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德森也去前線了。”
我看出他并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么平靜。并沒有拆穿。
“沒事,他們會?回來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是安慰我自己,還是在安慰愛德華了。
大巴著陸在學校門口。從上往下看的時候就看到了不少人已經等著接我們了。畢竟這幾?個月,總歸有些朋友戀人和家?人期待著第?一眼就讓人看見他們。
我也在人群中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小蕁,辛苦了!有沒有想?我?”澤德率先上來抱住我,我和他確實好久不見了,算下來上次他們出去玩的時候,都過了大半年。
“有。”我點點頭?,看周圍的接機人里,有些比澤德還夸張,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他在oga里還算情感保守的,于是我就放下心。和他擁抱了一下。
“先回家?住幾?天吧。這段時間就別住校了。”祝遠下了定論,作為一家?之主的alpha,他習慣了做決定。
我答應了:“祝芃呢?他怎么沒來?”
祝遠的臉孔有些嚴肅,他還是一個挺重視規矩的alpha:“是哥哥。不要對他直呼其名。他現在已經在軍部的后勤部門上班了,最近很忙,都不會?有時間回家?,都干脆住在辦公室了。”
這樣嗎?想?到戰爭都把祝芃逼成了工作狂,我就又緊張了一點。又想?到住辦公室可能只是個借口,這家?伙說不定是和西斯在同居呢。
“那?,父親,你知不知道現在局勢怎么樣?就前線那?邊?”我只想?知道一個人的消息,但是我沒有理由?和借口問他一個人,只好先試探一下。祝遠的公司有些軍部的項目,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祝遠看了我一眼,到底姜還是老的辣,一開口顯得?很是平靜:“都打了這么多年。實力差不多,看今年的戰術吧。贏面差不多。怎么了?你什么時候關心這個了?有認識的人在前線?”
我咳咳笑了一下。沒吱聲。知道他也是在安慰我,我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好點。我就不問他了,還是回頭?去問祝芃吧,他現在也算是內部人士了,肯定有內部渠道,而?且知道我想?問的內容,比父親靠譜多了。
我被澤德拉著,他頗為擔心地?問我:“最近瘦了這么多?回家?正好補補,你哥不知道哪里搞來了一堆補品,全都是貴得?要死的,不知道他哪搞來的,你說他是不是給人當小白臉了啊。”
我咳咳一聲,“我不知道,他對象一直很多,可能是哪個對象送的吧。”
澤德神秘兮兮道:“那?他這個對象身份還挺不一般的,那?些東西都是皇室用的。”
我眨眨眼,思索著要不要把西斯捅出去。可一想?到我對象也是個alpha,兩個孩子的對象都是alpha,對我這倆爹的刺激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要是先說出去,有祝芃的前車之鑒,他們對聞騫的存在會?接受度會?高點嗎?還是更加難以接受?
琢磨來也沒有什么準頭?,最后還是乖乖閉嘴,和他們倆一起回家?了。
路上,澤德跟我東拉西扯了半天,突然開口:“小蕁,你記不記得?,之前和你玩得?很好的那?個oga?后來搬走了的,叫孜,言,是吧?”
我雖然對這個名字已經無?動于衷了,可是由?我爸提起,還是給了我一點緊張感:“記得?,怎么了?”
“他好像因為未婚先孕,跟父母鬧掰,一個人搬出去住了。”
“……真?的假的?”我有點不敢相信,“他不是這種人吧?”
澤德嘆了口氣:“我也見過那?孩子。確實不像是這種人。我聽說是孩子爸爸不知道是誰,那?孩子自己死活也不說,他父母氣壞了,吵完架就把他趕出去了。”
“那?是很過分。后來呢?”
澤德搖頭?:“后來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父母確實過分,再怎么樣也不能把孩子趕出去啊,一個懷孕的oga流落在外,怎么忍心呢?那?孩子好像還沒畢業把。”
我嗯了幾?句,好像在聽一個完全沒有干系的人的故事,除了唏噓,也沒有別的。
我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終端上有幾?條陌生?的邀請是未接狀態。
我找到那?幾?條,手?指差點點上去,又縮了回來。
回家?之后,澤德拿了一堆熟悉的補品給我塞過來,我假裝驚喜,并且感慨這些東西一定很昂貴,和澤德一起討論了一下祝芃做小白臉的概率,這才被放回房間。
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后,我立刻就把那?副顯眼的畫拿了下來。塞進?雜物間,最好再也不要看見了。
孜言留下的痕跡,無?論是物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已經徹底從我身上摘干凈了。
我甚至沒有一點去求證他現狀的意思。
就這樣吧。我們不需要出現在彼此接下來的人生?里了。
聞騫依然沒有回復我消息的跡象。我就自己在光網上搜索關于前線的各種戰報,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