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陣法炫麗多彩,跟影視劇中那種特效特別像。
也不知道他現在改學陣修來不來得及,以后在陣法里加上相應的丹藥或藥粉,豈不是無敵了!
蘇宴暗自點頭,準備回去試試,視線向上,落到魔椅中間的凹槽,拽拽牧歌的袖子:“你看那里,好像有點奇怪。”
牧歌看過去,嘴角微微彎起:“你說的不錯,那里有可能就是陣眼。”
說著,抬起手就要按下去。
蘇宴哪里肯讓他再動,忙拉住牧歌的胳膊:“我是火靈根不怕燙,還是我來吧。”
“可”牧歌猶豫片刻,拿出一張符紙貼在蘇宴身上,“陣法破了第一層,第二層應該在魔心之種上,你只按下凹槽,其他都不許動。”
“嗯嗯!”蘇宴乖巧點頭,事關性命,他絕對不會做任何多余動作。
信心十足抬起手,哪知剛觸碰上凹槽,一股吸力從里而來,蘇宴心中一慌,下意識想抓住牧歌,身體卻仿佛被什么東西擠壓,只看到對方恐慌的臉,下一瞬就出現在了黑暗里。
“我去!”
蘇宴第一時間從地上站起身,剛才擠壓的怪異感還殘留在身體里。
他晃晃昏沉的腦袋,重現觀察周圍,除了黑暗之外,再無其他。
“阿宴,阿宴!”
忽地,蘇宴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然回頭,卻什么也沒有。
他不敢隨意走動,在原地轉了一圈,最終選擇一個位置,喊道:“牧歌,牧歌,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阿宴,你在何處?”
牧歌早已失去往日的冷靜淡然,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尖銳:“你身后的符紙有傳音作用,你安全嗎?”
蘇宴點了下頭,想到對方看不到,便喊道:“安全,就是有點黑。”
“黑?”牧歌站在魔椅前,臉色鐵青,要不是阿宴還在其中,恨不得將其一劍劈碎。
忍住擔憂提醒他,“我記得雛鳳里有夜明珠,你拿出來,仔細觀察四周,然后告訴我。”
“哦哦,我忘了”蘇宴沒經歷過什么困難,也沒什么應變能力。
拿出夜明珠照向四周,終于看清自己身處在一個封閉,沒有門窗的空房間中。
墻壁上用金粉畫著他沒見過的符文,中間豎起一根像桌子的柱子,上面是一顆跳動的黑色心臟!
還真有人的心臟是黑色的。
蘇宴咽了咽口水,雙眼冒光:“牧歌,我看到了”
牧歌焦急道:“看到了什么?”
“心魔之種!”蘇宴語氣中帶著雀躍。
牧歌手指翻飛,尋找陣法出口的同時,不忘叮囑他:“你先不要動,給自己多加防護!”
“好!”
蘇宴答應一聲,舉著雛鳳,將之前老祖和牧歌給的防護法寶全穿戴到身上,耳邊是牧歌的施法聲,眼睛一轉,小心翼翼踏出第一步。
果然,隨著他的腳步,整個房間瞬間被大火吞噬,哪怕做好萬全準備,扔感到一陣炙熱。
摸了摸冰髓,想到之前的打算,蘇宴朝身后喊道:“牧歌你還在嗎?”
“在!”牧歌很快應道,“找到出口了,你按照我說的步驟,先出來再說。”
蘇宴搖搖頭:“牧歌我沒事兒,這陣法是專門針對你,我是火系單靈根,根本不怕!”
說著,不顧牧歌阻攔,頂著烈火走向房間中央。
冰髓漸漸蒸發,身上法寶在炙烤下一件一件報廢,很快只剩下堪堪幾件。
蘇宴顧不上可惜,加快速度握住心魔之種:“我拿到了,從哪里出去!”
“從左后方,那里有個凸起,你趕緊!”牧歌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著急催促他。
身上的法寶又被融掉了兩件,蘇宴將心魔之種收進雛鳳,又拿出一顆丹藥,想到外面的牧歌,心知成敗在此一舉,狠了狠心,將丹藥送進嘴里。
確認丹藥消失在唇舌間,他按下凸起,下一秒,熟悉的擠壓感再次傳來。
“阿宴,你怎么樣?”
聲音由遠及近,蘇宴使勁兒睜開眼,對上牧歌擔憂著急的神色,再垂下頭,才發現身上的仙衣只剩一半兒。
而自己更是躺在神仙懷中。
嘿嘿笑著砸吧了下嘴唇,蘇宴臉蛋兒微紅:“我沒事,就是剛才有個東西飛進了嘴里。”
牧歌一聽這還了得,當即上手掰開他的嘴,“什么東西,快吐出來!”
“沒事兒,沒什么大問題。”蘇宴心虛地移開視線。
那丹藥可是他鼓起勇氣才吃進去的,怎么可能吐出來。
不想讓牧歌著急,蘇宴掙扎著站起身:“既然已經拿到了心魔之種,咱倆還是趕緊走吧。”
要不然等會兒藥效發作可就來不及了。
牧歌不知道他的真實目的,手指搭上蘇宴手腕,確定只是心跳加快,并沒有什么中毒跡象,再者,此處也不是久留之地。
他扶上蘇宴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