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叢柚故意坐在夏白桃身旁,一只手不動聲色地繞過夏白桃的腰,說話時,故意轉頭,將氣息吐在她耳根周圍。
夏白桃簡直生不如死,身體和腦子雙雙超出負荷,終于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顧叢柚還在享受偷偷吃豆腐的快感,忽然,藏在夏白桃腰肢后面的手被什么鉗住,動彈不得。
緊接著,一只手伸到他身后,抓住他的屁股,使勁擰了一圈。
“嗯——”
他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吃驚地轉頭看向夏白桃,后者并沒有松手,反而更加得寸進尺,肆無忌憚。
被,反客為主了!
怎么辦?
沒人教過他一個施暴者被反客為主了應該怎么辦。
心里得逞的那種興奮勁隨著這一捏一揪,消失地無隱無蹤。
被鉗住的手讓他感受到失去身體控制權的恐慌,屁股后面那只手已經不是偷偷挑撥聊騷,而是赤|裸|裸地,粗暴地占便宜。
“顧老師,顧老師?”
員工見他上一秒還很健談,現在突然不說話了,不禁感到奇怪。
身后的手卻一秒也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過分。
十幾雙眼睛盯著,那種羞恥感,羞恥又帶著興奮,因為興奮而更加羞恥的感覺,一寸一寸侵蝕著顧叢柚的神經。
“可以了,散會。”他不顧眾人的詫異,猝不及防地宣布結束見面會。
然而夏白桃哪肯輕易放過他?
隨著藥效的作用,臺面下的小動作的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就在大家陸續離席之際,她忽然一個反撲,當著眾人的面將顧叢柚撲倒在地。
“你,你干什么!”顧叢柚像只受驚的小鹿,手足無錯。
剎那間,皮帶就被對方解了。
夏白桃騎在他身上,甩了一鞭子皮帶道:“對不起,實在是忍不住了!”
緊接著,顧叢柚陷入了此生最大的陰影。
他拼命掙扎,然而無濟于事,夏白桃的摔跤不是白學的!
她眼睛里已經看不到剛才的痛苦和隱忍,滿滿都是占有欲。
“救命,你們傻站著干什么!快救我啊,你們老板有病啊!”顧叢柚朝眾人呼喊。
員工躲得遠遠的:“你才知道我們老板有精神病啊!”
顧叢柚:……
“寧秘書!”沒有辦法,顧叢柚只得找寧時求救。
寧時正拿著手機找絕佳機位。
顧叢柚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奮力推開夏白桃,捂緊了全身上下僅剩的一條內褲在酒店走廊狂奔。
這一整層都被夏白桃包了,深夜,走廊安安靜靜的,沒人救他。
還好一個工具間的門沒有鎖死,顧叢柚迅速躲了進去,鎖好門,從門底下的縫隙看到門外一雙腳,就這么緊緊貼著門。
“叢柚哥哥,開滿。”門外是囈語般的呼喚。
顧叢柚捂著嘴,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聲音停了,走廊的燈光是聲控的,過了一會兒便熄滅了,安安靜靜的。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那雙腳不知還在不在。
顧叢柚不敢開門,耐折性子躲在里面,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漫長的十分鐘過去了,門里門外都沒有一點兒動靜。
她應該是走了吧!
顧叢柚悄悄將門打開一條縫,還沒等全開,一張黑漆嘛烏帶著瘋癲神色的臉就這么貼在縫上,瞪著兩只大眼睛在黑暗中獰笑著注視著他。
“叢柚哥哥,終于等到你了。”那張臉發出瘆人的輕喚。
顧叢柚一口氣沒喘上來,白眼一翻,頭一仰,不爭氣地厥了過去。
“叢柚哥哥,你就從了我吧!”這是他失去意識前,最后聽到的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叢柚從酒店情趣大床房的水床上醒來,不知被蹂||躪了多少次,渾身跟散了架似的,身上到處是淤青。
夏白桃穿得整整齊齊,正準備出門,聽見他醒了,轉過頭看了一眼。
一張黑撲撲的臉已經恢復了正常,眼神里是盡興過后的索然無味,帶著些許冷漠。
“你,你對我做過什么?”顧叢柚瞪大了驚恐的眼睛。
“嘖,不用我細說吧。”夏白桃不耐煩地說,“今天團建不用你了,好好休息吧,我跟團隊去玩漂流去了。”
“等等,回來!”顧叢柚越想越不對勁,眼淚不自覺溢滿了眼眶。
夏白桃穿好鞋,不緊不慢地回頭:“什么事?”
顧叢柚將自己裹在被子里,眼角含淚道:“對我做了這種事,轉身去玩漂流?你還是人嗎!”
夏白桃忍不住笑了:“都什么年代,你還指望我跪下來跟你求婚是怎么著?”
她走過來捏著顧叢柚的下巴,逗小狗似的搖了搖:“沒記錯的話,昨天,是你給我下藥,不是你求仁得仁嗎?怎么反過來怨起我來了?真是奇怪。”
顧叢柚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