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還是先看病吧。
繆小斯抬頭微笑:“桃子小姐,稍等一下哈,這就是個小毛病,拆線而已,我馬上就幫你解決。”
說完,繆小斯慢條斯理地從物品欄里……掏出了一把尖刀。
也沒消毒,只是在白大褂上隨意擦了擦,手法不像是給人治病……倒像是……
桃子猶疑地盯著繆小斯的動作,下意識往被子里縮了縮。
莫名有點害怕。
“別緊張!”繆小斯一臉的認真。
手中鋒利的尖刀,閃爍出了耀眼的寒光。
隨后,她緩緩俯下身,對準裂口女被縫住的嘴,刀尖挑起其中一截黑線,往里一插!
“嗷——”
裂口女瞬間爆發出一聲劇烈的慘叫,她雙手捂住嘴巴,兩眼淚汪汪的瞪著繆小斯,眼里滿是驚恐,仿佛在說:“你想干什么?你在搞謀殺?”
“別動別動。”
繆小斯見狀,立即騰出一只手按住她:“桃子小姐,我在為你治病,你老亂動,我的剪刀萬一戳進你眼睛怎么辦。”
說完,繆小斯趁其不注意,再次挑起她上唇的一截黑線,找準角度往里一捅!
“唔唔唔啊——”
裂口女一個激靈,當場瘋狂的掙扎起來,用盡全力想要往墻角縮。
救命啊!!!
她牢牢抓住被子,內心瘋狂的咆哮。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個醫生怎么回事……她不想看病了,老天爺啊,能不能來個人救救她。
“嗯?這把刀好像有一點鈍,你等我一下。”繆小斯此時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術上”。
可惜,她卻沒有一把趁手的工具。
算了,湊合用吧,繆小斯搖搖頭,一臉無奈的將手術刀橫過來,在病床的鐵質欄桿上,磨了磨。
哧啦——哧啦——
刀刃上,迸濺出耀眼的火花。
“?!!!”
裂口女震愕地看著這一幕,突然打了一個冷戰,渾身汗如雨下。
請問哪有醫生,會當著病人的面,直接磨刀的啊!
這個主治醫生,到底是怎么當上的,能不能來個人告訴她!!
此時此刻,裂口女內心狠狠一顫,直接掀開被子鉆了進去,一個屁股露在外面不斷地顫抖。
仿佛外面正有個惡魔,磨刀霍霍,隨時準備要把她削成肉片。
“嗚嗚嗚……媽媽……救我……”
她有苦說不出,絕望躲在被子里,流下了一行清淚。
“桃子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繆小斯剛磨完刀,正在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一抬頭,卻發現裂口女撅著屁股,連帶著整床被子都在顫抖。
“桃子小姐,請你配合我的工作,不然我很難辦的。”
繆小斯豎起手中的尖刀,皺著眉道。
她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必須要好好完成工作!誰也不能阻撓她!
想到這,繆小斯直接半跪在了病床上,兩個胳膊牢牢一環,就把裂口女連人帶被子,給抱了過來。
拿出一根繩子刷刷刷地將其打包成粽子,只露出一張臉。
繆小斯摸了摸裂口女的頭。
“再堅持一會兒啊,我已經把刀磨快了,馬上就好。”
裂口女:“?!!”
“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尖刀不斷的在黑線與肉的縫隙中游走。
一截截沾著鮮血和碎肉的細線,總算被繆小斯一點點給割開了。
這一割,就割了半個多小時,整整88次!
也就是說,裂口女之前被人縫了整整88針。
半小時后……繆小斯放下尖刀,累的擦了擦額頭的汗,再抬起頭時,裂口女已經翻白眼了,身體一抖一抖的,不停的顫抖,似乎已經到了極限。
“嘶……”
繆小斯沒有理會裂口女的狀態,因為她現在又遇到了一個難題。
那就是線頭雖然已經割斷,但是因為黑線勒的太深,時間太久,已經和裂口女臉上的肉長到一起了。
接下來她還得想個辦法,把那些斷在肉里的線頭,給拔出來才行。
“可是我既沒有鑷子,也沒有針啊。”
繆小斯低頭在道具欄里一頓翻找,最后只找出了一把長長的鐵錐子。
“這錐子不錯,好像可以湊合用一下。”
裂口女歪著頭,一臉呆滯的團在床上,已經快要繃不住了。
但繆小斯似乎格外熱情:“只剩下最后一個環節了,桃子小姐,你高興嗎?”
繆小斯微微一笑,溫柔的舉起被磨的異常鋒利的鐵錐子,再次靠近病床。
裂口女眼睜睜看著繆小斯的身影越來越近,想要跑,卻又跑不掉,她目眥欲裂,臉色從未如此蒼白過,甚至比她死的那天都要蒼白!
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