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的交情,該幫咱就幫吧。”
說著,圖老四憑空取出一個藥瓶道:“孩子,你這魚叉已經不可能拔出來了。”
“但我們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融了它,不過這會很疼,你能信任我們嗎?”
嚴君澤面色蒼白的坐在床上,半晌才啟唇道:“既然她叫我來,我當然信。”
圖老四欣慰的瞇瞇眼:“你信就好,信我的,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娃娃就是聽了我的話,才有如今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