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蔚若無其事擦水的功夫,寧時費勁心思替她找補。知道你是個水產,但能不能別逮到機會就下水呀!
“這樣都沒問題嗎?”一個貴人悄悄拉了拉蕭貴妃的袖子,如此體質,還費盡心思害她作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
“我哪知道!”蕭貴妃牙根都咬出血了。
不愧是為絕嗣天子懷龍種的女人,這體質絕了呀!
皇帝和海蔚一同回了廣騮宮,換了干凈的衣服,孫太醫趕來檢查,索性胎兒無恙。
多寶多春在另一件房為海蔚擦身換衣服,換好了,海蔚喚寧時進來,問皇帝如何了。
“孫太醫說,大小無礙。”寧時回道。
“那就好。”海蔚本想給皇帝服用一粒保胎丸,看來可以省了。
這些日子她收獲了很多寵愛值,因為用不到自己身上,所以生子道具越來越多,居然開始發愁怎么用出去了。
寧時雙手交疊,規矩地立在一邊。
不知是不是少了男性特征的原因,亭子里那些話,他聽得都有些難過了,但海蔚似乎沒有尋常女人善感。
這樣的鈍感和遲鈍,放在圣母人設的海蔚身上,其實是有些可怕的。有些時候,你都不知道她是坑人而不自知,還是腹黑地太高級。
“娘娘何必為皇上憂心?他快活得很,說不定今夜還去頤香宮呢。”寧時試探了一句。
海蔚玉手拂過一盒盒藥丸,動作一頓,終于有了點反應。
海馬在孕期可是一夫一妻制的,海蔚起初也不能接受,但轉念一想,皇帝三宮六院豈不是很正常?各種生物習性是不相同的。男人這種生物可能比雄海馬要低等一點,所以也更不講究一點。
她本不想管的,但生育的責任又促使她警覺。
萬一他夜夜生歡,傷了龍胎怎么辦?
“本宮想了想,皇帝這樣確實不妥,他不知懷了三胎,本就十分兇險。無妨,吃點教訓,他就不敢了。”海蔚臉色陰轉為晴,寬慰一笑,寧時就知道她又要一臉純善地想些坑人玩意了。
皇帝喝了御藥房送來的湯藥,還是覺得渾身發冷,裹緊了被子,不時打冷顫。
他這樣子,孫太醫也不敢走,在一旁小心觀察著。
海蔚換好了衣服,給皇帝送來一個湯婆子,里面灌了豬血,小寧子和小順子跟在后面。
皇帝正感謝海妃心細體貼,忽而下體一涼,低頭一看,全是血。
海蔚如今翻車值30,寧時將湯婆子里的血轉移到皇帝身上,還算成功。
只是正向情況,應該是后面流血,他卻弄到了前面。
但是這個效果卻更驚人。
皇帝只是低頭看了一眼,就嚇得暈死了過去。
“皇上這是怎么了?孫太醫,快看看!”海蔚嚇得跌坐到地上。
孫太醫也沒見過這陣仗,生怕是自己開的藥有問題,哆哆嗦嗦跟兩個太監一起將皇帝衣褲褪下,悉心擦拭檢查。
滿床猩紅的血從皇帝的下身蔓延出來,觸目驚心,小順子當場就嚇哭了,就是始作俑者寧時,也一陣陣泛惡心。
床蓐和衣褲都換成了嶄新的,皇帝也醒了。
奇怪的是,孫太醫并未檢查出什么外傷,他也沒見過男子懷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朕到底怎么回事,快說!”皇帝急得呼吸急促。
“皇上莫急,臣再檢查一次。”孫太醫埋頭檢查,磨蹭著時間給自己想話術。
海蔚將下人都遣了出去,走到床前看了看,幽幽說道:“跟姐姐們小產時一個樣。”
皇帝:“胡說,孫太醫說胎兒無事的!”
“臣再看看,臣再看看。”孫太醫一下檢查外傷,一下把脈,忙地團團轉,愣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海蔚等了兩秒,再次幽幽猜測道:“是不是皇上這幾日縱于聲色,氣血過旺?”
孫太醫正焦灼到頂點,聽了這話,仿佛看到救星,明知故問道:“皇帝最近有?”
“皇上連續幾日都宿在蕭姐姐那里。”海蔚道。
“嗯。”皇上滿臉的殺氣終于收斂,有點心虛的樣子。
“血氣過旺,如何?”他問。
孫太醫看了一眼海蔚,順著她的意思說了下去:“皇上,孕期不宜縱情房事,否則容易……出血。無礙,臣開幾副清熱瀉火的藥給皇上服用,不日就會好轉。”
“原是這樣,你不早說!”皇帝覷了他一眼,揮了揮手,“去吧,去開藥吧。”
小寧子和小順子守在門外,隔著碧紗窗,寧時看到海蔚長出了第五根觸手,觸手迅速壯大,跟其他四個兄弟一起滿屋里招搖,勢要沖破屋頂。
系統:【白蓮花翻車值40】
一連好幾日,皇帝都不再翻牌子。
各宮佳麗不論使出什么魅惑人的法子,他都不接招,有時反而大發雷霆。
蕭貴妃大發雷霆,不光因為沒有乘寵,更因為皇帝拒絕翻牌子的時機,剛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