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吻著吻著,傅晟遠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猛地推開懷里的人,看向自己身下。
眼神瞬間變得陰狠,倏的站起身將人踹倒,又彎下腰掐住他的脖子,狠戾地聲音從齒縫間擠出來:“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應(yīng)該不用我教你吧?”
方如夏抖著身體滿臉恐懼的點頭。
“滾!”
等人走后,傅晟遠一腳踢飛地上的酒瓶,玻璃碎渣濺得到處都是,似乎還不解恨一般,瘋狂將客廳里的擺件砸得稀碎。
最后脫力一般靠著墻滑坐在地。
那天被夜清塵踢了一腳,藥材鋪的人說沒問題,第二天又遇到突發(fā)情況,所以那隱隱作痛的地方他便沒去理會,沒成想居然會這樣
心中怒火狂燒,滔天的恨意像是要從那雙陰狠的眼睛里噴涌而出一般,咬牙切齒地呢喃:“夜清塵!”
小松鼠躺在夜清塵的腿上抱著蓬松的尾巴瘋狂打滾兒:“嘰嘰嘰~”【哈哈哈哈~親親阿爸,你那一腳真的毀了人渣的作案工具欸,哈哈哈哈~】
【噗~別笑得太大聲,我哪里知道真的會這樣,我就想著先出口氣而已啊。噗~】
蕭墨白正在給人吹頭發(fā),吹著吹著就見懷里的人肩膀抖個不停,還隱約聽到沉悶的笑聲,又見那個小松鼠的叫聲帶著笑。
愛憐地摸了摸少年的頭發(fā),入手柔軟干燥,才關(guān)掉吹風機,嘴貼在少年耳垂邊低聲問道:“寶貝,笑什么呢?”
“噗~哈哈哈,蕭墨白,我跟你說,傅晟遠他不行了,哈哈哈?!?
蕭墨白微微挑眉,將打滾兒的小松鼠拎起丟到旁邊:“這么快就要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不是,哈哈哈哈,是那個不行了~”
蕭墨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個不行了,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那天的事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解氣,那個偽君子就只是嘴上懟了兩句,要是他在場的話,根本用不著寶貝出手,他早就打得那個人渣鼻青臉腫了。
將人抱到床上,斂下眼中的狠戾,輕輕拍著他的背:“慢點笑,別嗆著了,蕭凌舟不是說了嗎,你那一腳肯定能踢得他斷子絕孫的?!?
“我以為他說著玩兒的呢,我記得沒太用力?。俊币骨鍓m揉了揉笑得有些酸了的臉頰。
蕭墨白拉下他的手替他揉,生硬的臉上是帶著柔意和愛憐的眼神:“你可是神仙,沒用力都能給他踢飛五米,那玩意兒還能保住?”
“也是哦~”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和蕭凌舟,寶貝你安心在家等好消息就行?!?
夜清塵蹭了蹭臉上溫熱的掌心:“明天陪我去辦件事吧。”
柔軟的語調(diào)和依賴的動作,讓原本打算將人關(guān)在家里的蕭墨白無法抗拒。
只好在手機上留下一句話,便抱著人睡下了。
【蕭凌舟,陪寶貝去辦件事,遇到那個姓傅的,你特么就給老子往死里打,你要是心慈手軟,老子就把你鎖在隔壁,讓你一個月見不到寶貝!】
蕭凌舟摁了摁額角,猛地扣下手機,暗暗咬牙。
這種單方面有記憶的人格分裂,對他太不公平了,就好像蕭墨白和夜清塵有著他無法參與進去的故事一樣。
眼底悄悄爬上陰騭,下一秒?yún)s又因背上的柔軟而消失無蹤。
轉(zhuǎn)過身將人抱進懷里:“清塵,早安。”
“早啊蕭凌舟,我跟你說哦…”夜清塵將昨晚發(fā)生的事又重復(fù)一遍,說完之后還湊上去親了一口:“所以你今天要陪我出去一趟哦~”
世間安有兩全法,他沒有蕭墨白的記憶,即便與他相愛的人會毫無保留的分享,可愛情本就充滿占有欲…
蕭凌舟按下心中的執(zhí)拗,點了點頭:“好,吃完早飯我就陪你去?!?
小松鼠蹲在擋風玻璃下的臺面上,時不時揮舞著小爪子指路。
約莫一個小時后,夜清塵拉著蕭凌舟站在了一個出租屋門前,敲了敲門。
門被打開,顯露出一個臉色蒼白怯生生的少年。
對方似乎很驚訝會在自己家見到兩人,微微瞪大雙眼:“你,你們要做什么?”
有些害怕的往后縮了縮。
夜清塵也不廢話,直接說明了來意:“傅晟遠的身體情況你已經(jīng)知道了,需要我?guī)湍闾与x嗎?”
昨晚發(fā)生的事,小松鼠繪聲繪色的描述了整個經(jīng)過,對于這個小替身的遭遇,夜清塵念著此人無辜,起了一絲善心。
只是這份善心別人似乎并不需要
第215章 白月光回國后的修羅場(09)
“不,我不走?!狈饺缦囊Я艘麓剑翢o血色的臉上表情變得微妙:“你為什么要傷害傅先生?傅先生他很喜歡你的,這半年他經(jīng)常在夢中叫你的名字,你就算不喜歡他,也不能這樣傷害他???”
此話一出夜清塵有些煩躁地嘖了一聲:
“如果我說他包養(yǎng)你,只是為了讓你給‘我’輸血、捐肝捐腎,你還是不走嗎?哪