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刻裝模作樣地交頭接耳,熱鬧得像菜市場。
池漁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言柒舞旁邊有個位子,正想坐過去,凌淵拉住她,“別坐那,油煙大。”
他拿了張凳子放在他座位的后面,輕輕拍了下,“坐這兒。”
周暮白受不了似的,用肩膀撞了下梁子皓,小小聲的說,“這下我相信你的話了。”
“什么?”
“九哥是戀愛腦。”
蔣夕屬和周暮白也認識很多年了,也湊了個小腦袋過來,“白白,你要習(xí)慣,看多次就會免疫了。”
蔣夕屬一開始也覺得不可思議,后來跟他們一起吃飯的次數(shù)多了,現(xiàn)在是波瀾不驚。
周暮白的三觀正在崩塌,“想不到啊想不到,九哥竟然是這樣的九哥。”
結(jié)果她一轉(zhuǎn)頭,看到自己高冷的小堂弟竟然也在小情小意地哄著言柒舞吃他烤的東西。
她捂著眼睛,嘀咕著,“這世界可真玄幻啊。”
“不行!”她突然一拍大腿,將坐在她旁邊的梁子皓嚇了一大跳,趕緊拉著她的手,連聲發(fā)問,“祖宗,怎么了?”
周暮白想說一堆臭情侶,喂誰狗糧呢,轉(zhuǎn)頭一想,好像將自己也罵進去了,到嘴的話變成了,“大家這么開心,不如喝點酒吧?”
凌淵問,“要喝什么酒?”
周暮白,“二鍋頭。”
梁子皓一把捂住她的嘴,“女生多,不如喝點啤酒潤潤嗓子吧。”
魏紫舉起手,“我附議,白白的。”
宋澈將她拉過來,“小姑娘家家,喝什么二鍋頭。”
這兩個祖宗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品差,典型的人菜癮大,喝完就發(fā)酒瘋,誰敢讓她們喝二鍋頭?
“行,啤酒吧。”
凌淵一錘定音,拿出手機打了電話,不一會,昌伯讓人搬了幾箱啤酒過來。
宋澈嘴甜,“辛苦昌伯了。”
昌伯笑著擺擺手,將酒放下便帶著人離開了。
魏行則看著那一排的啤酒,“既然喝酒,怎能少得了游戲?”
宋澈,“玩什么?”
魏紫說,“不如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周暮云看了一圈,嘖,看這一對對的,真心話大冒險一點都不刺激,“不如玩擊鼓傳花吧?”
言柒舞好奇地問,“怎么玩?”
“大家先圍成一圈,當擊鼓者開始擊鼓時,花就開始傳,當鼓停時,花到誰手,誰就是&ot;幸運者&ot;,就要表演節(jié)目。表演后,花就從這個&ot;幸運者&ot;開始傳,依此進行下一圈。”
這個游戲大家一致通過。
周暮白舉手,“那誰來當擊鼓者?”
池漁道,“我覺得大家可以輪流做這個,這樣,大家都有機會玩到。”
因為是周暮云提議的,他來做第一個擊鼓者。
鼓聲響起時,大家都慢吞吞地傳著花,鼓聲急促,傳花的手速也快了,等周暮云突然停下?lián)艄臅r,花剛好傳到宋澈手上,他像燙手山芋似的往旁邊一扔。
坐在他旁邊的是魏紫,她以為是宋澈拿著花兒就完事了,完全沒想到這廝竟然如此卑鄙,花兒在手了還往她身上扔,她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然后,她悲催地成為了第一個“幸運兒”。
魏紫使勁擰了他一把,“等會跟你算賬。”
然后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我給大家表演一段街舞吧。”
魏紫自小學(xué)習(xí)街舞,還拿過不少獎項。
街舞本來就是一個節(jié)奏快又自由的舞種,魏紫跳的舞和她的人一樣,活潑,熱情,奔放,當跳到“headsp”的時候,大伙都忍不住鼓起掌來。
跳完一段舞,魏紫熱得滿頭大汗,宋澈做低伏小的斟茶遞水,幫她擦著額頭上的汗。
魏紫斜睨了他一眼,“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
宋澈,“你是祖宗,你說怎么罰就怎么罰。”
“等著,聽指示。”
“遵命。”
新一輪游戲開始,這一次的“幸運兒”是周暮云,他二話不說,倒了滿滿一杯,像喝白開水一樣,幾大口喝光,眾人都叫好。
十幾圈游戲下來,其他人酒都已經(jīng)過幾輪了,池漁和凌淵還沒能成為“幸運兒”。
宋澈看著他倆,眼珠一轉(zhuǎn),“九哥,你和小漁妹妹是不是得分開坐?你倆坐一塊,我總感覺不太對勁。”
凌淵挑眉,“哪兒不對勁。”
宋澈說不上來,就覺得這兩人肯定有貓膩,他站起身,硬是搬了張凳子坐在池漁和凌淵中間,“我要坐這里。”
凌淵:“……”
有宋澈在中間使壞,下一輪的“幸運兒”果然就輪到了池漁。
池漁倒也爽快,二話不說,拿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而下一輪,花兒就傳到了凌淵那兒,凌淵也沒多話,直接端了酒杯一口悶。
魏紫可就有意見啦,“哎,我怎么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