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那套卷子在來參加會考的學子里幾乎都傳遍了,說的是只要給四百兩,那這次的會試包過,”
“于是有些學子就起了壞心思,到處去借錢在那個夫子那兒買試卷”
“甚至有些人為了搶這份試卷打得頭破血流”
楚逾白瞇了瞇眼,
“那你可查到了那個夫子的來歷?”
能在會試這場考試里來分一杯羹可不是簡單人物吶!而且這件事到底只是這個夫子想掙錢,還是沖著誰來的,說也說不準。
“公子,屬下也找人扮演學子拿到了這份試卷”
說著蘇安就從懷里把試卷掏了出來放在楚逾白桌上。
“好,銀錢我給你報銷,要是這事兒真成了,那你這次重重有賞。”
“那位夫子說起來還和左相有點關系,他是左相的門生,然后和這次出題人之一的夫是兄妹關系”
左相?
哦?這就有趣了,當今左相可是榮貴妃的父親榮章,況且當初皇上重用文臣壓制武臣的時候,第一位重用的就是著榮章。
要不然這榮貴妃為何會在這后宮長久不衰也是有原因的,
當今朝堂上一半的人都是左相的門生,剩下一半的要么就是太子黨,要么就是支持其他皇子的,中立派倒也只有最近幾年新入圣上圣眼的右相了。
“好,這件事情我會讓爹注意的”
楚逾白呼了一口氣,他想了一下,要是依現下的情勢來看,大皇子心里應當是不爽他的,所以要是以后大皇子即位的話,
楚逾白覺得自己可能不會按照原劇情被五馬分尸,但是可能會被大皇子偷偷干掉,
所以現在他必須要確保是太子殿下順利即位,而且是在不和永寧侯府生嫌隙的情況下。
可是按照原劇情發展,他記得這次的會試好像還真牽扯了永寧侯府,然后他爹被當今圣上忌憚上了,
對于原劇情的永寧侯府來說簡直就是禍不單行,一是小兒子入了大皇子黨羽,二是永寧侯又因為會試的事情在圣上心里留了疙瘩。
天,這簡直就是要亡他永寧侯府。
嗯,幸好他穿進來了,千萬不要按原劇情走,
“對了,你可注意到買題的那些學子里有沒有蕭云年?”
蘇安搖搖頭,“小公子放心,那蕭云年心性穩定沒有受影響”
“那就好”
楚逾白松了一口氣,這蕭云年可是以后太子殿下的門生,可不能在這兒出事了。
“對了,還得讓你在辛苦幾日,你去查查看到底有哪些學子去找那個夫子買了試卷,列一份名單給我。”
“是,那公子您這幾日的安危?”
蘇安還是有點不放心,
“去把楚歡那丫頭叫回來吧,想必大嫂那里也安全了”
“好”
夜晚
今日晚上本該懸掛在天空中的明月被烏云擋住了,讓人看得心里悶悶的。
“爹,兒子有話對您說”
永寧侯難得看見這潑猴兒來書房找自己,一時便來了興趣。
“哦?什么話,說吧?!?
楚逾白于是把自己叫蘇安查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一刻鐘過后
“什么!”
永寧侯眼神鋒利的看著他這個小兒子,
“逾白,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這番話對我說一聲就罷了,要是傳出去了,你可知道這是殺頭的大罪?”
楚逾白點點頭
“爹,我當然知道,但是這也事關永寧侯府的未來,不得不多點警惕”
說完楚逾白便把卷子拿了出來放在永寧侯桌上。
“這便是蘇安在那夫子手上的來的試卷”
永寧侯接過來,沒有打開,開始沉思。
這次會試是圣上點名要他隨同禮部的人來負責這次會試,要是真出了這件事情,那他還真脫不了干系。
“好,謹慎些是好,你這事你先別聲張,就連知南也別說知道么?”
永寧侯威嚴的目光注視著楚逾白,
楚逾白很少見到他爹這個模樣,連忙點頭。
“好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對了,最近有沒有給齊老先生添麻煩?”
楚逾白趕緊搖搖頭,他哪兒敢啊!
第二日,永寧侯獨自一人找到了禮部尚書,馬上就說明了來意,
禮部尚書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以前有人想賄賂禮部尚書被他青天白日的從府里打了出去,自此之后就再也沒人敢來碰這個硬釘子了。
禮部尚書在書房接待了永寧侯,他知道如果不是一般的事情,永寧侯是不會在這個檔口來找他的。
“出事了!?”
永寧侯把事情一股腦的同尚書說了,
“什么?”
禮部尚書聽了兩眼一黑,“快··快把試卷給老夫看看”
永寧侯趕緊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