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因為剛剛洗完澡的緣故,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輕薄的寢衣,一頭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后,又因為剛剛不老實的亂動,前面露出了幾抹緋色。
剛才的動作讓少年的臉頰上染上幾分霞色,現在正一臉乖巧的邀請太子睡覺,誰看了不迷糊。
“時間還早,不若?”
夜洵舟上前去拉著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心里摸索,曖昧的氣氛開始上漲。
剛才的事情讓少年有點心虛,點點頭,就答應了太子的這個請求。
“只能一次”
夜洵舟面上答應,心里卻不顯,只一次,怎么可能!塞牙縫都不夠的。
少年先一步獻上自己,就當是給夜洵舟的補償,
“唔”
“不急,今夜還早”
這樣一說,反倒是楚逾白心急了,少年氣的瞪了他一眼,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夜洵舟,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
半夜
“說好的只要一次”
少年委屈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隨后又傳來太子啞笑的聲音,
“乖,在這件事情上,男人說的話不可信”
兩人胡鬧到了很晚,第二日的天都要見亮了才停下,
少年睡著之后,夜洵舟拿起一旁的小冊子看起來,
——論,如何讓受在上面?
太子要被少年氣笑了,原來打著這個壞主意呢,也不看看自己那個小身板。
夜洵舟壞笑著哼了一聲,把冊子放回原位,抱著已經熟睡過去的少年休息。
翌日
窗外傳來鳥叫聲,太陽高升,調皮的陽光透過紙窗照進房中。
夜洵舟率先醒過來,看著兩人的姿勢滿意極了。
兩人曖昧的抱在一起,頭發,衣裳都交纏在一起,身著墨色寢衣的男子懷中輕攬著一名白色寢衣的少年。
兩人身軀相貼,呼吸相交,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沒人能分開他們。
夜洵舟好想今日就這樣陪少年在榻上躺一天,但是不行,他還有的忙。
太子輕嘆一聲,親了親少年飽滿的額頭,輕輕的起床。
待人離開之后,少年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離開侯府的夜洵舟實在不想去看身后永寧侯的臉色,簡直就是青白相交,真難看,也不知當年是如何把永寧侯夫人給追到手的。
云城
哈桑死了,
哈桑死在了宣武將軍的劍下,柔然王負傷而逃,中原將士忙著處理云城內的殘跡。
“就是你這個狗官?居然把云城轉手讓人,還有沒有一點作為子民的良心了?啊?”
凌將軍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兇狠狠的,此時那個云城的縣令正被將士給捆在地上,等待著處置。
“大人,大人饒命,小的,小的也不想,只是那柔然人欺人太甚,要挾小官吶”
宣武將軍哼了一聲
“好了,別給他一般見識,押下去殺了,圣上不會怪罪我們的”
凌將軍點點頭,這個狗官他得親自來殺。
“如何?四殿下接回來沒?”
“已經派人去接了”
“那就好”
他們把小凌將軍放在了山上駐扎的地方,溫琢年和四皇子都沒來參戰,兩人對自己的實力還是了解的,乖乖呆在營帳里。
“那個柔然王右手中了我一劍,回去治好了也會留下殘疾”
宣武將軍有點遺憾,沒有活捉這個柔然王,現在也不知柔然內部如何了?
“報,四殿下已經到城門口了”
“好,快些把殿下接回來”
現在云城一片亂,還是得要一個皇子來做決定,要不然怪罪下來,誰能擔得起這個罪責?
柔然內部
這一場仗打了許久,柔然王負傷,帶著幾個下屬慌忙的撤退,本來是有一隊人的,但是在路上還損傷了兩個,簡直就是恥辱。
柔然王回到營帳之后,立馬大夫前來驗傷。
“王,這···這只手怕是廢了”
大夫連出氣都是小口小口的,生怕惹了柔然王的晦氣。
現在柔然上下都知道了柔然王右手廢了的消息,一些人心里就開始蠢蠢欲動,如今大王子死了,柔然王也殘了,
當初就應該聽二王子的不要去參戰,還未打到中原人京城里去,死傷都如此慘重。
木格舜知道之后在心里冷哼一聲,現在知道害怕,晚了,但是一想到父王現在是虛弱的時候,
“來人,去把大夫給本王子找來”
“是”
是夜
“父王,這是人參湯,趕緊喝了休息吧”
木格舜扮演著一個合格的好兒子,躺在榻上的柔然王沒有懷疑,拿起那碗參湯一口喝下去。
“父王,如今還要攻打中原么?”
木格舜眼中帶著疑問,看向榻上的柔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