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五城,百姓苦不堪言,鎮北王世子仗勢欺人、草菅人命,趙鷹潛入鎮北王府,在府中一個密室里找到了其私藏的龍袍和冠冕。
陸長深順勢站出來,稱無意間認識了一個塞外人,得知當年司空長亦大將軍和宣怡長公主皆是中毒身亡。
司空訣拿著一份名單跪在地上,稱自己也查到了父母死亡的線索。
朝臣震驚不已。
榮順帝勃然大怒,當即就命太子與大理寺卿徹查所有事,并直接封鎖鎮北王府,不許進不許出。
所有與鎮北王有所牽連的大臣全部羈押候審。
下朝后司空訣被榮順帝叫走,商議完事情后直接沖回了將軍府。
夜清塵拉著他坐下:“別著急,跑不掉的,最多明日,鎮北王世子的死訊就會擺在鎮北王面前。”
“嗯,今晚我會部署好一切的。”司空訣將他摟在懷里,細碎的吻落下。
書房的門被叩響,傳來了玄音有些激動的聲音:“主子,小公子,楊依回來了。”
“進來。”
走進書房的是一襲青衣男子模樣的楊依,走到兩人跟前,直直跪下:“浮逸叩謝公子、將軍,此等大恩浮逸沒齒難忘!”
“起來吧。”司空訣看了一眼旁邊的玄音,隨后說道:“陛下已經知曉了浮楊山莊的事,并開始徹查,你的真實身份便不能再用了,否則會多生事端。”
“浮逸明白,楊依已經死在了那場大火里,如今的浮逸只是將軍府的下人。”
玄音悄悄勾了一下嘴角。
夜清塵瞧見后想了想,說:“我們明年五月要回苗疆,你今后就和玄音一起吧。”
楊依愣了一下,旋即笑意盈盈地說:“多謝小公子。”
玄音上前扶起她:“這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大仇得報,再苦都是值得的。”
誰也沒有去問楊依這幾個月是怎么過的,也沒有去問她是怎么弄死鎮北王世子的。
對于楊依而言,那些事情終將成為回憶,被埋在內心最深處,此生都不會再提及。
司空訣擺了擺手:“下去吧,之后就等陛下的決斷了。”
“是,屬下/浮逸告退。”
兩人離開后,夜清塵取出一瓶毒粉,喂飽了月荒涼送來的那些毒蝎。
天漸漸暗沉,又開始下雪了。
夜清塵和司空訣再一次悄悄潛入的鎮北王府,一盞茶后又迅速離開,拐進了一條小巷子。
停在了羅府后門外。
“司空訣,我有一個猜測需要驗證一下。”
司空訣攬著他隱在暗處,低頭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那便驗證。”
夜清塵抬手一揮,一個結界罩住了兩人,腳下白光微閃,拖著兩人飛至半空。
落在了一處屋頂之上。
揭開瓦片看下去,是羅府書房。
約摸半個時辰后,書房門被打開,一個裹著黑袍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司空訣見此眸色一深,手臂微微收緊,眼神凌厲。
夜清塵拍了拍腰間的手臂無聲安撫。
黑袍人進到書房后在一個擺件上搗鼓了一下,掛滿水墨畫的墻上赫然展開了一道暗門。
在黑袍人進去后,夜清塵緩緩勾起嘴角
鎮北王世子被人殺害的消息在第二天果然遞到了鎮北王面前。
小毒蝎繪聲繪色的描述著鎮北王和鎮北王妃知道這件事后的樣子。
鎮北王妃更是直接沖到門口,想要進宮面圣,讓皇上給她做主,嚴查殺害世子的真兇。
卻被羽林衛攔了下來,一急之下竟氣血攻心暈了過去。
鎮北王滿臉怒容的走出來將王妃帶了回去。
兩天后,這個消息在京都擴散開來,百姓直言其死得好,是老天開眼。
年前的最后一次早朝,所有人都在商討著十年前司空長亦大將軍、宣怡長公主和幾個月前浮楊山莊的事。
唯有兵部尚書羅正嚴,神情恍惚,一言不發。
下朝后路過司空訣時,甚至沒忍住看了一眼,目光陰毒瘆人。
司空訣恍若未見,大搖大擺地離開,只是心中嗤笑不已。
今年的這個年,誰都過不好,朝中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官員各司其職根據線索一點一點查下去;北方的雪災還未解決完,京都的街上行人稀少。
將軍府里也安安靜靜的。
玄音和浮逸圍坐在湯鍋前喝酒聊天。
夜清塵和司空訣在廊下烤燒烤閑聊。
十天后,年節一過,所有事都被擺在了明面上。
先是關于鎮北王府隨意杖殺下人一事,雖大多都是家奴,但諸多百姓依舊憤慨不滿,這般泯滅人性的王爺,實乃羽國之恥。
其次是關于鎮北王妃殘害府中姨娘一事。
有幾個姨娘的父親皆在朝為官,原本是將自己的女兒送進王府以求前程,如今卻得知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