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是何事把你驚慌這般”。馬良瞧見碧月如此后,心下一驚,面上不露神色的給碧月擦了擦眼淚的道。
“良哥我家娘娘猜測,我們這般大的動作,怕是皇上知曉我們動用你手上的人了”。碧月哭著道。
“呵呵,月兒,自從我把手上的線人給你的時候,便是會知曉這后果的,無妨,宸寧娘娘想奴才怎么做”。馬良凄苦一笑的,像是早就知曉這后果一般。
“都是月兒害了你良哥,我家娘娘說,你盡早和皇上坦白一切,看皇上能不能看在你服侍他多年的份上,可否是能夠饒了你一命的,只是”。
“嗯,我知曉了”。碧月話還未說完之后,便是被馬良給打斷了,心中知曉碧月接下來所說的,不讓碧月為難。
馬良亦是猜測道,如若是皇上要賜死自個的話,宸寧淑妃是不可能用那免死金牌救自個的,一旦宸寧淑妃用免死金牌救自個的話,那不就是自個偷偷動用皇上交給自個的人脈,而是自個勾結后宮妃嬪在一塊,謀害宮妃、甚至是皇子,這罪名比自個擔下的要重多了。
“碧月,你先回去,我心中有著計較,若是我此次大難不死,月兒,我們一起出宮去吧!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如若是,希望來生,我們再續前緣”。馬良雙目紅彤一片,強忍著淚水為低落下來道。
“好,月兒等你”。碧月在馬良臉上摸了摸,頭也不回的離去,生怕自個呆的久些的話,怕是自個舍不得了。
。
建福宮。
“碧月,你可和馬良說清楚了”。林菀瞧著碧月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下一痛道。
是自己耽誤了碧月,對不起碧月和馬良兩人。
“娘娘,奴婢已經說了”。碧月強行打起精神道。
“嗯,說了就好,秦嬤嬤、魏嬤嬤,碧月,你們三人準備好傷藥、退燒藥、剪刀、紗布、調理藥材,以及叫小廚房時刻的準備著,我們要做最好的打算”。
“是,娘娘”。
第二日。
養心殿。
“皇上,已經批了許久的折子了,可否是歇一歇,喝口酸梅湯解解暑的”。馬良端著一漆金描紅的茶盞,恭敬的遞過頭頂沖明宣帝道。
“嗯,是有些累了”。明宣帝抬起頭來,捏了捏自個的脖子,一手接過馬良手上的酸梅湯道。
“馬良,你可有什么和朕說的”。明宣帝漫不經意的瞧了一眼馬良道。
’噗通‘的一聲,馬良聞言明宣帝的話后,跪了下來。
明宣帝恍若未聞,漫不經心的喝著酸梅湯。
“皇上,奴才該死”。馬良沖明宣帝深深的磕了一頭道。
“哦,是如何該死的,你且道來,讓朕給你做主”。明宣帝聲音之中,聽不出絲毫的情緒,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難以喘息。
“奴才和建福宮碧月對食,前些日子,碧月聽見王美人對宸寧娘娘不敬,便是求了奴才動用皇上給奴才手上的人脈,給王美人設了先前那局,讓皇上,奴才最該萬死,還請皇上恕罪”。馬良話畢之后,沖明宣帝‘砰砰’磕頭不已。
瞬間的功夫,馬良額際便是通紅一片的。
“你只做了這些”。明宣帝漫不經心道。
“除了這件事情外,奴才對主子的心日月可鑒,不然讓奴才不得好死”。奴才只動手了皇上交給奴才的人脈,除此之外,并未做對不起皇上的事,馬良在心中暗道。
“馬良,你從什么時候服侍朕的”。
“奴才從五歲時,便是開始服侍皇上,如今也有二十年了”。
“你可知曉朕,最忌諱的是什么嗎?”。
“奴才不知”。
“臥榻之側,豈能夠讓人覬覦的,念在你服侍朕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罰你壓板指鞭打一百板,能不能夠活下來,就看你的氣運了,如若是有命的話,你便是出宮去吧”。明宣帝一揮手,示意馬良前去領旨。
“奴才多謝皇上不殺之恩,奴才辜負了皇上的信任,奴才無以為報,請皇上受奴才三叩首”。馬良恭恭敬敬‘梆梆’的磕了三下后便是出了養心殿。
不一會兒的功夫后,養心殿前,便是有著小太監木凳子和壓指板。
馬良瞧見后,從寬大的繡帕中拿出一塊繡帕,繡帕上繡著山水草花,左下方一角繡有碧月的名字。
☆、第一百九十五章:碧月出宮
馬良拿起繡帕直接朝口中塞去,之后便是趴在漆紅的凳子上。
‘啪啪’。的聲音響起,寬大的木板打在馬良上臀上,發出厚重的聲音。
隨著越來越多的板子落入馬良的臀上,馬良逐漸面色慘白起來,額頭上,很快的沁出一層層密密麻麻的汗水。
馬良緊咬牙關,死撐著。
一個宮女能夠受的了三十板子,也得去的半條命,挨上五十板,能不能夠活的下來,就看天意,至于一個強壯的太監,能夠挨得住七十板子,不死也的殘,如今可是一百板子,怕是馬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