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未來。
就如同她現在,想他的時候,一抬眼就能看見那道挺拔的背影。
像是永遠不會讓她失落。
她站在那兒,盯著他的背影看得呆住。
對方似有所感,驀然轉身,墨黑的眼眸里立刻染上了笑意。
“發什么呆呢?”
少年清冽的聲音帶著幾分柔和。
池漁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快跑幾步到他面前,聲音軟甜,“學長,早上好呀。”
一天不見,她還是那個她。
但她又不是那個她。
因為——
她每天對他的喜歡都會多一點。
凌淵在她過來的時候便打量好幾眼,看她穿得單薄,皺眉,“怎么穿這么少?不冷嗎?”
春捂秋凍。
雖然很快就要進入夏天,但該捂還是得捂著。
池漁里面是件短袖外加一件薄薄的小外套。
“不冷。”
凌淵碰了碰她的手,還好,是暖的。
“學長,我餓了。”
趕在凌淵說話之前,池漁說道。
凌淵聽到她餓了,也顧不得想其他,問,“想吃什么?想不想去吃牛腩面?有一家特別好吃,我帶你去?游樂園要十點才開門,我們有足夠多的時間。”
那家吃牛腩面的店在學校附近,味道都很不錯,池漁沒來之前他經常去吃。
池漁被他這么一說,肚子咕咕地叫著,“好啊,走吧。”
她舉起手,將那朵櫻桃花別在他耳后,“學長,送你花兒。”
凌淵伸手扶了下,微側著頭,勾著唇角看她,“好看嗎?”
池漁退后幾步,笑瞇瞇的端詳著,“好看,鮮花配美人。”
簪花少年,鮮衣怒馬,一路走來,一路繁華。
凌淵將花拿下來,別在她的發間,然后低頭湊到她耳后說,“在我眼里,池小魚才配得上稱美人。”
少年的聲音有些低沉,卻帶著說不出的魅惑,池漁聽在耳中,像是喝了二十年的陳年老釀,整個人有種醉酒的眩暈。
好一會兒,池漁才推了推他,“哎呀,學長你不要笑啦。”
“忍不住。”
看見你就止不住的嘴角上揚。
走著走著,池漁自己卻哈哈大笑起來。
凌淵看她笑,揉了揉她的頭發,“笑什么?”
“學長,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公園吃你做的面條那回嗎?”
記得,當然記得。
他那天也拿了一朵花兒,卻被她的直球氣到心梗,當時的他都以為自己追妻的前途一片黑暗。
慶幸,小姑娘沒讓他等太久。
……
因為是周末,外出的人還挺多,兩人一開始是并排走著,但是人群上來,他們就被迫分開。
凌淵干脆拉著她的手往前走。
池漁笑得杏眼都彎了起來。
他們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題,一路上,看到阿貓阿狗都能說一通。
池漁說話的時候,凌淵一眼不錯地看著她,眸光溫柔又寵溺,無論她說什么,都點頭說好,又或者是回答“嗯,我也覺得很好,我也喜歡這樣的”。
每當這個時候,池漁就笑得特別的開心,山葡萄般的瞳仁格外的黑亮,清澈得像秋日里天空。
凌淵很愛看她笑,每次她一笑,他也跟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