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
只是司寇溶的聲音雖小,在場的人無一不是耳聰目明之輩,自然是都聽到了。
蘇子安好奇,虛心求教:“溶姑娘,敢問這個‘戀愛腦’作何解?”
“戀愛腦啊,就是滿腦子都是……”
考慮到這里人的理解能力,司寇溶換了個詞:“風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