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難受啊,就是會有感覺吧。”齊行蘭照實說,也不知道他問這話的意義在于什么。
只聽他走心的說:“謝謝蘭兒,你好辛苦。”
聽到這話的齊行蘭心里酸酸的,“他父親才累呢,一直在外面給他打江山。”
齊行蘭這才想起來問,“你是不是很久沒有休息了?”
回林眼下烏青很重,眉眼之間也全是疲乏。
不等他說話,齊行蘭就起身,“我去洗漱,你先躺下休息吧,先睡好了再說別的。”
回林卻沒讓他走,拉著他的手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不急。”
“啊?”
齊行蘭也沒來得及琢磨他是什么意思,被人捉住細細親吻。
很久不接觸的兩具身|軀幾乎是一點即燃。
“唔”
兩人氣息之間幾乎都是對方的氣息。
“回林”
他顧及著齊行蘭的身體,知道他已經快到極限了就把人放開。
齊行蘭氣息不平,眼神水潤潤的瞪他,毫無威懾力。
“好了,你快休息,我走了。”齊行蘭幾乎是落荒而逃。
大臣們也都是一大早就得知王上已經帶領軍隊凱旋,本以為今日上朝能見到王上。
結果來的人是齊行蘭。
他往下一掃就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今日王上神疲體倦正在休息,你們明日才能見到他,今日就好使由孤來代替他吧。”
“臣等聽令。”
“那就老規矩,有事就把折子送到蘭泉殿,孤先走了。”
“退朝吧。”齊行蘭一句話都沒多說,半炷香的時間就退了朝。
“回蘭泉殿吧。”
經此一戰,西原可以說受到了不小的打擊,軍隊估計要修養好一陣子才能恢復元氣。
由此,賀非就思考起了此時起事的可行性。
他立即召見謀士。
“此時西原那邊元氣大傷,與我賀家軍相比簡直就是毫無勝算,正是興起戰亂的良好時機。”
“可是將軍,倘若西原與南邊的南疆聯手,那我大周勝算仍然只有五成啊。”
“區區南疆,不足為懼。”后者起身,給賀非讓分析局勢,“我們就應該把那邊打個措手不及才是,南疆路途遙遠,遠水解不了近火。”
此話正和他意,“你說的有理。”
“懷羊,你要不要說說你的看法?”
眾人見賀非有意培養長子,也附和道:“懷羊公子可有何見解?”
“懷羊公子自幼聰慧,自然比你我更能相處萬全之策。”
“是啊是啊。”
賀鄞卻站在一旁,無措的神情被眾人看進眼里。
“父親,我我也說不好。”
“一切有您和各位先生定奪就好。”賀非才要對他訓斥一番,賀鄞就出去了。
“這小子!”
“將軍別生氣,公子也是個很有想法的人,他會明白您作為父親的良苦用心的。”他們也都跟著打哈哈。
賀非瞪了一眼早就看不到人影的門外,又拂袖坐下,“算了,不提他也罷,接著說。”
這邊說了什么,正被一字不差地送到沈復喧那里。
而經過沈復喧潤色加密過的書信又被送到西原王庭。
“賀非終于要動手了?”齊行蘭看完后得此結論。
他轉頭又問早已休息好的回林,“這事你有沒有準備?”
齊行蘭見回林半分不緊張的模樣,就知道他們這次又是穩操勝券。
“我早已和南疆通過信,關鍵時刻會出兵助我們西原成事的,沈復喧那邊,我也早就讓他找了證據”
“什么證據?”
回林拉過齊行蘭的手,“這時候就要借蘭兒的名義一用。”
齊行蘭目光疑惑,皺著眉的樣子顯然是不懂,只聽他說:“蘭兒不是一直想為岳父岳母復仇么?”
齊行蘭一點就通,驚喜道:“你的意思是你找沈復喧幫忙收集了證據?”
回林點點頭,“不過此事其實我也是存了幾分利用的心思在”
齊行蘭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就是利用這點小事么,夫夫一體,你做什么都是應該的啊。”
他又往深里想,“再不濟,不就是借此開戰,西原百姓會以為是我勾引的你不顧西原兵力也要為我復仇?”
見回林不說話,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齊行蘭抬了抬眉毛,“我猜對了是不是?”
齊行蘭揚了揚下巴,“這算什么,只要能讓賀非那壞蛋得到教訓,我怎么樣都行啊。”
他又想起來如今西原才經歷過一場大戰,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再來一場。
他又想到早就遠離紛爭的兄嫂,也不危恐怕巴不得能為他義父報仇,倘若此刻
“不然我再給我兄嫂休書一封,勸說兄長來我西原軍隊做一隊將領,如何?”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