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怎么回事?”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你先說”
楚逾白咬牙切齒的看著溫琢年的那張臉,像什么樣子!
“那個···我想進武學堂就找人練練手,本來,本來我能贏的,但是他們不講道義,下黑手,我一時沒注意”
溫琢年說完之后小心翼翼的看著好友,
楚逾白都快被溫琢年這傻子氣死了,比試能被打成這樣,一看就是被框了。
“你比試的人是誰?”
“額···就是武學堂的花豐贍”
楚逾白聽見這個姓心里就拉起警報,上次花茹的事情就已經(jīng)很不爽他們花家了,現(xiàn)在還來一個花豐贍,
“可是京城花家的人?”
溫琢年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好像是花家的人”
“你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全都說出來,特別是關(guān)于這個姓花的”
“哦哦哦”
今日溫琢年本來是去武學堂觀望觀望的,結(jié)果沒看一會兒就愛上了武學堂,他也想像他爹一樣在戰(zhàn)場上廝殺,
然后就去詢問了夫子怎么轉(zhuǎn)到武學堂去,就被路過的花豐贍聽見了,就和他說比試比試,看看宣武將軍的兒子有能力沒?
溫琢年本身也是一個急性子,馬上就嚷嚷著要和花豐贍比試,結(jié)果沒想到那孫子居然出陰招,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聽完全程的楚逾白哼了一聲,
“也給你長長記性,讓你提前知道戰(zhàn)場上也有這種小人,你以為都是像你這么光明磊落的?”
溫琢年如同喪氣的小狗,低著頭不說話,看起來可憐極了,
楚逾白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他們可以下黑手,你也可以給他們玩兒陰的,這樣你過來”
溫琢年靠過去,兩個少年鬼鬼祟祟的商量該如何報仇,
“這樣不好吧····”
溫琢年覺得這樣做好像不太磊落,
楚逾白哼了一聲,中指戳中了溫琢年臉上的傷口
“啊啊啊,疼,逾白你干啥?”
“還知道疼?讓你報個仇都這么磨磨唧唧的,”
楚逾白不放心讓溫琢年這個傻子自己一個人去報仇,
“明日我同你一起去,咱們在路上套他麻袋,給你出氣”
“好”
翌日
今日沒去齊老先生院中聽學的楚逾白和溫琢年一起在太學堂等來報信的小廝,
“逾白,這樣行得通嗎?”
楚逾白拍著胸脯保證
“你放心,昨兒個我就找人摸清了他花豐贍今日的行程,他一定會逃學去艷香樓,到時候咱們混進去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溫琢年點點頭,論損還是得他逾白兄,
不過一會兒
“公子,公子,開動了”
楚逾白和溫琢年對視一笑,報仇的機會來了。
第17章 被撞見的報仇
兩人從國子監(jiān)的狗洞里鉆了出去,
“不是,逾白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位置的?”
溫琢年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有些好奇的問
楚逾白哼了一聲,他剛?cè)雵颖O(jiān)的那天就讓蘇安把國子監(jiān)里的所有位置都給摸了個遍,這點小事難不倒他。
“你說這花豐贍也是鉆狗洞出去的嗎?”
楚逾白敲了敲溫琢年的腦袋
“你傻啊,人家會武功當然是翻墻走的,我又不會翻墻當然是只能鉆狗洞出去”
“哦哦哦”好有道理,可是他好像會一點武功,這點墻難不倒他的。
兩人跟著花豐贍來了艷香樓,看著他熟稔的和里面的女子說說笑笑,兩人咽了咽口水,
“這花豐贍玩兒的是真花啊”溫琢年感嘆。
“那我們怎么進去?”
楚逾白想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就在兩人愁眉不展的時候,楚逾白身后傳來聲音
“你在這兒干什么?”
夜洵舟看著今日和齊老先生告假的楚逾白,他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便早早的就離開了院子,現(xiàn)在居然這煙花之地遇見了。
楚逾白看見是夜洵舟,說話都不利索了
“太···太子殿下,你···你怎么在這兒?”
一旁的溫琢年臉都要嚇白了,要死啊,居然在這兒碰見了太子殿下,
夜洵舟面無表情的看著楚逾白,等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楚逾白尷尬的笑笑:
“嘿嘿,真是太巧了,好巧啊,哈哈哈”
溫琢年都替他兄弟尷尬,
沒過一會兒,承受不住太子殿下威亞的兩個少年就把事情交待出來了。
花家?
夜洵舟有印象,早就投靠了他大皇兄的花家,
“你們想如何做?”
兩個少年對視上,今天的事情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