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蟲各懷心事的去見了醫生,醫生看前幾張的時候還在說:“嗯,不錯,體質很不錯,可以選s級雄蟲的精子,孕育蟲蛋的概率很大,順利生產的概率也大……臥槽?”
醫生翻到最下面那張淡紅色的檢查報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怎么了醫生?我雌主有什么問題嗎?”安彥緊張兮兮,手心都是汗但還是緊緊抓著艾爾曼的胳膊。
醫生語氣不耐地把單子拍到桌子上,雙臂抱胸無語道:“你雌主做過蟲工受精了。”
“!!!”
“這,這都能看出來嗎?”安彥說話都磕巴了。
“我絕對沒有接觸過雄蟲的體/液,我發誓。”艾爾曼的話幾乎和安彥的話一起說出口,他的心錯跳了一下,之后立刻向安彥證明清白。
“那不然呢?都已經懷上了。”醫生扶額,“你們是不是來正規醫院做過很多次蟲工受精了?以后別這么麻煩了,還得做全面檢查。去黑市或私蟲精子庫買它不香嗎?來大醫院做一次檢查就足夠了。”
而安彥已經聽不進去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被醫生的一句話砸的完全無法自主思考。
只是和艾爾曼荒唐了半個月就有蟲蛋了…
還不到十九歲的雄蟲要有崽崽了。
“蟲蛋?”艾爾曼皺起眉,聲音冷了下來:“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很確定自己沒做過蟲工受精,怎么可能有蟲蛋?”
“艾爾曼,雖然你拍的電影電視劇很好看,但也不能對一個醫護蟲員甩臉色!”
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安彥回過神后連忙拉了拉艾爾曼的胳膊,讓雌蟲聽他講。
“我們去其他醫院看看吧,可能是誤診了。”他有點不想這么快就當雄父。
安彥還沒有過夠二蟲世界呢。
“嗯。”艾爾曼看到亞雌沒有生氣心情才略微回暖。
他怕安彥因為醫生的話而懷疑他,對他心生芥蒂。
可是之后去了三家醫院,診斷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孕育了蟲蛋。
亞雌的神情從一開始的心事重重變得微妙起來,看他的眼神也逐漸不對勁。
亞雌已經開始懷疑他了。
艾爾曼的心沉入谷底,思緒亂飛間,他迅速思考一會回去他該怎么解釋。
而安彥,他完全不是艾爾曼想的那樣,因為懷疑所以神情變微妙。
而是這些醫生們的話。
醫生們都說孕期的雌蟲要狠狠被澆灌,這樣蟲蛋才能感受到來自雙親的愛,發育才會更好,等級才會更高。
醫生的原話是:“雖然你們是雌蟲伴侶,沒辦法像浮空島那些雌蟲一樣請求雄蟲狠狠澆灌,但雌蟲的精子也能聊勝于無。回去后最好每天一次,要是有條件的話可以一夜七次。”
安彥驚呆了,沒想到他可以因禍得福,有新的理由來欺負艾爾曼了。
但是這個蟲蛋該怎么和艾爾曼解釋呢?
安彥走在路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一邊想還一邊時不時抬頭打量雌蟲的表情,雌蟲看起來心事重重。
一定是怕他懷疑對吧?
有點可愛。
他生起了一個調皮的念頭。
他想逗逗艾爾曼,就像艾爾曼之前有的晚上逗他說不給他一樣。
艾爾曼有時會讓他叫雌主,偶爾會要求他去掉佩恩叫雌父,有時候是去掉艾爾曼叫哥哥。
不叫就不給他,一定要聽他甜甜的喊他才行。
一定程度上來講,安彥是和艾爾曼學壞的,他對艾爾曼已經完全沒有形象包袱了,艾爾曼讓他叫雌父他就會說“雌父,想喝奶奶”。
現在安彥打算把怎么懷了卵這個問題拋給對方。
回家后,安彥摸了摸艾爾曼的小腹,感覺只能摸到流暢的腹肌,沒有硬物感。
安彥看艾爾曼把報告們放到桌上,咳咳兩聲然后開口:“艾爾曼,你解釋一下?怎么懷上了呢?”
艾爾曼握了握拳,在路上他一直在回想過去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接觸過什么蟲,有沒有意識不清醒的時候。
但一路想來并沒有發現疑點。
艾爾曼穩了穩心神,鎮定地道:“我發誓沒有做過蟲工受精,更沒有和雄蟲有過親密接觸,一直以來都只有你。”
安彥快忍不住笑了,心里樂開了花但表面還一臉疑惑:“那怎么會有蟲蛋呢?”
“……”
“是醫學奇跡吧。”不然也無法解釋他們兩只雌蟲怎么有蟲蛋了。
兩只雌蟲孕育的蟲蛋。
安彥讓他懷上的。
艾爾曼抬眼望著自家的亞雌,亞雌漂亮的小臉上并沒有生氣、失望等負面情緒,反而好奇的打量他,雖然裝的不想笑但看得出心情還行。
所以安彥是知道他是清白的,他沒有背叛他。
所以安彥很可疑。
安彥趁他睡著為他蟲工受精了嗎?
艾爾曼起初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