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慌不忙了。
宋澈和梁子皓也就罷了,跟著警察去了派出所,晚回可以理解,可為什么周暮云看起來比他們還累?
言柒舞看著周暮云的黑眼圈,“周學長,你昨晚不是和我們一起回去的嗎?怎么你看起來像是一晚上沒睡。”
周暮云自然不會說自己處理事情搞到半夜,只說,“認床,沒睡好?!?
言柒舞,“這么巧?。俊?
“怎么?”
“漁漁也說認床。唉,真難為你們了,竟然有認床的毛病?!?
幾個人中,估計也就言柒舞沒心沒肺的,睡得最香。
周暮云看了眼池漁,“嘖”了下,心說,九哥那狗,又去撥撩人家小姑娘了吧……
羚木山不高,但一路都有水,順著溪水邊一直往上走,到半山腰的小亭子里,一陣嘩嘩的水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下雨了。
幾人站在欄桿前往上看,小瀑布飛流直下,揚起一陣陣水霧,模糊了一群少年的臉。
少年們仰著頭,在朦朧的水霧中勾勒著笑臉。
宋澈對著瀑布突然詩興大發,張開雙臂,用夸張的語氣吼道,“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眾人:“……”
這傻叉是哪個?他們竟然認識他?好丟臉。
大家原本以為山上真有野果,結果爬了老半天,一顆松果都沒見著。
言柒舞本就是運動廢材,就爬這么小一座山,已經氣喘吁吁,“到底誰騙我說山上有野果子的?說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魏紫也沒什么運動細胞,這會也累得小腿打顫,“還能有誰,不就是狗剩嗎?”
宋澈問,“誰是狗剩?”
魏紫睨了他一眼,“誰應說誰咯。”
宋澈:“……”
“什么亂七八糟的土鱉名字?”
魏紫,“宋狗剩,我跟你說,自你騙我說那邊有燒雞之后,我就給你改名了。本來是想叫狗嫌的,狗見了都嫌棄。不過,我感覺狗剩和你更配,狗剩,狗剩,狗吃了剩下來的。怎樣?好聽吧?不用太客氣哈?!?
“哈哈哈……狗剩,這名,絕了?!?
言柒舞笑得一個趔趄,差點兒摔下來,周暮云眼明手快拉了她一把。
手扶在她的腰間,手心的溫熱觸及皮膚,似觸電般一陣酥麻。
周暮云咳了一聲,在她站穩的那一刻收回手,放在背后握成拳,似乎想要將手心的氣息留住。
言柒舞驚魂未定,等站穩后,朝他嫣然一笑,“謝謝周學長?!?
周暮云垂眸看她,女孩的眼睛里溢滿了笑,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兒,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能看見女孩線條流暢的側臉弧度,她好像很愛笑,一直很有活力。
心底的某根心弦輕輕一動,心跳跳得有點快,比爬山跳得還快。
“不客氣,走吧,就快追不上他們了?!?
“快不了,”言柒舞喘著粗氣,“這速度已經是極限了。”
周暮云看著女孩的手,那手肉肉的,小小的,不知牽起來會不會很軟?
“實在走不動的話,可以拉著我?!?
……的手。
言柒舞側頭抬眸看向他,“真的嗎?那我不客氣了。”
話落,一只小手很有分寸感的抓住他的袖子。
周暮云:“……”
言柒舞見他盯著她的手,問道,“學長,怎么了?”
周暮云略帶著遺憾的語氣說,“沒什么,走吧。”
一行人到達山頂。
眾人一回頭,見落在最后的兩個人竟然手牽著手走過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