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舌尖舔著凌淵的唇,似安撫,又似挑逗。
凌淵眼底晦澀幽深,喉結滾了下,低笑,“小魚真厲害,越來越會了。”
“吻我。”
他嗓音磁沉沙啞,帶著致命的誘惑,微仰的下巴流暢的下頜線,像高傲的小王子般,等待被吻。
池漁感覺整個人都酥麻了,多巴胺分泌臨近最高值。
她慢慢閉上眼睛湊過去,吻他的下巴,吻他的鼻尖,吻他的耳垂,卻遲遲不去碰吻他的唇。
凌淵闔上雙眼,呼吸沉重、急促,內心的渴望就快壓不住,可小姑娘磨磨蹭蹭的,“小魚乖,給我。”
他軟聲懇求,唇蹭著她的臉。
池漁能感覺到那兩瓣唇的溫度,熱的發燙。
她偷偷睜開眼睛,對上一雙帶著漩渦的眸子,瞬間被吸了進去,像被蠱惑了般,有些急切地吻上他的唇。
下一秒,她的唇被按耐不住的男人含住,然后是瘋狂猛烈的掠奪。
不知過了多久,洗手間親吻的聲音終于停止。
凌淵壓抑地喘息著放開她的唇,退開一點點,池漁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頸窩,嗅著他身上熟悉的青檸味深深吸了一口氣,紅唇嬌艷欲滴,帶著濕意的眼睫輕顫。
披在身后的長發被揉得凌亂,有發絲掉落,掃過凌淵的臉,有點癢,他用臉蹭著,將發絲蹭開。
小姑娘半瞇著眼喘著粗氣,像只被蹂躪的貓兒,可憐又可愛。
凌淵最受不了她這樣慵懶任人欺負的模樣,扣著她的后頸又是新一輪的索取。
到后面,池漁幾乎坐不住,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他懷里。
凌淵親了親她眼角的淚花,饜足地笑著,“小魚真乖。”
池漁動作一頓,似生氣般地退開,半晌,張開嘴,用尖利的牙齒咬了他凸起的喉結,磨了磨。
溫熱的氣息拂過,不痛,有點癢,像是羽毛從心尖掃過。
凌淵身體微僵,肌肉緊繃,火一下子升騰上來,抱著她的手臂青筋凸起,喉結狠狠地滾了兩下,掀掀眼皮,嗓音低啞警告她,“別鬧。”
池漁眨眨眼睛,“我沒有。”
她在他耳邊吹了口氣,挑釁,“九哥你這么不經撩啊?”
凌淵身體熱得難耐,偏偏某個不自知的小姑娘還不怕死地還敢來撥撩,他一把掐住她的細腰往自己身上攏,“你敢再試試?”
“不敢。”小姑娘話落的同時,輕輕咬了下他軟軟的耳垂。
凌淵眸色加深,磨了磨牙,“不敢?”
剛才在干什么呢?
池漁搖頭,眼神清白無辜,嗓音軟綿,“真不敢的,九哥。”
“艸。”
凌淵心里暗罵了一句,呼吸凌亂,握住她手臂的手力氣大得驚人。
下一刻,池漁被他抱起出了洗手間,一把扔在床上,人也壓了上來。
池漁有些緊張地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他抓住壓在頭頂,吻也瘋狂地落了下來。
在一片意亂情迷之中,她聽到他說了一句話,“有膽子惹火,你得負責滅……”
放在餐臺上的早餐直到完全冷了還沒有主人來品嘗。
不知過了多久,等女孩子面紅耳赤地趿著拖鞋出來喝水時,兩只手都是顫抖的。
禽獸啊!
這波操作簡直刷新了池漁這只純情小白的新知,太羞人了。
而且,這個人耐力驚人,她一直認為自己在女孩子中體力是比較好的,結果就是,她累得的眼睛都紅了,氣喘吁吁地問,“你好了嗎?”
凌淵呼吸沉重,胸膛劇烈起伏,聲音喘得不行,“沒有,小魚再努力努力。”
池漁:“!!!”
嗚嗚嗚~
她都要累哭了,還要怎么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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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八月的某天,陽光燦爛,凌淵突然說要帶池漁去看看海。
他們去的海邊是一個被人包下來的私人海域,打理得很好,水清沙幼,椰林樹影,藍天白云。
池漁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看海,很興奮,在海邊跑跑跳跳玩了一天,累了就和凌淵躺在躺椅上休息,喝飲料,看著太陽從海平面慢慢沉入海底,留下一朵朵火紅的晚霞。
因為池漁說還想看日出,凌晨四點多,凌淵拿著一張毛毯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抱著熟睡的女孩往外面走,或許感覺到顛簸,池漁睜開朦朧的眼,他們正走在房間的長廊上,周圍是暖色的光。
她手臂圈住他的脖頸,仰頭親了他一口。
凌淵低頭回吻,低笑著,“再睡會,等日出我喊你。”
池漁聞言,又放心地睡了過去。
再次被吻睡,她發現他們坐在酒店的一處觀景臺,周圍萬籟俱寂,海的盡頭露出一點點紅。
凌淵抱著她,低頭問,“冷不冷?”
咸濕的海風吹來,有一點點涼意,池漁緊了緊身上的毯子,靠著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