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見到了脾氣更火爆的雌蟲。
他被艾爾曼拽了起來扔到了車里。
艾爾曼的力氣好大,提他像提小雞一樣容易,又粗魯又毫不客氣,和他們約會的時候大相庭徑……不愧是演員,演技驚蟲。
早知道艾爾曼是這么兇的蟲,他就不這么早降落了。花些時間去找其他認識的蟲也不是不行。
“啊啊啊啊媽呀媽呀他怎么能這樣!”系統被嚇了一跳。
“是呀,脾氣好差。早知道就不找他尋求幫助了。”安彥贊同系統,并給出自己的評價。
系統沉默了,之后吶吶地道:“這也是因為……你在他眼里是同性的緣故呀,如果他知道你是雄蟲,自然會對你溫柔又體貼。”
“況且他是影帝,說不定還能帶你入娛樂圈呢。離實現理想不也更近了一步?”
“那他在面對雄蟲的我的時候,是真實的他嗎?”安彥在心底疑惑地問。
“當,當然啦,其實他脾氣在雌蟲里還算……”系統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艾爾曼的狠毒話語。
安彥聽話地移開視線。
他只是方才被拎起來的時候有些生氣罷了,現在其實早都不氣了。
“小雌崽,哪里受傷了快說,我們帶你去醫院治療。別怕,我們都是好蟲。”拜倫語氣里滿滿的關懷。
他對我的態度變好,是因為他覺得我是蟲崽嗎?
安彥搖了搖頭:
“我沒受傷。”
他又把視線移到了艾爾曼身上,這回對方沒有再看他,而是雙手抱胸靠在后座靠背上閉著眼睛。
要怎么開口讓艾爾曼收留自己?
“那你家在哪啊,我送你回家吧,這么晚了,你雌父一定很擔心你。”拜倫松了口氣,就怕被難纏蟲訛上,好在這是只亞雌崽而且很乖,看起來沒有多少壞心眼。
“目前沒有住的地方,老……雌父把我拋棄了。”
“這樣啊,你雌父也太狠心了,是因為什么事拋棄你啊?”
該怎么回答?
安彥抿了抿唇,把手機按亮又按滅,努力想新的謊言去圓。
“我不是我雄父的崽,雄父容不下我,雌父就拋棄了我。”
結果……
“二婚還能嫁給雄蟲,這怎么可能呢?而且做過蟲工受精的雌蟲怎么能去浮空島約會呢?更不可能得到雄蟲的青睞。”
“……”安彥眼睛猛眨,鎮定地低聲說:“雌父曾做過一段時間雄父的老師,所以雄父一直對雌父念念不忘,成年后第一件事就是要雌父來當他的雌君。”
“艸,還能這樣,你雌父真好命啊,產過蛋了還能嫁給雄蟲。”拜倫聽得羨慕又嫉妒,“崽啊,你好歹是個雌,你得學會賺錢了,不然該怎么過活。”
“…嗯,找了三個月工作了都沒蟲要我,房租也到期了,我現在身無分文,是真的活不下去了。”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因為說了太多謊話而低下了頭。
他知道艾爾曼此刻已經睜開眼睛,正在打量他。
目光里沒有什么情緒,就像方才對他撂狠話一樣,也是輕描淡寫沒什么情緒。
“好死不如賴活著啊崽,要不這樣,去叔叔家住段時間,叔叔幫你找找工作,叔叔家有個跟你差不多大的雌崽,晚上你和他擠一擠,他的床又大又軟,還能和他一起打游戲。”
打雙蟲游戲!
安彥的眼睛亮了亮,正要答應下來,身邊的兇蟲艾爾曼就開口了:
“讓他住我那吧,房間多,不用和別蟲擠。”
“行吧,也挺好。”拜倫覺得有道理。
事情就這么定下了。
拜倫將艾爾曼送回家,下車的時候安彥誠懇地說了句謝謝叔叔叔叔再見。
他知道如果不是這個司機叔叔替他說話,艾爾曼也許不會爽快的收留他。
目送拜倫離開。
他的肩膀上多了一些重量,是艾爾曼的手。
艾爾曼比他高很多,身形高挑又欣長,穿著一件純黑色的高領打底衫,下面配一條西褲,看起來酷的可怕。
安彥莫名覺得氣氛有點低。
“你剛剛在騙他,沒一句是真話。”
“?”安彥有些震驚艾爾曼的洞察力,好奇問:“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明明司機叔叔都信了。
“第一,你這一身面料價值不菲。第二,你的手機是最新款。第三,”艾爾曼將安彥的下巴抬起來偏向一邊,手指蹭了下脖頸靠下的皮膚,鎖骨靠上一點的位置,“你是成年亞雌,已經度過了洗蟲紋階段,這里什么痕跡也沒有。”
“……嗯。”
安彥縮了縮脖子,艾爾曼的手指弄好的他好癢。
“現在和我回去吧。”
艾爾曼指尖的微涼感還在脖頸處,他覺得對方有點涼。
“系統,可不可以告訴我我跟他回家后的未來?”
“未來就是,三年抱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