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這裝修,怎么也不值一百多萬吧,你這錢是怎么花的!”
繆小斯聞言大驚:“話可不能這么說,白老板,我買新聞頭條不要錢的嗎,請這些人來捧場不要錢嗎,就算是群演,一天一千也不過分吧,再說了,光費列修羅那塊玉雕,都值一百多萬,你賺了呀。”
白寅見繆小斯說話一套一套的,自己竟然找不出什么錯兒來,剛要說些什么,便被其他老板給拽走了。
繆小斯見狀,轉眼就勾搭上了費列修羅。
“費列姐姐,您還記得我嗎,我是您的小粉絲,上次壽宴一別,真是好久沒見了。”
繆小斯說著,忽然捂住嘴,驚艷道:“天吶,您把頭發染成了金色,這真是一個天才的主意,顯得您膚色更白了,五官也更加立體,我真是沒有粉錯人!”
費列修羅看向繆小斯,眨了眨纖長的睫毛,表面上故作淡定,實際內心卻樂開了花,美女被美女夸獎,那是一件比被男人夸贊還要開心的事情,“是你呀,上次的壽宴,你送我的子魅圖,我享用了好一陣子呢,怎么,你現在在為白寅做事嗎?”
費列修羅當然知道繆小斯說的是奉承話,雖然有夸張的成分,但鬼怪世界的人大多含蓄,能這么直白夸人的,也很少見,所以即便如此,她內心還是很受用,甚至希望繆小斯能多說點。
“是白寅特地請我回來的,幫他管理酒店。”繆小斯瞟了眼費列修羅身旁跟著的小白臉,神秘一笑:“費列姐姐,你要不要做酒店第一個體驗的客人。”
“第一個?”費列修羅聽到這個詞,愉快的瞇了瞇眼,回以神秘一笑:“我很樂意。”
“哈哈哈,我這就替你安排。”繆小斯立馬叫人,把那塊玉雕,擺在了酒店的大堂,隨后又找工作人員,直接把費列修羅給送上了樓。
“你很有意思,有機會,或許我們也可以合作一下,要知道,我名下的產業可比白寅要多的多。”費列修羅對著繆小斯留下這番話,便昂著首進了房間。
繆小斯聽后,呵呵一笑,頓覺自己還挺搶手。
可惜啊,她還是喜歡自己當老板。
當天,費列修羅就在黑色旅館住下了,還斥資十萬靈幣,辦了張尊貴會員卡。
在場其他人,既然能被請來,那都是來捧場的,自然是能辦卡的辦卡,能消費的消費,開業儀式第一天,光會員卡里的預存款,就高達五十萬靈幣,算得上是相當成功!
“羊經理,羊經理!”
這時,人群中,一個豬豬女孩扛著攝像機,擠開人群走了過來。
“朱佩蒂小姐?”繆小斯朝她笑了笑:“你拍了怎么久,累了吧,要不我給你也安排一間房?”
“不不不……”朱佩蒂放下攝像機,氣喘吁吁道:“羊經理,已經過去一周了,你還是活的好好的,是不是你已經解除了羅剎婆的詛咒,你見到她了?”
繆小斯搖搖頭:“實不相瞞,我再也沒有見到過羅剎婆,不過這幾天,我每天都拿著大喇叭,在黑色旅館里唱歌,而我之所以沒死,可能是那位羅剎婆,聽到了我的歌聲吧。”
“這……”朱佩蒂愣住了,輕輕搖晃著豬腦,似乎沒想到,還能有這種解決方式。
簡單,粗暴,卻有效!
“放心,既然我都成功了,說明這個辦法有效,你可以把你的祖母也接過來,在旅館里唱上幾天,不過盡量不要在晚上唱。”繆小斯小聲說道。
“可是……可是……”朱佩蒂說著說著哭了起來,一滴晶瑩的淚水從她眼中流出,劃過粉嫩的豬嘴:“我的祖母在天膛療養院,只能親人去探視,卻不能出來。”
“天膛療養院?”
繆小斯一驚,又問:“你祖母在天膛療養院?”
“對啊。”朱佩蒂看起來是真的傷心了,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繆小斯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一邊暗自心驚,一邊安慰道:“沒事沒事,我來想辦法,那個羅剎婆既然來到這里,一時半會估計也走不了,我們還有機會。”
畢竟黑色旅館,高層有好幾層,都沒有被改造,包括頂樓的那兩個小鬼,還有幾間常年被訂走的房間,即便荒廢,也原封不動的保留在那兒。
只不過現在,繆小斯唯一覺得巧的是,她的下一個副本,就是朱佩蒂說的那家,天膛療養院。
……
……
處理完黑色旅館的事后。
繆小斯覺得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后面廣告打出去的效果了。
她先前分析了下,這類酒店的受眾人群,無非就四大類:情侶、嫖客、偷情、夫妻。
當然,也有一些純約的……
不過不管怎么樣,繆小斯都盡可能的照顧到了,甚至還考慮到隱私問題,專門在酒店外面設置了“逃生通道”。
除此之外,她還給酒店開了個“后門”,從后門進入,是一個無人前臺,顧客可以通過墻上的信息,看到有哪個主題的房間還空著,價格是多少,自動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