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滋味太子實在是不想體會了,于是馬不停蹄的暗中吩咐人去尋找這些東西。
一吻結(jié)束之后,少年靠在太子懷里,身上起了一層薄汗。
“那什么時候去泡澡?”
楚逾白一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心臟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太緊張了。
“在坐一會兒”少年提議
“好”反正早晚都是要吃到嘴里的,他不急。
荊州
四皇子同溫琢年反復(fù)確認(rèn)之后,他是真的要去云城幫忙,
“好,那本皇子也去”
這下輪到溫琢年傻眼了,這···這這,四皇子要離開荊州去云城,那可是最危險的地方,萬一傷了可如何是好。
“這···殿下,這可使不得啊”
夜宴林嘴角微微上揚,眼睛里帶著笑意:“無妨,現(xiàn)在荊州的事情有郭知府在,我把后續(xù)事情都交待好,同你們一起去”
商量好了之后,夜宴林讓下人簡單的收拾了行李,留了幾封信,這時的凌山也換好衣裳出來。
果然,人靠衣裝這句話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現(xiàn)在臉上的胡茬啥的都處理的干干凈凈,看起來還挺一表人才。
“小凌將軍,我們商量好了,我同四殿下與你一起”
凌山傻眼,這四殿下跟著去干啥啊,處理事情他一個小小的將軍可擔(dān)不了責(zé)任。
“小年糕啊,你要不然勸勸四殿下”
情急之下,凌山把兩人小時候的稱呼叫了出來。
這不,溫琢年一聽,馬上就紅暈了,整張臉比猴子屁股還紅。
倒是夜宴林一臉興味的看著溫琢年,這么有趣的稱呼?
這個稱呼一出,對溫琢年簡直就是晴天霹靂,這么羞恥的稱呼,這人怎么現(xiàn)在還記得。
啊啊啊,還是在四皇子面前,不能饒恕,不能饒恕。
“小凌將軍放心,本皇子已經(jīng)想好了,況且現(xiàn)在云城的情況更加危急,”
有了這句話凌山也不能在推辭。
“那行,這一路上也只能委屈四殿下了”
鑒于是四皇子要出行,下人挑了最好的幾匹馬兒出來。
“殿下,您的小廝不帶么?”
夜宴林搖搖頭,無妨的,最基礎(chǔ)的生活技能他還是能掌握,
“走吧,時間快來不及了”
“行,那就這樣”
安王府
“圣上,微臣在王妃娘娘的安胎藥里找出了不尋常的藥渣,似乎同落回有些相像”
此話一出,景恒帝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安臨。
“這種東西居然還出現(xiàn)在了安王府上,去查,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這么能耐,連柔然的東西都能拿到”
先皇后,陳貴人,以及現(xiàn)在的安王妃,幾乎都遭受到了這落回的毒手,
說難聽一點,甚至先皇后還因此喪命,宮里倒是處理的干凈,一點線索都沒落下,但是這是安王府,王妃剛剛流產(chǎn),肯定能查得到。
“安王,你準(zhǔn)備以后如何對待安王妃?”
景恒帝瞇著眼睛,看著他這個腦子里滿是算計的大兒子,如今安王妃傷了身子,不能生育,榮貴妃知道之后一定會大鬧。
“朕記得你府上還有一個側(cè)妃?”
安王點點頭,心里傳來不妙的感覺。
“去把你的側(cè)妃叫來,朕可是聽側(cè)妃說過,你這個側(cè)妃也還懷著孩子”
花茹接到下人傳的消息之后,心里是開心的,說明圣上還記著她呢,
孩兒啊,你要爭氣,你可是皇孫一輩第一個出生的孩子。
花茹摸著已經(jīng)顯懷的肚子,有些傲氣的看了一眼來傳話的人。
景恒帝看著扶著自己肚子前來的花茹,也是個心眼子多的人。
“見過圣上,王爺,太傅”
嬌滴滴的聲音讓王太傅眉頭一皺。
“起來吧”
景恒帝發(fā)話。
“是”
花茹有些嬌羞的瞧了安王一眼,也不知道這次叫她出來有什么好事情。
“朕問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幾個月了?”
花茹溫柔的摸了摸肚子
“回圣上的話,妾身肚子里的孩子足足五月”
“是么?倒是同王妃的一樣大”
安王真是混賬東西,還沒等安王妃順利的把孩子生出來,就讓一個妾室把孩子懷上了,
“朕問你,你的孩子生出來之后愿不愿他給王妃養(yǎng)?”
這話一出,花茹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這可是她的孩兒啊,花茹眼中含著淚水,也不敢同景恒帝說,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安王。
安王被她這樣一看,又想到花家為了自己做了許多事情,也不管他父皇的臉色。
“這···父皇,這不好,孩子離開母親,一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人,怎么可能把孩子同自己親生的養(yǎng)的一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