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的他目光炯炯,兩手撐在她耳旁,臉上掛著類似獵物落入圈套時的勝利微笑,力氣大到不像個病患。
“你燒糊涂了?”她手里還握著棉棒,好脾氣地問道。
只見他搖了搖頭,“你跑什么?”
漿果香暈開,飄至她鼻尖,她用手抵著他的胸膛。
是呀,她跑什么。為她受的傷,她是該負責到底,只不過心里堵得慌罷了。又是她小氣了?
沉思了一會兒,又裝模作樣地笑起來,“我不跑,你起來,我繼續給你弄。”
他不動,沉沉地盯著她,雖發著燒,腦子卻依然清醒,“噢?怎么弄?”
像是有意撥弄讓人心生遐想的字眼,壞心地拉長語調。
她心臟突突地跳,或許是上面的人體溫過于高,連帶著她大腦里起了霧,一陣發脹恍惚。好像發燒的人是她。
膝蓋不小心頂到他胯下某處,最燙的一點,還跳了幾下。
他忍著那股酸脹,咬著字眼不放,逼問,
“嗯…怎么弄。”
一點一點靠近她。身下的人眼尾翹著,睫毛一束束蓋住情潮,嫩白紅潤的臉頰,能掐出水來。
被某種特殊的氛圍裹挾,她吸了吸鼻子,好似有人在上面拴了鎖鏈,輕輕一扯,便能將她牽走。
——— 距離太近了。
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怎么辦,她腦子亂亂的。他可是要訂婚的,下個月還要回去看他未過門卻已經懷孕的未婚妻。
鼻尖又泛點的酸,好歹一年前也在機場親密擁抱過呢。
又罵了句自己,后來也沒聯系了唄。
這又是哪出啊,他是要出軌的意思嗎,是要帶她一起奔赴背德的欲海嗎。
她在內心瘋狂叫囂著“我愿意”。卻緊緊地揪著床單,一言不發地進行這場理智和情欲之間的拉鋸戰。
盛喻看她百轉千回的眼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在他準備不逗她起身之時,下體早已挺立的碩大卻被陡然握住。
“這、樣、弄。”
她一字一句,有些崩潰,理智散落地一敗涂地。
他微微一僵,仿佛神經的最后一道防線因高溫而斷閘,維持了兩天的平衡被打破。他按住那雙揉動的手,索性也不裝了,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騎在自己身上,“那你接著弄。”
君子褪皮,禽獸悠哉地噙著一抹笑觀察身上發懵的小貓。
周懿咬著唇,他的滾燙直搗腿心。她垂眸掩蓋住復雜的情緒,嘆息,“你不要后悔就好。”
“后悔?” 她的話令他疑惑。啞著嗓子緊緊盯著她的臉,手伸進衣擺摩挲腰肢那塊兒的嫩肉,“為什么?”
周懿笑了笑,有些不屑的樣子并未回答。傾身柔柔地抱住他。
雙臂圈著他的脖頸,青筋霎時顯現,呼吸沉重響在她耳邊。她知道他已到極限。
羽毛般的一吻落在他臉頰,“能再遇到你…我很開心。”
內心被刺激和罪感塞滿,她對那個叫霏霏的女孩子充滿歉意。
睫毛掃過他的皮膚,如溪澗上空懸著的鈴鐺搖搖晃晃,清脆又冰涼。盛喻瞇起眼睛覺得十分舒服,用力禁錮住匐在身上的嬌軟給自己降溫,衣襟被他揉得變了形。
是想了很久的人兒…此刻正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
這時才覺得上了火,腦子和身體都被燒著。
他低笑著扶住她誘惑的臉,很不安分的長相…大拇指在嫣紅的唇上揉了揉,塞了一指進去。
她“嗯唔”著吮吸,又舔又咬,半睜著眼看他,像塊兒被泡軟的小蛋糕。
他終于受不了,狠狠壓上她的唇。
“嘖嘖”水聲在室內響起,淫靡響亮。口腔被他肆意攪弄,齒間都是清新的味道。忍不住把眼睛偷偷張開一條縫,發現他如一匹餓了很久的狼,灼灼地鎖定她,瞳孔里倒映著自己淫蕩的表情。
不禁有些臉熱,把舌頭從他嘴里抽出,又抱緊他,嗡聲道,“別看我。”
女人的聲音很嗲,盛喻抱著她坐起來。他只剩一條內褲,大腿健壯有力,皮膚白皙潤澤,是她見過的男人里皮膚最好的。布料下腫起來好大一包,周懿盯著眼熱,情不自禁伸進他內褲里握住。腦海里仿佛能勾勒出記憶里那根紫黑的形狀,碩大的龜頭圓潤,莖體上凹凸不平。
他悶哼一聲,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揉捏胸間的一團。肥嫩的奶肉,從指間溢出來。屁股坐在他腿上,狠狠地壓,變了形,她也軟成一灘泥。
“ 把衣服脫了。”他在乳頭上輕緩慢揉,不管她的喘得厲害,熟門熟路地一路往下摸。在他露骨的視線里,周懿的神思都在蕩漾,騎在這根肉棒上,穴心被磨的泥濘不堪。
直到不著寸縷地跪在他面前,被他肆意地上下打量,身子忍不住輕輕發顫起來。
盛喻重新戴上眼鏡,指尖勾畫她肌膚的每一處,落到被恥毛覆蓋的陰唇上,用指腹撐開,優雅地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