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渝一頓,拿起飲料徑直上樓,嚇得旁邊年輕人一跳。
傅銘也是意外,但沒叫他,只跟了上去。
二樓是單獨包間,能喝酒唱歌,成渝上了樓就跟丟了,開盲盒似的開了兩個包廂都開錯了,開到第三個,看見坐在中間的任向陽,任向陽說:“成渝,你來得正好,三缺一,來玩游戲。”
成渝說:“不玩。”
任向陽:“慫逼。”
成渝推開門,在一側沙發上坐下了。
任向陽咧嘴笑了下,然后就看到傅銘跟在成渝身后坐下來了,修長的長腿擠在沙發里,語氣散漫:“不介意多個人吧?”
“不介意。”任向陽似笑非笑,他上次讓這兩人給坑慘了,他爹把他從局子里撈出來后就把不許他出家門,他沒辦法,才逃到王超這里避風頭。
任向陽心里琢磨著怎么讓他們出丑,比了個手勢讓侍者把牌拿下去,換了一副骰子上來,說:“我們玩個刺激的。”
“規則很簡單,比大小。”任向陽說,“誰輸了,要么自己喝一杯,要么讓自己的女孩脫一件。來,讓那幾個女孩過來。”
成渝眉頭一挑,侍者帶來的幾個女生不大,都穿著工作服,成渝認出其中一個就是剛才看到的女孩,年紀看著比那名司機女兒的照片大一點,五官是像的。
成渝直接挑中了這個女孩,傅銘看了眼,模樣很小,冷白皮,明顯露怯,五官卻秀麗好看,長得還不錯。
傅銘皺了下眉,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不舒服。
女孩坐到成渝身邊,幫成渝倒酒。
游戲很快開始,不難玩,但不知道是不是成渝運氣不好,輪到的幾把都輸了。在場的女孩多少都脫了外套,手臂暴露在空氣里,到成渝這,他沒讓人家脫,自己反倒喝了三杯了。
傅銘的臉都快黑了。
身邊的女生看出他冷淡,不敢吭聲。
成渝又輸了一輪,大家都看著他,他沒說話,伸手拿起酒杯一口喝干凈了。任向陽拍手稱快,然后起身讓外面的侍者再拿點酒來。
中場休息,傅銘坐在成渝旁邊,看著成渝把外套上的胸針解開了,然后遞給旁邊的女孩,自己松開衣領上的一個口子,然后抬頭靠著沙發休息,似是醉了。
傅銘微湊過去,語氣不悅:“還想玩?”
這么喝下去,也不怕胃不舒服嗎?
成渝喝的多了,臉頰有點紅,低聲說:“這個游戲本來就是我不喝的話,身邊的女孩遭殃。”
他微微偏過頭,唇瓣微張,酒水潤過后翻著瑩潤的粉色,兩人離得近了,成渝說話幾乎要咬著他耳朵,眼眸柔如水,唇紅齒白,有種明艷的招人喜歡。
傅銘垂在身側的手動了下。
這個圈子里有規矩,玩好了,女孩們安安全全,誰心情不好了,最先受傷害的就是她們。
傅銘挪開目光,語氣很低:“你倒是憐香惜玉。”
成渝沒聽見,揉了下眉心,有點煩:“你怎么能運氣那么好?”
傅銘到現在一把都沒輸過,也不知道怎么玩的。
任向陽回來了,道:“繼續。”
傅銘卻道:“等一下。”
任向陽:“怎么?”
傅銘道:“我懷疑你們做手腳了。”
任向陽笑容頓住:“這話可不興說啊,傅總,這可是王總的地盤。你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沒有證據,你這是誣陷王總啊。”
傅銘:“那要么叫幾個人進來看看,到底做沒做手腳。”
任向陽眉頭一皺,不明白傅銘怎么就看出自己在針對成渝了,他當然不敢叫人來看,于是氣急敗壞對成渝說:“成二少,你帶來的人可真不講規矩。”
旁邊的青年姓黃,家里跟著任家做家裝生意的,平時就很巴結任向陽,聞言道:“我以為傅總是什么年輕企業家,竟然也會狐假虎威,該不會,私下里伺候成二少伺候的好……”
他話沒說完,被旁邊的成渝一腳從沙發上踹下去。
成渝抬眸道:“你以為你是誰,我的玩笑你也敢開?”
姓黃的青年捂著鼻子爬起來,他剛才一時得意忘形了,成家和任家在b市本就是兩大巨頭,哪個他都得罪不起。
任向陽也皺了下眉,低頭又開了一把,這回成渝沒輸,他喝了酒,對成渝說:“我看你身邊女孩有點熱了,不如讓她脫了吧。”
成渝說:“她覺得熱她自己會脫。但不能是我讓她脫的。”
跟著任向陽的小弟智商不高,說:“什么脫不脫,我聽不懂,二少你別是害羞姑娘啊。”
“成二少的意思是,”
傅銘抬起薄薄的眼皮,冷冷道,“比如我是自愿跟他上床,和他強迫我跟他上床,是不一樣的。”
第22章
文/《重生后懷了前未婚夫的崽》
作/淺無心
首發于晉·江·原·創·文·學·城,感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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