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
夜宴林已經(jīng)快迫不及待了,他想快一些見到琢年。
——
“二王子,咱們的人已經(jīng)進入中原了,想必很快就能同中原的太子取得聯(lián)系,”
木格舜的手下現(xiàn)在是迫不及待的想和中原的太子取得聯(lián)系,他相信,那個太子一定會幫忙的,不會對大王子的所作所為毫無作為。
“好,一定要爭取和太子取得聯(lián)系,這場戰(zhàn)不能打起來”
這幾日,他大哥已經(jīng)在鼓動父王出兵,如果真的出兵那么又要開始族內(nèi)動蕩,族人內(nèi)心惶惶不安。
“聽說大哥帳篷里又多了一些中原女子?”
木格舜眼睛一瞇,感覺這件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豐利,你去查查看,看看這些女子是否是自愿的,”
“是”
眼下能幫他的恐怕只有中原的那位太子,
帳篷里,
木格拉拿起一旁的衣裳披在身上,舒坦的躺在一邊,床尾處還蜷縮著一個渾身青紫的中原女子,身上還有莫名的血跡
“哈哈,中原女子的滋味就是不一樣”
木格拉想,就連這么普通的中原女子都這么舒坦了,不知道那些貴族培養(yǎng)出來的女子該有多銷魂。
“哈桑,哈桑”
在帳篷外面守著的哈桑一聽,趕緊走了進來,絲毫不顧及床尾一點衣裳都沒穿的女子。
“大王子,您找小的何事?”
木格拉贊賞的看了他一眼,
“同我們合作的中原人送來的女子,父王也很喜歡,你再去催催,讓他們在送一批來,這些新鮮勁兒過了”
哈桑趕忙點點頭,
“大王子放心,我這就去催催他們,”
木格拉滿意的閉上眼睛,揮揮手示意哈桑下去,
“對了,把人帶下去,在床上只會哭哭啼啼的,換一個大方點的來”
“好嘞”
哈桑剜了那個中原女子一眼,一點用處也沒有,還讓大王子嫌棄,
“給老子走”
哈桑大力的把女子拽出帳篷,
“嗷”
“哦哦哦”
“哈桑,你小子可以啊”
其他柔然士兵一看,這么好的女子居然落在了哈桑手里,她可慘了。
“行了,這是大王子賞你們的,也讓你們來嘗嘗中原女子的滋味”
說完之后,就把那個渾身赤裸的女子扔在地上,也沒管那些士兵的反應(yīng),離開這兒去給大王子挑新的女人。
豐利躲在一旁,看著哈桑對待中原女子的態(tài)度,馬上回到二王子的帳篷里去,把看見的如實說了出來,
木格舜聽完之后,眉頭皺的很緊,看來他猜想的沒錯,這些中原女子不是自愿的,木格拉也太不是人了,居然這么對待那些女子!
“我要去見父王”
木格舜匆忙的從帳篷出去,
來到柔然王的帳篷外,卻被士兵給攔住,
“二王子,現(xiàn)在王正在辦事,您不能進去”
士兵剛說完,帳篷里就傳來了中原女子的哭聲,木格舜不可置信的盯著帳篷,他父王也是這樣么?
木格舜失魂落魄的回到帳篷,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柔然會毀在父王手里的。
木格舜等著進入中原的探子,一等就是大半個月,
終于進入京城了,
這半個月里,夜洵舟是越來越放肆,仗著永寧侯和楚知南都知道他同少年的關(guān)系,幾乎每日都要帶著禮物入府,
偏生永寧侯夫人還不知道,兩人只能面上笑嘻嘻的把夜洵舟迎進來,就連楚逾白都看不下去了,
兇巴巴的吼
“你能不能別來這么勤快!”
夜洵舟木著一張臉看著少年,楚逾白硬是在這個表情里看出了委屈的神色,心里一軟,
“哎呀,我也不是不讓你來,只是···只是,你來的次數(shù)太多了,”
楚逾白只能干巴巴的解釋,有種無力的感覺,
說完之后,少年覺得周圍突然變冷了一些,一抬頭就對上了夜洵舟黑壓壓的眼神,
“你···做什么?難道還想家暴啊?”
家暴,這是何意,夜洵舟沒聽過,但是知道這一點不是什么好的意思,抿了抿唇,
“我沒有想家暴”
說完之后,不是很解氣,拉著少年就進了屋子里,
“唔”
本來還想說什么的楚逾白被堵上了嘴,現(xiàn)在的夜洵舟是越來越會了!
嘴巴麻麻的,有種過電的感覺,身體也隨之軟了下來,被太子抱在懷里。
夜洵舟吻著身下那人,之前的郁悶一掃而空,果然,這就是良藥!
“還嫌棄我么?”
夜洵舟松開少年,把他緊緊的抱在懷里,手也不太安分,
楚逾白感受到一些不能說的地方落在狗太子手里,小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