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才能夠聊得來。”
這就是推銷穆秋言了。
穆廠長確實(shí)想要穆秋言和聶小竹能成,就算不能成,交個朋友也不錯,況且穆秋言別的不說,長得確實(shí)可以,配聶小竹綽綽有余了。
他打的什么小算盤,聶云端一清二楚,而他也沒急著說話,只是再次似笑非笑地看了穆秋言一眼。
——你當(dāng)初不是看不上我閨女,生怕我閨女借著救命之恩纏上來?
嘖嘖。
現(xiàn)在還不是被你爸要求去陪我閨女。
穆秋言:“……”
他媽的!
他真的一肚子臟話要說,他覺得聶云端一定知道他和聶珠珠去找過聶小竹的事情,故意拿這件事打他的臉,可偏偏當(dāng)著穆廠長的面,他現(xiàn)在又沒有弄清楚聶云端的身份,導(dǎo)致他根本什么都不敢說。
太難受了。
他感覺自己從小到大吃的悶虧都在聶云端這里,雖然也在那個女人身上吃了不少虧,但至少沒現(xiàn)在這么憋屈得慌。
“這個就不用了,大侄子工作了,我女兒還在上學(xué),他們也沒多少能聊得來的話題,我女兒這人比較愛學(xué)習(xí),整天泡在學(xué)校里,平時也就過來找我多一點(diǎn),出門就喜歡跟幾個女生一起逛街,去一些女孩子喜歡的地方。”
聶云端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寵溺無奈的樣子,可穆廠長是聰明人,立刻就明白聶云端這是在拒絕了。
兩人不是一條線上的,沒有話題,嫌棄穆秋言年紀(jì)太大了。
穆廠長雖然心里不太高興,不過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穆秋言不一樣。
他真的感覺自己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他當(dāng)初嫌棄聶小竹,現(xiàn)在聶云端也當(dāng)著他爸的面嫌棄他,連陪同的機(jī)會都不給他,他真的感覺自己的臉皮被聶云端撕下來踩在腳下了,得虧他爸還不清楚他們認(rèn)識的事情,不然更加丟人。
好在穆廠長見聶云端對穆秋言沒什么興趣的樣子,并沒有一直拉著人陪同,很快就將人給放走了,不然穆秋言真的坐立難安了。
成功讓穆秋言難受了一把,聶云端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省城。
至于說穆廠長想要將穆秋言和聶小竹湊到一起?可拉倒吧,他雖然用自己和聶小竹讓穆秋言難受了一把,可沒想過要讓穆秋言這么個玩意在聶小竹面前晃悠去惡心她。
為了打臉將自己也惡心到,這叫蠢。
聶云端可不蠢。
何況穆家將來會怎么樣,他又不是不知道,反正這輩子穆秋言肯定是沒機(jī)會將來繼承食品廠了。
公家的廠子,怎么能夠被私人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弄到手,就算這廠子效益在下降也不行,不就是變革嘛。
而穆秋言在離開之后才想起來去查查聶云端的身份,他從聶珠珠那里得到的情報就是聶云端這兩年賺了點(diǎn)小錢就猖狂,哪里知道這所謂的小錢其實(shí)也不是很小啊。
但是此時要他到聶云端父女兩個面前服軟也不可能,他的驕傲不允許。
就算聶云端很厲害又能夠怎么樣,他又沒有要求到他的地方。
他拿著這件事去質(zhì)問聶珠珠,聶珠珠一聽就哭了。
“我只是喜歡你,害怕你被聶小竹搶走而已,她從小什么都有,我有什么?我只有你而已,而且我也不知道二叔在外面是這個樣子,他一直瞞得很好,我們家都以為他只是賺了點(diǎn)小錢而已,根本就不知道這些……”
這些話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聶珠珠根本就沒見識過多少世面,哪里知道聶云端現(xiàn)在手中的生意有多大,混得有多好,就只知道他有錢而已,她并沒有具體的概念,好不容易考試出來,所接觸的也只是學(xué)校還有穆秋言帶著她見識的。
所以她說自己不清楚聶云端到底怎么樣,這也是對的。
只不過她暗示穆秋言的是,聶云端害怕沒錢的他們纏上來,所以一直隱瞞著自己的情況,而不是她不懂而已。
穆秋言心中依舊有氣,不過聽到聶珠珠紅著眼眶的樣子,態(tài)度卻緩和了下來。
聶珠珠只是在乎他而已,而且聶珠珠不懂那么多,哪里知道聶云端的具體情況?所以這個事情也不能怨聶珠珠。
聶珠珠看穆秋言的態(tài)度緩和了不少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但沒人知道她心中的驚濤駭浪。
她真的以為聶云端只是帶著幾個人賺了一些錢而已,雖然有卡車,不過那又不是小汽車,那個卡車就是用
來送貨的,跟以前也沒多少區(qū)別,可穆秋言可是省食品廠廠長家的少爺,聶云端怎么能夠和人家比?
所以聽到穆秋言說起聶云端和穆廠長交流時的模樣,聶珠珠才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聶云端這個二叔。
大概就是從前的印象太過深刻,導(dǎo)致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聶云端居然這么厲害。
可聶云端厲害跟她沒有關(guān)系啊,她又不是聶云端的女兒,只是一個不受重視的侄女而已,聶云端這么厲害她一點(diǎn)光都沾不到。
而相反,作為聶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