瘡藥,再將紗布緊纏住,多纏了兩圈,怕血和藥的味道滲出來,讓她聞到。
在六月中旬的一次偷襲里,受的這點傷還未好全,又因多日奔波而撕裂。
傷勢處理好,他才接連穿上霜白單衣和竊藍云紋團花錦袍。
將湢室的小窗打開通風后,他對著面架的鏡子,用刀片仔細刮著下巴青色的胡茬,聆聽旁邊的阿墨說起這半年來,關于曦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