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她,不會給你帶來什么麻煩吧?”
“當然不會,能有什么麻煩,安心吧?!比菰贫嗣α艘惶旎貋恚牭竭@話不在意地回答。
容家那群人不足為懼,容惜想要做什么去做就好,只要她不是去傷害別人的,那她什么不能做?
容惜放了心,又提起了李夫子幾人過來的事情。
“他們能中舉是好事,是他們自己的努力,跟我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李夫子鄉試參加了多次都沒能中,此次有爹你指點,中了舉,怎么能說沒有你的功勞?”
容惜倒不是說要挾恩圖報什么的,只是看到容云端否定自己的功勞不滿而已,她現在就覺得她爹果然是最厲害的,不愧是在差不要多一年多時間內連著一路院試鄉試會試殿試走過去的男人。
總之現在容惜對于容云端有一種迷之信任,別人說容云端的壞話肯定不行,即使那個人是容云端自己也不行。
每到這個時候,平時很好說話的容惜就會變得尤為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