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漁:“……”
她手指摳了摳他的手心,有些惱羞,“別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少年仍勾著嘴角笑,那弧度壓都壓不下去。
“池小魚,我很開心。那種心情,你也懂的,對不對?”
池漁,“……”
你再這么笑下去,我就啥也不懂了!!!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好幾下,解救了水火之中的她。
池漁又想抽回手,奈何有個牽手怪一直不肯放開她的手,她只好用空著的那只手解開密碼,原來是宋澈他們在群里發信息,說今晚一起去酒吧看張云風跳脫衣舞。
池漁看了凌淵一看,示意他也看手機,“宋學長說今晚去酒吧,問我們去不去?”
凌淵也低頭看了一眼信息,本想說不去的,但想到什么,抬眸問她,“你想去嗎?”
池漁眼睛一亮,“能去嗎?”
她未成年,但其實酒吧也沒管得那么嚴,想去還是能去的。
“很想去?”
池漁道,“也不是很想去,就是,沒見識過,想開開眼界。”
凌淵見她真的想去,加上他人在身邊,不會有危險,便點頭道,“那就去看看吧,不過,到時候不能看別的男生跳脫衣舞。”
池漁“撲哧”一下笑了起來,“學長,不能看別的男生,那……是不是可以看學長的?”
她拖著長長的尾音,帶著調皮的調調。
凌淵動作一頓,挑了挑眉,抓住她的那只手指腹揉了揉她的虎口,“行啊,你想看的話,現在都可以。”
池漁被他反套路的話驚得目瞪口呆,臉一紅,一只手捂住兩個眼睛,悶聲悶氣地說,“誰現在要看?我才不看。”
凌淵又被她的反應逗笑了,語氣帶著寵溺,“好好,不看,不看,誰的都不看。”
兩人一起去吃了晚飯才往酒吧而去。
吃飯前,白楊特意打電話過來,“小漁,你今晚回來吃飯嗎?”
“媽媽,我今晚和凌學長子皓哥他們一起吃飯。”
說實話,池漁收到她媽媽的電話有些驚訝,下意識地不想讓她知道她和凌淵單獨吃飯,雖然,她可能知道。
“哦,和你子皓哥他們啊,那你吃完飯就早點回來。”
白楊似乎松了一口氣,又似乎沒有,一口卡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她想叮囑多幾句,又怕女兒嫌她事多,本來她們關系就僵著。
“好的,我知道的,媽媽,我晚點就回來。”
池漁放下電話,覺得她媽媽的語氣有些怪,但又不知哪兒怪,想了一會沒想通便拋開了。
凌淵看她神色不對,關切地問道,“怎么了?”
池漁搖頭,“沒什么,吃完了,咱們走吧。”
池漁和凌淵到了酒吧,這個時候時間還早,酒吧的人還不多,但是,空氣中已經彌漫著酒氣,年輕的男女三三兩兩在舞池扭著胯,一副紙醉金迷的奢靡模樣。
池漁站在邊上,盯著她們看了好幾眼,凌淵當然不會讓她站在那兒看,捂著她的眼睛拉著人就往樓上走,宋澈早就在二樓訂好了包間。
進了包間才發現魏紫和他的堂哥已經坐在那兒了。
魏紫扎著丸子頭,看見池漁就沖過來。
“漁漁,我好想你。”魏紫抱著池漁撒嬌。
“我也想你。”
魏紫拉著池漁的手坐下,“漁漁,你好厲害,我聽狗剩說了,你第一次玩賽車就贏了你們一中的校花,實在太強了。”
池漁贏了比賽后,宋澈就跟魏紫分享了這個消息,把她羨慕得不要不要的。
“哪有那么夸張?就是運氣好。”池漁謙虛地道。
“當然厲害啊,我就不敢開,連自行車都騎不明白。”
魏紫吐了吐舌頭,她的自行車只能在自己小花園踩,是萬萬不敢上馬路的。
“多練幾次就好啦。”
等兩個女孩子敘舊完,凌淵才給池漁介紹,說這位是魏行則。
池漁聽這個名字聽得多了,今日凌淵還將他的號碼輸到她的手機里,人倒是第一次見。
他很高,大概和凌淵差不多,穿著一身黑,氣質清冷,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透著一股冷峻之意,身高腿長得坐在那兒,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覺。
嗯,不說話時有點兇。
不愧的校霸級別的存在。
雖然還是有些好奇,池漁看了幾眼就轉開視線了,不能一直盯著人看,不禮貌。
“你哥為什么不上學?”
池漁聽人講過,好像是請了兩個月假什么的,具體的不太清楚。
魏紫:“他有病。”
池漁:“……”
有這么罵自己哥哥的嗎?
看她瞪大眼睛,魏紫解釋道,“他真的有病,做了手術,住院兩個月,下周可以回學校了。”
池漁才恍然大悟。
凌淵叫了服務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