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喻在入門之后便看到了那副巨大的芍藥油畫,不由得勾起嘴角。
周懿走到他身后脫掉了外套,只穿著一件透明吊帶裙,包裹著曼妙的曲線,胸前兩點高高立起。
身前男人身上傳來一陣陣熱氣,她忍不住抱著他的腰,貼了上去。
“找我到底什么事。”
感受背后的柔軟馨香,盛喻轉過身低頭看她,
“那天晚上那個女人…”
還沒說完,周懿卻湊上去淺淺吻了一下他的唇。
“解釋什么,沒有必要。”
他們從來不是什么正經關系,不需要解釋。
沒有必要解釋?他嘲諷一笑,是因為,她也不想對他解釋什么吧。
他看著她脖子上火熱的吻痕,懲罰似的摟住她的腰,用力吻了上去。
大手抓住她透明布料前胸前的乳房,重重揉捏。
“穿成這樣…勾引誰…嗯?”
她肆無忌憚地用舌頭吸著他的,舔過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時不時用嘴含住他的舌頭,像口交般吸嗦著。
盛喻下身一緊,她胸前的柔軟貼著他,低頭便能看見被擠壓的軟肉,和她翕合的紅潤小嘴。
周懿知道自己抗拒不了盛喻,他就像一顆催情藥,每每遇到,全身發軟。
她動情地發出嗯唔的低吟,緊緊貼著他的身子不安的扭動。
盛喻卻面無表情扯過她甩到床上,一掌又重重的地打在她屁股上。
她穿著透明的紗質睡裙,此時屁股高高翹起,白嫩的臀肉上出現一個掌印。
她卻還嫌不夠,嚶嚀著扭著屁股,飽滿的三角區暴露無遺,盛喻紅著眼睛發現她竟然沒有穿內褲,茂密的陰毛覆蓋在她鼓脹的陰阜,露出誘惑的一線嫩紅,還泛著淫蕩的水色。
他發出低低地笑聲,看著她淫蕩的樣子,索性褪去自己的衣服,滾燙的身體壓上了她,雙腿之間的陰莖早已在見到她的那一刻高高昂起,此時正貼在她的濘泥處來回摩挲。
他匍匐在她背上,雙手抓著她的奶子,用大拇指繞著圈圈,捻著她的發硬乳頭。身下的女人微微顫栗,他掐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問道,
“張弛在這張床上操過你…昨天那個男人呢?…你的那位哥哥…”
他用自己的肉棒抵著她的花穴,在穴口淺淺的抽送。
“被他操得爽嗎?”
周懿的呼吸有些不穩,被他禁錮的脖子艱難轉頭看他。
他艷麗的面龐此時滿是晦暗,語氣里帶著幾分霸道和蠻橫。
“說啊…”他又往穴口前進入了一點,“被他操的爽不爽?”
他的語氣不好,臉色看起來瘋狂,周懿瞥見他擰起來的眉目,眼里的受傷,她的心突然狠狠一抽。
“盛喻…”她啞著嗓子叫他,“我就是這種女人。”
“你不也一樣嗎。自詡是張馳的好朋友,卻沒有拒絕我。你和那個女人就清清白白嗎…你想睡我,我也想要你,我們…”
還沒說完便被他低低的笑聲打斷。
盛喻把眼鏡摘下,從她身上起來,裸著身體躺到床的一邊,
“周懿,你有時候很裝你知道嗎。你想玩,但你玩得起嗎?”
他盛喻生來驕傲,他愿意競爭,也愿意正視自己的心動,但和別的男人共享一個女人對他來說卻是荒謬。
他知道她有多招人,從見她的第一面起,自己便忍不住被她勾引著走近她。
他是認真想要和她發展一下的,那天晚上她冷著臉離開,讓他以為她也是同樣的心思,卻沒料,她比他想得更貪心。
走了一個張馳,來了一個廷哥哥,下一個又是哪個男人?
她想風流,卻不想負責,她想要愛和親密,卻要一切按照她的想法來。她抗拒的背后,是害怕受傷,只想要快樂。
太幼稚了,他想。
周懿聽到盛喻的話,平靜地坐起身,看著盛喻那張瀲滟的臉,像是被刺痛一般,她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她卻不想在他面前承認。
“盛喻,你錯了。”她笑得眉眼彎彎,“我要的,你給不起。我提醒過你了…你既然給不起,就不要來繼續招惹我。”
“噢?那你想要什么?”盛喻支起上半身,明知所以地問她。
“想要很多很多的愛…”
“你要人人愛你,卻不愿意為任何一個人停留,是嗎?” 他挑起她的下巴,有些憐憫的意味。
“…我24個小時沒有合眼了周懿…從費城開車回來的路上滿腦子都是你。”
“你問我找你有什么事。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周懿…你沒有心。”
他撂下這句話便重新戴上了眼鏡起身穿衣服走了。
直到傳來門重重的合上的聲音,她躺倒在床上。
回憶起她看到盛喻的第一眼,腦海里和周宴寧那張鬼魅的臉重迭在了一起,有3分像,只是盛喻看著更有生氣。
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