著真的很好親,看著很好欺負哭了的樣子。
成渝被看的有點不自然,撓了撓耳朵上的頭發(fā),下一秒,他感覺腦袋一沉,灰色帽子戴在了他的頭頂,壓住了成渝細碎的黑發(fā),只露出個粉粉的耳朵尖。
成渝一愣,抬頭看向傅銘。
傅銘沒看他,側(cè)著的臉看起來很冷漠,他曲著手指,道:“繼續(xù)。”
大家便接著玩下一輪,成渝收回剛才那點不自然,也沒注意到身邊那幾個女同事慢慢興奮起來的目光,繼續(xù)玩游戲。
等差不多快十二點了,大家才意興闌珊地結(jié)束。
不少人喝醉了,應(yīng)燦招呼著安排車輛送回去。成渝喝的不多,人挺清醒的,出了門等家里司機來接他,他想把帽子摘下來還給傅銘,剛伸手就聽到身后傳來聲音:“別摘了。”
成渝轉(zhuǎn)過身,看見傅銘還穿著那件深色大衣,他喝的不少,但是面上看起來沒醉,只是反應(yīng)遲緩一些,眸色也是深深的:“送你了,你直接戴回去吧。”
成渝戴了一路了,在屋子里就有點熱,而且感覺傅銘的帽子有點大,他拽著露出來的毛茸茸兔子耳朵尖,問道:“我戴兔耳朵很奇怪嗎?”
傅銘略微移開眸光,因為喝了酒的嗓音暗啞低沉:“別太招我了,成渝。”
他雙手插在兜里,看起來毫無攻擊性,成渝卻突然感受到傅銘身上壓抑著的那股壓迫感,他頓時反應(yīng)過來,傅銘可不是什么圣人,看似冷淡自持,實際上占有欲極強,在床上做起來不要命。
不要他的命。
成渝轉(zhuǎn)過頭,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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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語上線后,成渝便跟傅銘提了,他每周五會請假,他想去多接觸接觸成氏置業(yè)的業(yè)務(wù)。
傅銘便想起來了,當(dāng)初分手的時候,成渝答應(yīng)了他等藍語上線了再走。
等藍語步入正軌,慢慢地,成渝也不可能永遠做一個小小的畫師。
隔了三天,成渝又抽空和鐘元青去看望那個司機和女孩。
任向陽的案子進展并不順利,任勇在b市的根基太深,僅憑一支錄音筆的證據(jù)還是太蒼白。如果能有證人出面會效果更好。
沈蘭非常重視女孩的的想法,最終對方父親出于自己女兒狀態(tài)考慮,拒絕了出席法庭。不過這也是正常人的心態(tài),逃過一劫已經(jīng)是萬幸了,萬一為此又把自己搭進去遇到什么危險,那等于雪上加霜。
沈蘭本來還試圖聯(lián)系另外的受害人,但是一直沒找到。
案件卻不能一直僵持著,沈蘭盡力了,不過任向陽誘奸未成年在前,進去是肯定的,就是年數(shù)不會長。
成渝這次跟司機一家見上了面,司機姓黃,打了招呼,說了幾句話,黃師傅表示:“希望不要再有人打擾我們的生活。”
包括成渝他們。
畢竟在他們眼里,成渝和那些帶來傷害的都是一類人。
對方冷淡帶著敵意的態(tài)度讓成渝又有些猶豫了,鐘元青說他:“你在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