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淑儀,你以為此事是皇后所做不成,愚蠢,就算是皇后做的,你怕什么,如今皇后被禁足坤寧宮不得出來,想要動手,怕是什么也做不上的”。良妃面色凝重,沉思的道。
“良妃姐姐,你話中意思是”。郭淑儀有些捉摸不定良妃的話問道。
“你覺得此事最大的受益是誰”。良妃答非所問的問道。
“賢妃、良妃姐姐你和柔妃三人,難不成是”。忽然,郭淑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臉上木然的蒼白無比的道。
“就是如你心中所想的,但是你無需擔心的,如若是‘她’想要動手的話,早就動手了,只是,大皇子身子涂弱,無緣繼承大統,反觀二皇子柔妃母家強盛的,可以威脅四皇子的存在,至于三皇子宸寧昭儀身份微妙,此刻禁足,太后便是想要讓皇上厭棄宸寧昭儀,從而三皇子便是和皇位錯失,太后自然是要拿二皇子動手了,除掉四皇子目前障礙物,怕是在貞妃懷孕之時,太后就再替貞妃謀劃了”。良妃面色陰寒,冷哼了幾聲的道。
“原來如此”。郭淑儀聞言良妃的話之后,微微的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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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之中。
“這次倒是可惜了,沒有徹底的除掉皇后”、慈寧宮中,太后坐在小葉紫檀鎏金的椅子上,摸了摸自個的鎏金護甲后,面上陰沉一片的道。
“皇后被禁足,分了宮權,無召不得出的,過一段時間,只要太后娘娘您在尋了機會,直接把皇后給”。一旁的溫嬤嬤說著,朝自個的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道。
“嗯,看來只有如此了,只是還得過上一段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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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雎宮之中。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皇后娘娘倒臺了,今后娘娘坐上心中想的那個位置,指日可待了”。鄧嬪心中恨死賢妃給自個去母留子的助孕方子,面上依舊笑容一片的恭喜的道。
“哈哈,是啊,皇后和本宮斗了一輩子,如今倒臺了,本宮心中怎么能夠不喜呢?”。賢妃坐在上首的位置,笑的花枝招展的道。
“只是,賢妃姐姐,如今皇后只是禁足后宮而已,如若是萬一今后死灰復燃的話,怕是不好應對的”。方充儀臉上閃過一抹嫉妒之色的,瞧了幾眼鄧嬪大著的肚子,如今鄧嬪已然是有著六個月的身孕了。
一旁的鄧嬪瞧見方充儀面上閃過嫉妒之色的望向自己的肚子之后,鄧嬪心中一轉的。
“這個本宮自有打算的”。賢妃沉吟了一會兒之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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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和五公主周歲抓周之日,越飛快的接近了,三皇子和五公主周歲的前一日。
建福宮之中。
“娘娘,蔣淑儀傳來消息,說柔妃哪兒,自從二皇子病逝自后,整日拿著二皇子的衣物,傷心欲絕的,食不下咽不下的,正人愣愣的是受了一大圈的,如皮包骨頭的,再這般的下去,怕是柔妃的身子扛不住,蔣淑儀傳來話兒的,說讓娘娘想個法子的,讓柔妃給重新振作起來”。碧月進入內殿后,沖林菀一福身的道。
林菀聞言碧月的話之后,沉吟了一會兒,隨后,取出自個錦緞繡帕,繡帕下方腳繡著一對鴛鴦游水。
把繡帕放在一旁的小幾上平整的攤開后,林菀猛然的一咬自個的右手食指,鮮血冒出。
“娘娘,您”一旁的碧月瞧見林菀咬破自個的手指后,驚呼道。
只是話還未說完,直接被林菀揮了揮手直接給打斷。
林菀咬破手指后,眉頭也未皺一下的,直接在雪白的錦緞上寫著十個血字“冤有頭,債有主,血債血償”。
“碧月,你將這繡帕傳出去給柔姐姐,能不能振作起來,就看今日了”。林菀小心的吹干錦緞上的血跡后,折疊好遞給碧月道。
“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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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華宮之中。
自從二皇子病逝后,柔妃一直抱著二皇子生前所用過的衣物,正人渾渾噩噩的,連帶明宣帝來后,亦是一副如此的模樣,對明宣帝置之不理。
明宣帝來了幾次,想要安慰柔妃,瞧見柔妃如此之后,對自己愛理不理,自己拿著熱臉貼著柔妃的冷屁股,明宣帝哪里受過如此款待,明宣帝也失了心思,漸漸也不來流華宮了。
“娘娘,您就吃點東西吧,在這樣下去,您怎么受的了的,老爺和夫人在家中也會擔心娘娘,娘娘不為了自己保重身體,也要為在家中的老爺和夫人考慮啊”。秀武端著膳食在一旁勸著柔妃的道。
“呵呵,保重身體,如今我皇兒去了,我還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柔妃許久未說過話了,聲音嘶啞,如貓叫一般,甚是難聽的道。
秀武聽到柔妃說話之后,先是一喜的,聽到后面的話的秀武臉色變了變,正想要說些什么,此時,秀文走進來,朝柔妃一福身的道“娘娘,這是宸寧昭儀傳過來給娘娘的”。
說著,秀文把林菀寫有帶著血字的繡帕遞給柔妃的。
柔妃手腕青白,青筋可現,白的嚇人,緩緩的接過秀文遞過來的繡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