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看,讓人不由沉淪其中。
牧歌等了半晌沒見少年說話,扭頭,卻被少年熾熱的眼神嚇了一跳。
不知怎么的,忽然聯(lián)想到當(dāng)日他突破玉像,少年說喜歡他。
原本已經(jīng)忘卻,可這一瞬,卻無比清晰。
心跳莫名快了幾拍,牧歌快速移開視線,望向空中那一行仙鶴,一揮袖,仙鶴旁出現(xiàn)了一群大雁。
天上的變故讓蘇宴清醒過來,怔了下,他尷尬地揉揉鼻子:“那個(gè)那個(gè)讓你見笑了哈”
他倒不怕牧歌知道自己的感情,畢竟已經(jīng)告白過了,就是擔(dān)心對方覺得他沒見過世面,看到好看的人就走不動(dòng)道兒。
當(dāng)然,他確實(shí)喜歡牧歌的臉,但更喜歡牧歌的品行。
為了心中理想,為了世間大道愿意付出一切的人,少有,遇見了不珍惜,會天打雷劈!
想到劇情中仙人的下場,蘇宴掩飾住胸口泛起的酸澀,討好地捏住牧歌的袖子,軟軟說道:“仙人,我知道你是好人。”
牧歌最受不了蘇宴撒嬌,更見不得他不高興,無奈地?fù)u搖頭:“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等我恢復(fù)修為,便為你尋來可好?”
“好!”蘇宴嘿嘿笑了下,心里甜滋滋的。
玄空尊者進(jìn)來時(shí),看到自家孫子不值錢那樣兒,不由心生悔意。
早知道就不接受洞府的傳送陣法,好眼不見心不心煩。
只是早上從掌門那里得到消息,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腳尖輕輕踩地飛身到觀景臺,不等那兩人轉(zhuǎn)過頭,直接咳嗽一聲,提醒:“我有事要說。”
“呀,老祖回來了!”
蘇宴仿佛才發(fā)現(xiàn)有人來,故作驚訝地小跑到玄空尊者身邊,期待道:“老祖,你幫我查了嗎?”
玄空捋了捋胡子:“查了,并沒有弟子找到過琉璃生機(jī)瓶。”
“太好了!”蘇宴興奮地驚呼出聲。
只要沒有弟子找到,那就靠牧歌了。
他轉(zhuǎn)向牧歌,牧歌也明白他的意思,隨即點(diǎn)頭。
玄空尊者打斷兩人的對視:“還有一件事,需要牧歌尊者知曉。”
蘇宴歪了歪頭,替牧歌問道:“什么事?”
玄空尊者瞄了眼牧歌:“明日天云宗會派人過來,一是商議入門弟子的考核問題,二是看看牧歌尊者!”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
這次,蘇宴不能替牧歌做決定,心中一酸,眼巴巴地看著他:“仙人,記得那些故事嗎?”
灰小姐,魔族鮫人,牛郎織女
千萬不要犯糊涂!
“記得。”牧歌淡淡道。
而后,對玄空尊者點(diǎn)了下頭:“和對之前那些宗門一樣吧,問起我的話,就說不見。”
玄空尊者為了蘇宴,本也是不想讓牧歌露面,現(xiàn)在聽到答案,笑了笑:“好,晚輩知曉了。”
只要尊者不在意天云宗,他家阿宴就有機(jī)會。
蘇宴松了口氣,等玄空尊者的身影消失在洞府門口,神秘兮兮地湊到牧歌跟前:“仙人,我敢保證,明天天云宗來的人中肯定沒有周知儒。”
“哦,你怎么知道?”
牧歌語調(diào)中帶著微微詫異。
按理來說,目前他與周師兄還未退婚,周師兄為人正派,知道自己平安歸來,哪怕無情,也應(yīng)該會來看看吧!
蘇宴伸出食指“嘖嘖”地?fù)u了兩下:“我給你說,最近那個(gè)阿牧為了能與新弟子一起進(jìn)秘境,天天修煉,不小心傷了根本,周知儒陪著他,根本走不開。”
劇情中,這段時(shí)間,牧歌雖然在天云宗,卻很難見到周知儒一面。
在周知儒眼里,對阿牧的愧疚可以讓他拋卻一切,包括從前放在心尖兒上的牧歌。
所以,蘇宴猜測,就算知道牧歌重回修仙界,周知儒也會以“牧歌很安全,他要陪阿牧訓(xùn)練”為理由,推遲與牧歌的見面。
嗯,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畢竟那些找替身的男人都賤,你去找他吧,他給你拿喬,不找他吧,他卻顛兒顛兒扒上來。
就跟穿越前他那位好竹馬一樣,替身稍微離開一兩個(gè)月,就好似少了心臟似的,還把錯(cuò)都怪到別人頭上。
回憶起那人,蘇宴就惡心的不行,嫌惡地皺了皺鼻子,他又離牧歌近了一步,直到聞到對方身上冷冽的香味,才好受了些。
牧歌見他臉色不太好,微微蹙眉:“怎么了?”
“沒有,”搖搖頭,蘇宴清澈的眼神中帶著認(rèn)真,“反正你離周知儒那種人遠(yuǎn)一點(diǎn)。”
“好!”
牧歌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一聲。
自從知道魔族會卷土重來,他所有一切都只為了重新將魔尊封印,或者殺死。
至于周師兄,本就沒有多少感情,他愿意愛誰就去愛,只要不影響大事,沒人會在意。
兩人很默契地將阿牧和周知儒拋到腦后,一起為之后的秘境做準(zhǔn)備。
試煉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