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需要單獨拍攝一些藝蟲現實中的互動和拍攝中的小插曲,剪輯出來作為花絮or彩蛋,以此來鼓勵他們充值至尊大會員。”
最后,等全部拍攝完大約一個月以后,《撿雄》才會在頻道臺上放映,但那時播放的只會是刪減版。”
“原來是這樣,”安彥了然,接著又有了新的問題:“那劇中需要接吻的地方是真的要接吻嗎?我不太能接受。”
親臉還行,這是蟲們用來表達親近的行為。但是接吻他就不太能接受了。這個動作太親密了,他覺得只能和伴侶做……而且他不想吃到別蟲的口水。
他對除了自己以外的外界有些潔癖。
“這個……看你們雙方的意愿,不想也沒關系,可以貼膠帶。”
奧利爾拍了拍安彥的肩膀,笑著道:“好了,去化妝室吧,你看艾爾曼已經來了,他正在看你呢。”
安彥朝奧利爾示意的方向看去,剛好看到艾爾曼移開的目光。
這讓原本想上前打招呼的安彥感到別扭與奇怪。
“他好像有些喜歡你,你會因為演這部戲而愛上他嗎?”很久不說話的戈登幽幽地開口。
“怎么會,我們只是好朋友。”安彥搖了搖頭,想起之前的事不禁望向戈登:“你和艾爾曼好默契,他也覺得你喜歡我。”
如果不是知道他們不熟,安彥都要以為是不是他們事先說好的了。
“……”
第17章 蟲正式拍戲了
《撿雄》正式開拍。
安彥被幾只化妝蟲擺弄了兩個小時,金色的微卷披肩發被有意地弄亂弄臟,臉上抹著臟污的血跡。還有衣服……破爛的棕灰色單腿褲滿是孔洞,他需要堪堪用手扶著才能保證衣服不輕易掉下去。
而這還沒有結束,化妝師正在給他裝上斷翅,他需要把背部完□□露出來。
“好嫩的翅囊。”一只化妝蟲看著安彥光滑地幾乎看不到縫隙的肩胛骨內側,不禁感慨。
翅囊的形態因蟲而異,一般的雌蟲翅囊處有明顯的一條細縫,他做了這么多年妝造,還是第一回見到這么精巧的翅囊。
“我發育不良。”安彥吶吶道。
化妝蟲忍不住笑了一聲,調侃道:“看出來了。”
斷翅只裝在肩胛骨上,化妝蟲們也很有禮貌,沒有去觸碰安彥的敏感點。
但安彥沒想到裝完斷翅還不夠,還要裝條尾巴。
殘破不堪帶著血跡的斷尾。
“?”不禁眼里露出了茫然,他記得小說、劇本里沒寫啊。
“四萬年前的雄蟲有尾勾,尾勾質地堅硬,帶毒液,有很強的攻擊性,堪比雌蟲的翅鋒。他們在那個年代強大到可以當元帥領兵。”
安彥不禁感到震驚:“這么強。”
當元帥領兵!
這有點顛覆他的認知,他始終明白雄蟲的力量遠不如雌蟲。小時候加雷斯叔叔帶他去看軍雌,他看到他們一拳把沙包打出十幾米遠。
恐怖如斯!
而他出拳只能把床墊打出一個淺凹……
“嗯哼,那是一個輝煌且血腥的年代。”
“可現在的雄蟲為什么沒有尾勾呀?”安彥失望地道。
“根據進化論,不利于種族繁衍的特征會逐漸退化,尾勾退化是自然的選擇。史書上記載,雄蟲的尾勾過于反蟲性,會在交/配的時給雌蟲注入加劇神經敏感的毒液,緊緊纏住雌蟲防止雌蟲因痛苦而逃離……”
“噓,別說了。”另一只化妝蟲打了他的腦殼一下,并跟安彥解釋道:
“他c大生物進化學與遠代歷史學雙學位博士,喜歡跟蟲嘮嘮自己的專長,你別介意。”
安彥聽得云里霧里,主要因為他沒讀過大學。但好在聊天時間總過得很快,尾勾裝好了,他可以正式上場開演了。
而艾爾曼早已換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等他。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長袍,看起來清冷而神圣。
這會艾爾曼沒有刻意回避他的目光,還朝他點了點頭,站起身走了過來。
他被請進了生銹的鐵籠里,蜷縮住身體,導演在一邊說事項,一會有哪些細節要做,安彥聽得十分認真,并頻頻點頭,將話全記在腦子里。
【
佩恩陪雄蟲哥哥加爾來拍賣會,原本不打算拍任何展品的他,在帶血的殘破幼年雄蟲出現的那一刻抬起了雙眼。
那雄蟲幼崽約莫十來歲的年紀,瘦小的不像話,臟兮兮的小臉兒上,綠寶石般美麗的獸瞳充滿了不安、恐懼與警惕,他蜷縮在鐵籠里抱著雙腿,光著的腳趾踩在生銹又硌腳的鐵籠里。
“佩恩,你想買他嗎?”加爾將新救下來的雌蟲推給雌侍們照看,接著走過來坐在了佩恩的身邊,靠在沙發背上,手搭在佩恩的肩上。
打量著看臺中央那個被吊起來的鐵籠,分析道:
“眼睛有神,瞳孔沒有渙散,整只蟲看著很精神。但手臂和小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鞭痕和烙痕。嘖嘖,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