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斤的我…依然可以把你操到合不攏腿。”
周懿咯咯地笑著,腦子里卻已經在幻想那個180斤的徐之廷把她壓在身下的樣子。
不禁脫口而出,“那我要被你壓扁成肉泥了。”
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不對,她趕緊住嘴。又轉頭去看他的表情。
徐之廷緩緩勾起她的下巴,指了指他腳下的地板。
“去那邊趴著。”
周懿心臟怦怦地起身理了理裙子,跪到了地板上。
她心猿意馬地瞄著他,徐之廷冷著一張臉說下流話的時候真的很迷人。
“我說趴著。”
他拍了幾下她的臉。
“像狗一樣趴著…不會嗎?”
她嗔怪地看他一眼,才挪轉了身子,挺著屁股對著他,視線對上他送的火紅玫瑰,嬌艷欲滴。
臀上傳來一陣涼意,海藍裙擺已經被他掀至腰間,她咬著唇忍受膝蓋穿來的酸疼,期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腰間卻狠狠一沉,是徐之廷坐在了她的身上。
她有些顫抖著挺了挺背,身后的人卻不滿意地“ 嘖 ”了一聲,抓著她的頭發往后一扯。
她無措地叫著他的名字,第一次被男人這么對待,之前和他最大尺度也就是扇巴掌。
如今他驟然坐在她身上,仿佛視她的尊嚴如無物。
她覺得自己好像一匹馬或一條狗,心底里暈開淡淡的羞恥,全身血液因為突如其來的重量和跪著的姿勢直沖頭頂。
他并沒有用全身的力,不急不緩地在她身上又壓了壓。
“不是喜歡被打嗎?不是賤嗎?”
“找虐。” 他冷聲下了這個判斷。
他像是拍著馬的屁股一樣,用力拍了幾下在她敞露的臀肉上。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卻被他狠狠一拽頭發,立時頭皮發麻,只能把剩下的喘息咽下。
“我錯了…錯了…放過我…”
她央求著,屁股卻歡愉地扭動起來。
她的視線只能觸及天花板,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膝蓋。
他突然把她的頭發放開,她才得以大口呼吸。柔軟的脖頸卻在下一秒卻被他用領帶拴住。
“錯了?哪里錯了?”
他加大了力度勒緊領帶,似乎在等待她說出令他滿意的答案。
“不該嘲笑你…啊!”
很可惜,她答錯了。
他扯著領帶用力地將她的脖子抬高。
周懿的額角泛出一層細密的汗,身體也開始顫抖,她快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
徐之廷適時起身,手上卻沒松,他蹲到她面前,用領帶一下又一下拍打著她的臉。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出自己哪里錯了,就該罰你了。”
他的目光沉在她身上,襯衫松開了幾顆,袖子被隨意卷起,眼里唇上泛著水色,在她心尖上蕩漾開來。衣冠禽獸,不外如是了。
周懿努力回憶剛剛和他的對話,終于捕捉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我錯了……”
她這下顯得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很細心,自己的小動作都被他看在眼里,她忽然滋生出對這段肉體關系小小的叛離感。
徐之廷顯然很遵守她定的規則,偏偏挑在這種時候發泄他的不滿。
“錯哪了。”
他漫不經心地抬起她的下巴。
“不該在和你一起的時候…想其他男人。”
她乖順地說,有些緊張地觀察他聽到實話的反應,卻被他充滿欲望的眼神刺激得下身情潮泛濫。
徐之廷淡淡道:“那你的肉體還忠誠于我嗎?”
她紅著臉點點頭。
她和盛喻,確實沒到最后一步,她這么說服著自己。
雖然有些羞愧于自己既想要保持和徐之廷的肉體關系,又貪戀和盛喻之間那些淺淺的曖昧與歡喜。
真是個淺薄的女人啊。她感嘆道。
認識到這一點的她有種破罐子破摔的覺悟。
徐之廷是何反應她也不想去在意了。
眼前的男人卻愉悅的笑出聲,在她訝異的目光下取下了腕表,解開了自己的褲拉鏈。
“撒謊。你最愛撒謊了周周。”
“每次撒謊都這么拙劣…”
滾燙的肉棒在她的鼻尖點了一下。
“恃寵而驕。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