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贍兄,這次你可有把握?”
同花豐贍一起的還有榮家旁系的子弟,其中最出眾的便是榮禮,他們是大皇子一黨,有交流也是自然的,
“榮禮兄啊,你放心,這次咱們贏定了!”
花豐贍為了這場賽馬可是天天來這兒練馬術,為得就是壓這個三皇子一頭,然后在大皇子面前邀功,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早就看不慣三皇子的做派”
榮禮也同大皇子一般及其不喜歡三皇子,
就是因為三皇子近了兵部,讓榮家在兵部的人被這個三皇子用皇子的身份給壓了幾頭,他大伯心里不舒坦了幾日,
榮禮的大伯就是左相,
楚逾白精挑細選選了一匹純白色的馬兒,它看起來就很厲害,特別是顏值這一塊,就很配小爺,
“你加油啊,贏了的話,就同我回侯府,吃香的喝辣的!”
白色的駿馬好似聽懂了楚逾白的話,用馬頭乖巧的蹭了蹭正在撫摸他的人,
“嗯,真乖”
另一邊
“四皇子,你覺得我選哪一匹馬好啊”
溫琢年覺得自己不能冷落了剛認的好朋友,于是拉著他一起來馬廄選馬,
夜宴林看看那張娃娃臉,在看看馬廄里的馬兒,怎么感覺那匹幼馬更適合呢,但是看他的樣子,嗯,應當是想讓我?guī)退x一匹看起來威風一點的,
“那匹甚好”
溫琢年順著好朋友的手看過去,先是砸吧砸吧嘴,好兄弟的手指可真好看,和姑娘家似的,又細又白又長,
然后就看見了好兄弟給他選的馬,是一匹酒紅色的烈馬,
為何說它是烈馬呢,因為人家外面標注著的,
“好,既然是四皇子殿下幫我選的,那就那匹了”
溫琢年很相信自己能把那匹馬給馴服,
“這···”
管事的面露難色,那匹馬還沒被馴服,要是傷著這些貴公子可怎么好,
溫琢年看出了管事的難處,打包票道,
“行了,你放心,出了事我自己擔著,大不了出事了你把我抬回將軍府,宣武將軍定不會找你麻煩”
管事的一聽是宣武將軍的兒子,哪里還擔心他馴服不了烈馬,趕緊給他解開,
“哎呦,原來是宣武將軍的兒子,那這馬一定難不倒您”
夜宴安本來還等著陪著一起下來的弟弟給他挑選馬匹,但是等了半天沒等找,只能自己暗戳戳的選上,
選了一匹純黑色的馬兒,腿上肌肉很發(fā)達,一看就是特能跑的,
這邊幾人選好了,那邊的自然也好了,
很快夜宴安就把人聚在一塊兒,
“今日世子和宣武將軍的嫡子在我們這一隊,你們看著選啊,別丟人”
夜宴安的朋友們本來還在生氣自己不能帶隊,但是一聽見是這兩人要來帶隊,心里的怨氣自己就沒了。
宣武將軍的嫡子那肯定厲害啊,然后就是得罪不起的世子,再然后就是三皇子,算了,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吧,
很快,人選就定下來的,
三皇子和楚逾白和溫琢年是一隊,花豐贍和榮禮和新任太常寺少卿的嫡子衛(wèi)以謙。
“哎,知道這個衛(wèi)以謙么?聽說他一來京城就上趕著給大皇子示好?”
仗著躲在三皇子背后的一些世家公子蛐蛐著這個衛(wèi)以謙,
“真不知道是傻還是聰明”
“噓,小聲些,別被他聽見了,這人可是牙眥必報的性格”
“走吧,開始了”
夜宴安朝著已經(jīng)挑選完馬匹的眾人揮手,
第一回合是溫琢年對花豐贍
“哼,這次看我怎么贏你”
已經(jīng)馴服好那匹烈馬的溫琢年興致自然是高的,對面的花豐贍有點遺憾,還以為三皇子會第一個出場呢,
縮頭烏龜,
但是也無妨,贏了宣武將軍的嫡子也是很有看頭的,
兩人已經(jīng)準備就緒,就差裁判一聲令下,
“開始!”
花豐贍率先駕著馬沖出去,溫琢年緊跟其后,
到終點的距離自然會設置一些障礙,最后誰的馬匹率先進入終點,誰就贏了,
溫琢年駕著馬,感受著風吹打在臉上的感覺,讓他舒服的瞇起眼睛,
馬場上面看比賽的公子哥都開始為自己下注的那方加油,
賽馬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那就是下注,你覺得誰會贏就壓誰,
很顯然,這一場壓溫琢年的居多,
但是現(xiàn)在下面的場面是花豐贍領先一些,
溫琢年看著自己前面的后面,揚起得意的笑,他開始提前慶祝自己的勝利,這匹馬可是新朋友給他選的,怎么也不能輸了不是,
“駕!”
手上的鞭子甩在馬兒的屁股上,兩只腿的大腿根兒使力,很快溫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