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很漂亮,回林忍住再吻上去的欲—望,松開他站起身來。
“我我去看看燕成練兵練的怎么樣了,你先好好休息?!闭f完便落荒而逃了。
只留下才回過神的齊行蘭,他不受控制地捂了捂胸口,試圖撫平忽然加快的心跳。
好像感覺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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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林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端來了飯菜,齊行蘭遠遠就看到了,都是他沒見過的菜,果然是西原特色。
回林走近,把飯菜安穩放在小桌上,“快嘗嘗,廚子都是從王庭帶來的,肯定都是有幾分本事的?!?
齊行蘭聽話拿起筷子,在回林期待的眼神下夾了點放進嘴里嘗了嘗。
“怎么樣怎么樣?”
“還不錯?”齊行蘭不說假話。
回林松了口氣,安心拿起碗筷,“那就好,快吃吧,涼了可就不好吃了,羊肉會膻氣變重,要趁熱吃才好。”
“你你也吃啊,別總看我!”
“好好好,”回林只管答應,又說,“蘭兒你怎么這么容易害羞???”
齊行蘭猛的放下碗筷,碗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你!”
“你看,你臉又紅了?!被亓种噶酥庚R行蘭的臉。
齊行蘭感受到自己的臉在發燙但仍然反駁:“我是被你氣的!”
“好,蘭兒說什么都對!”回林在言語上從不與齊行蘭發生沖突,不管怎樣都是順著他來的。
“你可還會說些別的?”這樣倒顯得他齊行蘭無理取鬧了。
回林夾了兩大筷子菜放到他碗里,“好了,快吃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齊行蘭實在太餓了,也不想再與回林爭辯,低頭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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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原入夜早,吃了飯沒什么事的話就差不多要睡了。
齊行蘭以前的十八年從未與哪個男子或女子同床共枕過,真到了這時候實在很不知所措。
回林倒是自在得很,換了衣服就按著齊行蘭的肩膀,讓人直接躺在了榻上。
自己則安然躺在外側。
齊行蘭睡不著,身體卻也僵硬地不敢亂動,回林他的呼吸聲聽出他還沒睡著。
他也知道蘭兒肯定會緊張,就想跟他說說話,“蘭兒,你的名字真好聽,誰給你取得?”
齊行蘭才意識到回林是在和自己說話,“啊名字嗎?是我爹取的,他說他不求我文出眾,武卓越,只愿我來日行止如蘭,錚錚然有君子之風?!?
就算回林從未見過齊行蘭的父親,就從他給孩子取的名字來看,也絕不會是通敵叛國之輩。
“我聽說你們中原流行取字,蘭兒你有字嗎?”
齊行蘭聞言笑的止不住,半晌才顫著聲音說:“你懂不懂??!都是二十弱冠才取字的,我我才十八,而且我爹都死了,我”
回林正擔心著齊行蘭提及蒙冤去世的父親會不會難過,齊行蘭卻說:“在中原還有一個習俗,女子出嫁后,其夫君可以為其取字?!?
說著,齊行蘭側過頭看著回林說:“我既然也要和你成婚,等我二十歲了,不如就由你來給我取字吧!”
回林先是愣住,下一秒就把齊行蘭按在懷里,不等他反應,就直接親了上去。
這次不再是淺嘗輒止,回林先是吻著他的唇,見齊行蘭閉著眼睛不反抗,于是一掐下巴,趁著齊行蘭齒關大開,溫熱的舌纏上他的。
齊行蘭意識到那是什么,手抵上回林的堅實的胸膛,本想把人推開可力氣卻不夠——
他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人親軟了身子。
后來,齊行蘭也漸漸得了趣,手摟上他的脖頸,兩人逐漸變了姿勢,回林壓在齊行蘭上|面。
幄帳內,除了唇齒碰撞的聲音就是水|聲,或許兩人還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許久,兩人才結束。
齊行蘭眼神迷離,唇上是瑩亮的水光,回林看了心動,伸手擦去了水漬。
他胸膛劇烈起伏著抱住齊行蘭,“好喜歡蘭兒?!?
齊行蘭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似有什么東西抵著自己,哪怕知道回林在現在不會動他也不敢亂動。
“蘭兒,明日我要領兵與匈奴打最后一仗,我怕他們搞什么讓人預備不及的戰術,在軍營留下了點人手,倘若有萬一你也不用害怕?!?
“嗯你注意安全,別受了傷回來?!?
齊行蘭被他抱著,身上使不上力氣,兩人就以這樣的姿|勢睡了一整晚。
次日齊行蘭醒來,發現榻上早就只剩了他一個人,另一邊早已失了溫度,估計很早就走了。
他也不怕匈奴人,再說西原與匈奴對戰,匈奴十戰九敗,應該根本不算什么。
果然一整天都無事發生。
齊行蘭無聊,齊朝亭更無聊。
本來軍營就沒什么人能和她說上話,現在沒人了,更是連人的聲音都聽不見,只能來找齊行蘭。
齊行蘭今天話少,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