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曼啞聲道:“回去再說。”
兩蟲被拍攝藝術照的工作室送回了家,安彥下了車后跳上了艾爾曼的背,要艾爾曼背他。
艾爾曼穩(wěn)穩(wěn)的接住安彥,背著對方朝門的方向走去。
“艾爾曼哥哥。”安彥表現(xiàn)的像一只犯了錯的蟲,他用平時艾爾曼最喜歡聽的聲音叫他。
“怎么了?”
“已經到家了 ”
“嗯。”艾爾曼點密碼鎖,并問:“你是雄蟲曼特嗎?”
“嗯嗯,是的。”安彥看著別墅的門打開,接著他被放了下來,他自覺的開始換鞋。
“你其實沒有失憶,對吧?”艾爾曼輕聲問。
安彥僵住了,怎么這個也猜到了?而且語氣聽起來很確切。
怎么回復怎么回復怎么回復……
安彥的小腦瓜飛速運轉。
最終還是實話實說了:“是的,”
“但是我裝失憶是想讓網(wǎng)蟲們不要再對你說三道四。”
艾爾曼不知道失憶和網(wǎng)蟲說三道四有什么聯(lián)系,他拉著安彥朝樓上走去,都沒有再客廳停留。
“所以你是知道結婚是我騙你的。”
“是的。”
“所以你也喜歡我,對嗎?”
說到這個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了房間,安彥關好了門,轉身就看到雌蟲紅著眼眶看著他,瞳孔早已變成了針狀。
“!!!”剛剛在路上明明還好好的,怎么一上樓就變得又生氣又委屈呢?
安彥連忙道:“當然喜歡,我最喜歡你了。”
“我想做/愛了。”艾爾曼的聲音輕輕的,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對方。
“做,現(xiàn)在嗎?”
“嗯,去躺好。”艾爾曼從柜子里拿出自己的睡衣。
“好好,這就來。”安彥哪還顧得上其他,現(xiàn)在聽話才最要緊,他能感覺出艾爾曼此刻的心情已經非常糟糕了。
他知道自己的欺騙非常氣蟲了,從艾爾曼的眼瞳就能看出來。
燈光是一打開時的最亮的白色,照的整個臥室锃亮锃亮的,安彥把在外穿的衣服脫下來放到臟衣筐子里,躺在了床上。
看著艾爾曼已經穿上睡衣,他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可不可以幫我拿下睡衣?”
“這樣就好。”
艾爾曼走過來,把他的內褲也給順著腿脫了下來,現(xiàn)在他赤條條的一只雄蟲,身上一點布料也沒有了。
而艾爾曼穿的整整齊齊,并把他按在了身下,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就吻上了他的唇。
今天應該是臍橙,安彥經驗豐富的想。
不過很快他就沒有思考的空隙了,雌蟲今天吻的異常熱烈,讓他喘不過氣的那種……他的鎖骨被咬住了,有點痛,換作以前肯定要掙扎一下,洋裝生氣說“佩恩雌父你咬疼我了”,但是今天肯定不能躲的。
但是可以說些軟話。
“雌主,唔……快給我”
聽到這句話后身上的雌蟲明顯僵住了身子,接著他就得到了對方。雌蟲沒有給彼此喘息的機會,一下接一下、狠狠地坐向他……
……
“不是雌主。”
雌蟲的聲音非常沙啞。
安彥途中聽到這句話,睜開眼看到了雌蟲臉頰有淚痕,雌蟲的蟲紋沒有完全亮起來,也沒有因為欺負他而感到滿意。
“……”安彥有點挫敗。
結束后,他一如既往的粘在艾爾曼的懷里。
他道:“對不起,之前我騙你是我不對。你看到我身上這么多吻痕,心情會不好好一點?”
他摸了摸雌蟲的胸口,給雌蟲順順氣。
“我沒有怪你。”艾爾曼啞聲道:“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他是約會中唯一的a級,他翅翼殘缺,年齡也是他們中最大的那個。
他大概能想通安彥來到地表的原因,可能是看看自己的約會對象們私下里都是什么樣子。他表現(xiàn)的并不好,他起初就讓安彥離開自己的家。
“因為我是雄蟲嗎?”安彥小聲反駁:“我做雌蟲的時候你都沒覺得配不上我,現(xiàn)在你就覺得配不上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艾爾曼把雄蟲摟在懷里,吻了吻雄蟲的金發(fā),“我是他們中最差的,為什么選擇了我?”
“沒有什么理由,就是喜歡你。”他能感受到雌蟲的不安。
“我會是你的雌君嗎?”艾爾曼問。
“當然,只有你能做我的雌君。”安彥說的非常堅定,他抬眼打量艾爾曼的神情,看到對方笑了一下,但是帶著苦意。
他又道:“你不用因為我的身份而討好我,我們是平等的存在。你是我的雌君還是雌主都行,哥哥雌父……嗯也都行,只要愛我就行。”
可這些遠遠不夠,艾爾曼在知道安彥是一只雄蟲后,心里就多了一種惶恐,他怕安彥只是這段時間喜歡他,之后會有很多個艾爾曼被安彥喜歡……安彥會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