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晉將她送回家,一句話也未說便關門走了,悶重的聲音直直甩到了林向晚的心上,她頹坐在玄關,心中一片死寂。
他一夜未歸,她一夜未睡。
第二天林向晚照常去上班,工作時突然感覺小腹有些脹痛,溫熱的液體流出,她馬上拿著衛生巾去了洗手間,她坐在馬桶上感覺到血液屢屢流淌,不像平時生理期,她起身,發現里面的水已經被全然染成了絳紅色。
林向晚并沒有在意這個異常,只當作是推遲后的生理期反應。
第二晚,魏晉依舊沒有回來,林向晚等到了1點多,她想發個信息過去,緩緩打出“你還回來嗎?”這幾個字,又怕石沉大海,于是一個一個刪掉了,她把手機扔向一邊,趴在床上壓的胸口脹痛,起身去了洗手間,她脫下衣服站在鏡前,她感覺自己的乳房比以前更大了一些,乳暈的顏色發著暗紅,她觸上去脹痛感明顯。明明之前生理期的時候,乳房脹痛就會消失,這次反而更明顯了,會不會是跟昨天有關,她又回想起那激烈的場景,猛的搖了搖頭。
魏晉在盛世的辦公室里心煩意亂,他舉起手機看了很多次,沒有一條信息,林向晚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她永遠都是承受,想讓她主動一次就好像能要了她的命一樣。這次確實是他反應過激,開平市那邊交給秦慎予和鄭路源之后就趕了回來,就是擔心她一個人太久,沒想到剛到常定不久被安排暗中保護林向晚的小鑠就發來消息。看到她和那個何之遠并排走在一起,為何之遠送行的樣子,他怒不可遏。畢竟她從未對他有過這樣惜別的感覺,林向晚就像一個一潭死水,不扔個大石頭進去難激起她的波瀾。
“魏總,好久不見您了。”一個四十歲左右風姿綽約的女人門也沒敲,扭動腰肢走了進來。
“什么事?敏姐。”被魏晉尊稱為敏姐的這個人算是盛世ktv的媽媽桑,她是上一任北省金老大的女人之一,魏晉在金老大被捕后蟄伏在老家雄州市積蓄實力,他進軍到常定后金老大身邊的一些老人他全部請回來坐鎮,這敏姐就是其中之一。
“這兩天看你挺落寞的,怎么,為情所困啊。”
魏晉笑笑,點燃一支煙。
“我這入職了幾個新的酒水服務的員工,一個頂著一個漂亮,等你來掌掌眼。”
魏晉并不想做這種無聊的事剛要回絕,那敏姐搶先一句“姑娘們進來,讓老總看看夠不夠格。”
話音剛落,走進來五個女孩,看起來都是生澀青春那一款。
魏晉本想敷衍一下,囑咐兩句了事,當他看到站在最左邊的女孩時,一瞬間愕然。那女孩跟她長得不像,也不如她高挑白皙,更沒有她那種肌骨瑩潤的剔透感,女孩是長直發,齊劉海,也并非她那頭漆黑松散的長卷發。偏偏是那雙眼睛閃爍的眼神讓他看到了林向晚的影子,面對他的那種眼神,有種初見她時她那勇敢倔強的樣子。
敏姐對著魏晉舒展笑開,一副我了解你的樣子,“安安,你留下,其他姑娘跟我走。”
一行人走后,房間里就剩下魏晉和女孩。
“你叫什么?”
“我嗎?”她有些緊張,睜大眼睛問,后又覺得自己很愚蠢露出自嘲的細微表情“我叫陳安安。”
她的一舉一動都被魏晉看在眼里,這表情和林向晚如出一轍。
“在哪上學?”
“在傳媒大學,讀大二。”
“為什么來陪酒。”
“我會喝酒,賺點零花錢。”她燦然一笑,唇角印出兩個甜美的梨渦。
“過來。”
她不自然地走到他身邊,被他一把拉進懷里,他猝然封住她的唇,懷里的女孩輕顫了一下,迎了上去,纖弱的手附在他的發絲上,細嫩的舌頭主動伸出,游走在他的唇齒間,他吮吸地更深一分,女孩發出享受的呻吟聲。不一樣,跟她還是不一樣。沒有她唇齒間那種清甜的氣息,也沒用她那副欲拒還迎的拉扯。他終止了這個吻,女孩反客為主,吮吸起了他的耳垂,手慢慢伸到他的肉棒上,摸到這個巨物,她被嚇了一跳,手不由得顫抖一下,輕柔的撫摸了起來,魏晉仰頭靠在老板椅上放任她的動作,陳安安跪在他兩腿之間,釋放出他的性器,她先是用一只手握著,根本握不過來,來回套弄好幾下,她只得兩手迭起,這巨物還露出一截來,她干脆低下頭用生硬的技巧吮弄起來,她這一系列動作著實讓她想起林向晚,她的疏離,她的狡黠,她的哀痛,她的漠然。魏晉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沉嘆一聲“向晚!”身下的女孩聽了心中一驚,這個名字有些熟悉,經貿和傳媒只隔著一條馬路,某年的畢業典禮上她被朋友拉去做主持,路上遇到一個相貌絕美的女孩,被叫“向晚”當時她妝容靚麗都自覺遠不如那女孩的不施脂粉的樣子。是她嗎?但愿不是,如果是,在這里,她一點勝算也沒有。
魏晉沒心思調教她如何口交,拽起她陳安安手撐著桌面,抬起她的臀部,魏晉一個挺身直插入她的子宮中,她痛得尖叫,反復抽插幾下,她的叫聲從痛苦轉為享受,他毫無顧忌的沖擊,聽著陳安安取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