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林視線往下,聞言又抬起頭意味分明地沖他笑,“不做,但我想拿點好處”
齊行蘭來不及拒絕就被他拉開衣襟。
他的膝蓋被回林用手狠狠壓出了紅痕,有幾次齊行蘭受不了的要抬腿都被回林按住了。
完事后,回林隨手抻過一側(cè)的手巾擦了擦嘴又起身和齊行蘭接吻。
“唔!”齊行蘭知道他剛才咽下去了,膈應(yīng)的更不想讓他親。
不過這種事上最后總是回林得逞就是了。
回林平復(fù)了呼吸后重新把齊行蘭抱在懷里,他抬頭看了眼回林微閉的眼睛,眼眶深邃鼻梁高挺,脾氣還好。
當(dāng)然,那方面也十分拿得出手。
齊行蘭對回林這個“夫君”還是有點滿意的。
回林雖然閉著眼睛卻沒有睡著,察覺到齊行蘭在動后又把他抱的離自己近了些。
齊行蘭一下子就感受到他的不平靜,想起剛才的步驟,他覺得早就應(yīng)該也學(xué)會了點東西,于是試探性問道:“你要不”
“嗯?”
齊行蘭豁出去又說:“我可以幫你”
說是說了,聲音卻越來越弱,不過也足夠回林聽清了。
他刮了一下齊行蘭的鼻梁,“想什么呢?”
“如果你實在要幫我”回林握住他的手伸向自己。
齊行蘭手都要斷了他才結(jié)束。
“好久”齊行蘭小聲嘀咕。
“可你平日很喜歡。”
齊行蘭又惱羞成怒地轉(zhuǎn)過身去,回林捉過他的兩只手挨個揉,他半晌都沒動靜,回林又去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早已安穩(wěn)的睡著了。
果然累到了。
回林輕輕把他抱住,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又低頭親了親他才肯睡。
—
次日,齊行蘭還沒醒的時候,無意識的動了兩下,然后就立馬被抱緊。
齊行蘭困得要死,連眼睛都沒睜開,不久又睡了。
等到真正清醒的時候回林已經(jīng)去上朝了。
福雯本想進(jìn)門叫他起來,卻見齊行蘭已經(jīng)自己醒了,后者正想問她怎么了,卻見福雯眼神下移看到自己身上不知道哪里之后表情就忽然變得不自然。
齊行蘭疑惑皺眉,“到底怎么了?”
福雯還是個小姑娘,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王后殿下您脖子上太明顯了,王上怎么這樣”
齊行蘭隨后低頭,怪不得福雯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奇怪,齊行蘭脖頸兩側(cè)全是痕跡,任誰看了都知道是怎么來的。
想來是沒讓回林吃到真的,半夜趁自己不備被他故意報復(fù)了。
“不是!我”
齊行蘭知道自己百口莫辯,故作生氣把福雯催了出去。
齊行蘭洗漱回來,透過銅鏡看到盡管穿了衣服也還是能看到幾個的痕跡,不有在心里埋怨他。
好在現(xiàn)在天氣冷,出行要披著大氅,脖子被擋住一部分讓人看不真切,不然那豈不是全王庭都知道他們昨夜干了什么。
外面寒冷,齊行蘭一天都沒怎么出門,還是把著昨日沒看完的書研究。
“王后,天都快黑了,您要不去請王上來蘭泉殿吃個晚膳?”
“這么冷的天,吃個熱鍋再好不過了。”
經(jīng)過福雯提醒,齊行蘭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已經(jīng)泛黃眼看著就黑了。
齊行蘭可還為他昨日不知輕重的事生悶氣呢,但又想起回林只有自己這一處可去,天氣寒冷他一個人倒顯得孤苦伶仃
齊行蘭其實已經(jīng)對福雯的提議有所動容,但他性格就是這樣,福雯在他身邊半個多月,見他這幅神情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不必齊行蘭開口,她先問:“那奴就做主叫人去請王上了?”
見他仍猶豫著不點頭,福雯心領(lǐng)神會,“就說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張,并未事先告知您擅自做主的。”
這下齊行蘭揚了揚眉,“那也行吧。”
—
福雯底下的人動作很快,回林聽到是齊行蘭宮里的人來叫他的時候嘴上說著不可能,身體卻已經(jīng)站起來聽了。
底下的人跪著把福雯說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顧及著有人在,回林表情變化還算正常,等宮人說完,齊行蘭揮手讓他們退下之后才放肆動作,在里面走了幾圈才披了衣服出去。
“去蘭泉殿。”
齊行蘭這里還為了等他沒有開鍋。
福雯看到來人正要稟報就被他攔下來了,“我這樣進(jìn)去就好,你下去吧。”
“是。”
齊行蘭坐的自在,聽到沉穩(wěn)的腳步聲連眼皮都沒動一下。
“蘭兒,今日白天里我怎么都沒看到你,我以為你會來紫宸殿找我呢。”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為什么不出去!”
那么多痕跡,他可不好意思到處讓人看到。
回林就知道,昨日是自己太過孟浪,蘭兒一定會發(fā)脾氣,今晚本想著真的要獨守衡儀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